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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没心没肺的,眉梢眼角都是嘲弄。
这句话彻底将齐瞻的怒火点燃,他嘴角紧紧珉成一条线,表情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你果然已经跟恭王做过苟且之事了?!江慈宣……你可真是贱!”
他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恭王是否让你*蚀骨了?朕倒要看看是恭王厉害还是朕厉害,朕等下一定会将你弄得哀叫连连,生不如死!”
他已经是怒极了,口中不断说着不合身份的下=流话。
“你就等着好好在朕身下舒服吧!”
他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托,再将她的大腿架在他的腰上,他也懒得费劲去脱她的下赏了,直接将手伸进去抓她的底=裤。
江慈宣羞得一张脸通红,好似要滴出血来,不管怎么样,她死都不会让齐瞻占了便宜去。
她故意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皇上真的要与我亲热?一点也不嫌弃这是恭王尝过的身子?臣妾的身上随处都留下了恭王的痕迹,皇上你真的要用恭王用剩下的么?”
她知道这是兵行险招,她根本不确定齐瞻会不会中计,不过她好歹还是了解他的,齐瞻这人骄傲自负,这种伤自尊的事情他一般不会轻易尝试。
果然,齐瞻就如沾到某种肮脏不堪的东西一般猛地将她放开,江慈宣少了依托,一时间重心不稳,直直跌倒在地上。
然而齐瞻却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突然自嘲的笑了笑,一双眼睛泛着血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怒的。
“齐景?朕会让你亲眼看着朕如何将他碎尸万段的!”
他已恢复了他来时的骄傲与冷漠,丢下这句话,他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冷冷离去,直到他走远,江慈宣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卫秋娘流产了,齐瞻肯定会备受打击,想来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她也能稍稍松一口气,再慢慢绸缪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她想错了。
齐瞻知道卫秋娘流产怒虽怒气虽气却并没有放太大的心思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快被江慈宣和齐景给气疯了,他如今首要之事便是想方设法抓住齐景,再让江慈宣看着齐景怎么死在她面前!
从未有人敢这般背叛他,亏他还对她那么好,从来不逼迫她,不对她用强,他只希望从心底打动她,让她主动给他献身,可他不成想他的忍让和疼爱最终却便宜了别人。
他虽然宠幸别的女人,但是他自问他对她这个皇后已经足够好,忍了许多他不能忍之事,而且还处处帮她周旋,他对她的好她就该感受到,她应该配合他,慢慢接受他的爱意,而不是背着给他一刀。
他只觉得她简直不识好歹。
作者有话要说:齐瞻是傻逼,不解释
☆、第108章 诱饵
一连三日齐瞻都将自己关在建章宫中,他没有去上朝,没有接见任何大臣,除了每日三餐照常用了之外,他几乎是与世隔绝。
除了近身伺候的海舍人,没有人知道皇上究竟在里面做什么。
海舍人自然也不会说,其实他也说不出来,因为皇上就是每日维持一个姿势从早坐到晚,累了便躺下睡觉,第二天起来继续打坐。
他不知道皇上究竟在想什么,可是从他的脸色判断他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三日之后齐瞻终于踏出建章宫,他出来之后说的第一句却是“将皇后绑起来!”
春日,岷江边上的凤仙花竞相开放,在春日的暖阳中意乱情迷的吐露着芬芳,今日岷江之上停着一只画舫,画舫上飘舞着一面旗帜,旗帜在江面浮起的微风中猎猎作响,隐约可见那旗帜上大书着“汉”字,在字旁还绘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
敢用这种规格的旗帜,想来这画舫的主人来头不小。
齐瞻端起一只红底清漆陶杯悠闲自得的抿了一口茶道:“朕已让人放出风声,若是恭王不来,你也就没命了。”
坐在他对面的江慈宣依然紧闭着眼,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所坐的椅子被齐瞻动了手脚,椅子上安有机括,此刻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铁爪给捆绑起来,动弹不得。
对于她的冷淡,齐瞻并没有生气,他依然自顾自的喝着茶,笑道:“你说,若恭王落在朕的手上朕要怎么收拾他呢?是将他碎尸万段呢,还是将他大卸八块?”
江慈宣没有半分动摇,依然闭目养神。
齐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许,望着平静的江面,双眼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眯了起来,“这么久了恭王还没有出现,想来他根本没有将你放在心上,你的痴心错付了,心头不好受吧?”
江慈宣依然没有搭理他。
“你说恭王他会不会出现在水里呢?”他邪恶的笑了笑,“不过他就算出现在水中朕也有对付他的法子,不管是在水面还是水下朕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恭王他是逃不掉的。”
江慈宣依然将他的话当成是耳边风。
齐瞻这时也淡定不起来了,却见他冷笑一声,突然在矮几左侧的某个位置上拍了拍,却见桥上的栏杆突然出现了一个豁口,而江慈宣所坐的椅子也向下倾斜了一个角度,有一半的椅子悬在江面上。
江慈宣惊得睁开眼来,一脸愕然的望着他,齐瞻见终于找回了存在感,略带得意的笑了笑,“若齐景再不来,朕可要将你浸到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