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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疼惜将她紧抱在怀中,“宣儿,我说了我只让你给我生继承人,我不会给你避子汤,我也不会让太后给你避子汤,我们的事情太后不能插手,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能插手,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江慈宣睁眼看他,却见他眉头紧皱,面带疼惜之色,见她看他,他勾唇一笑,那眸光中盛放出耀眼光华,“我知道我的话你不会信,我也不想再多说,总之我会做给你看的。”
江慈宣依然面无表情,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说真的,对于他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眼前氛围很好,齐瞻实在不想浪费,索性将万千话语都化为行动,浅吻一路印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再一路往下,江慈宣没有反抗,完全由着他。
即便她不迎合,就这么静默着由着他在她身上游走已让他热血沸腾了,他一时间激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着几许温热,心头暖暖的好似有千万朵棉花云充塞在其间,她是愿意的,愿意给他生孩子。
这个想法越发让他热血沸腾,他决定不管未来怎么样,他要好好爱她,好好疼她,将来还要跟她一起好好疼爱他们的孩子。
齐瞻火热而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就像一条不知餍足的蛇在她的身上游走,索取。
她依然一动不动,完全任他为所欲为,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还没有进行到最后那一步的时候却感觉他身体一软,瘫倒在她的身上。
江慈宣一把将他推开,齐瞻顺势倒在床上,却见他衣衫半敞,双眸紧闭,脸上带着安详和满足。
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她整理好衣衫从床上下来,又让灵儿和翠竹帮她打来热水重新洗了个澡,将齐瞻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完全洗去。
其实在齐瞻碰她之前她就在身上抹了齐景给她的药膏,果然如齐景所说,这药膏只要沾上一点就能将齐瞻放到。
洗完了澡,江慈宣将翠竹叫进来。
“把上次本宫让你准备的荷包拿来。”
翠竹下去没一会儿,果然拿了一个荷包上来,她将荷包小心翼翼的递到她手中不忘嘱咐道:“娘娘,这里面加了芜花,海棠等物,万不能和干草同食,不然会引起中毒的。”
江慈宣接过,略带深意的笑了笑,“这荷包可不是本宫用的。”
翠竹眉眼间带着疑惑,“那娘娘是……”
翠竹是她的心腹,她也不瞒着,遂冲她指了指里间,翠竹大惊失色,可好歹没叫出声来,好半晌才恢复了平静,压低了声音问道:“娘娘你是想……?”
江慈宣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翠竹已经被她的想法完全惊呆了,“娘娘,您……”
“这些事情,本宫将来会一一跟你解释清楚,你是本宫的人,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多问的就不要多嘴,明白么?”
翠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遂咬着唇点了点头,可是她依然不敢相信,她们家娘娘要对皇上下手。
“好了,你先下去,等下有什么事情本宫再叫你。”
翠竹也不敢多问了,乖巧的点点头便下去了。
江慈宣将荷包收好了之后重又走到床上躺下,为了做足戏,她还将自己的衣物和齐瞻的衣物一起脱下,再将自己蜷缩在他的怀中,这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对上齐瞻那温柔如水的双眸,好似要将人融化一般,他冲她勾唇一笑,又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笑道:“昨日宣儿可真是听话,甚慰朕心啊。”
江慈宣假意羞怯的将头埋进被子里,齐瞻看了不由好笑,“原来你这小东西也有害羞的时候。”
说着将她圈到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环着她,简直爱不释手,两人赤身*的抱在一起,她身上的柔软和温热跟他贴的那般近,他又有些情动了,可是想着时候不早了,遂强忍住放开她嗔道:“你可真是磨人啊,朕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慈宣眼波横了她一眼,“皇上还不快起来,不然等下早朝迟了,言官们又有话说了。”
齐瞻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翻身下床,外间守着的丫头听到动静,立刻知趣进来帮他更衣,江慈宣自将里衣穿好了,接过丫头手中的朝服亲自帮他穿戴起来。
她灵巧的手指帮他打着衣上的结,给他系博带的时候双手伸到背后,整个人都扑到他怀中,小脸蛋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弄得他一阵气血翻腾,好不容才按捺下了。
她帮他穿衣服的过程他很是享受,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举案齐眉,白头到老”说的大概就是如他跟她这般吧,而且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和她的婚姻得到了全天下人的祝福,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跟他岁月静好。
“臣妾手拙,费了这么会儿功夫才弄好,皇上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怪罪?疼爱还来不及,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道:“下了朝朕立刻就来看你。”
说完自拿起头冠带上,正要离去,江慈宣急忙拽住他的手腕,他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欣喜和得意,,“怎的?这般舍不得朕走?”
江慈宣啐了他一口,从怀中拿出荷包给他,“这是臣妾亲自绣的,臣妾绣工不好,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齐瞻接过荷包一看,却见那荷包上绣了一株并蒂莲,看着这株并蒂莲他只觉得从头暖到了脚,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