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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前程似锦,美誉与鲜花并行,你得是荣光覆身,仰意并随。
所以,我要将你从我肮脏污秽的心脏里安安稳稳的择放在阳光下,我杀死了我所有面目丑陋的窥占欲,将他们死死的压在角落里,任凭恶欲扭曲刮刺我的皮肉。即使疼痛不堪,也要你似锦。
姐姐,我要你清清白白的活在世人眼里。
你是我的纯白,也是所有人眼里的清白,你不能被我这抹晦暗沾染了。
商蔚清暗道果然,她心里酸涩不已。她的心上人委屈着嗓音,将自己放在最卑微的地位,抬高了她的高度,还细语着让她往高处走,别下来我的身边。
但高台上没有裴雾,商蔚清不去,她要纵身一跃,下坠在有裴雾的地处。
商蔚清温柔的笑笑,“说什么傻话,你从来不是我的累赘,那些人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爱你,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是我们要一起过日子,不是和她们。”
裴雾心里更不安了,“可是……我以前一直在伤害你,你废了那么劲来到我身边,我一直在嘲讽你,利用你,欺骗你,后来又因为我的自私,让你被人谩骂。”
裴雾语气微微颤抖,“每次一想起这个,我就觉得我非常罪恶,甚至没有资格被你爱。”
裴雾的不安感与自卑感已经病入膏肓,她时时刻刻被折磨,商蔚清突然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明确知道一点,她不能退缩,裴雾要往后走,商蔚清要往前跑向她。
商蔚清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低声细语“阿雾,你值得被我深切的爱着。你做的那些我真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你不要被困住好吗。”
“你能爱我,就是最大的资格了,你永远无罪。”
商蔚清轻轻的笑了,“任何时候你都要相信,我们的爱意炽烈至死。”
烫染在心脏处,刻下彼此的印记。
裴雾看着商蔚清,她的眼神清澈明亮,认真没有杂质,她没有在骗人,她在说真话,她真的在很好在爱我。
商蔚清的话语像无形的锤子,自带魔力轻轻的锤碎了裴雾近日的不安,缓解了这段时间被疯狂折磨的愧疚抑郁,呈现清明的轻松。
裴雾肩膀松懈下来,而后温松的笑了一笑,和商蔚清四目对视的时间,一种无言的温度迅速上升,像裹着岩浆般的烫人温度,两人缓缓细细的亲吻。
狭小的空间里逼仄成情意的空间,将两人困与其中。
她们尽情沉溺,耽于情意,这是奔赴爱乐的途运,一寸一寸骨肉被腐蚀在彼此的心尖上。
裴雾躺在平放的驾驶椅上,眼前是商蔚清的秣丽的眉眼,眼尾微微弯起,因为过于沉迷,泛着点潮湿。
商蔚清漆黑的瞳孔像是盛开了无数的桃花,树梢枝叶间都密密麻麻的钻出点情意的芽孢,她的动作很温柔,一如寻常的温和。
她总是这样温温柔柔,像是永远不会生气,也不会胡搅蛮缠,永远眉眼带笑的纵容着裴雾,不管在做什么,都是温温和和的。
从裴雾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商蔚清爱意的脸,像融在春水里的桃花,叫裴雾也忍不住沉沦。
她爱商蔚清,所以甘愿给她所有。
她有的不多,全身搜搜刮刮的也不过零星一点而已,都是些不值钱的情感,但她的情感又很匮乏,苍白无力,像枯野上的野草荒芜无趣。
能有一点颜色。一点美感,裴雾就想全部呈给她,像臣子跪伏与帝王,心甘情愿。
像是春日开了一整树的桃花,裴雾挑挑拣拣的择了一枝最为艳丽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想呈给商蔚清。
我手里有一朵桃花,不顾万里迢迢也要送给你。
因为我爱你,我能给的,就一分不剩的给你。
……
外面夜色如水,月亮高悬,慢慢的被云彩遮住了,树影婆娑,树叶哗啦啦的响,安静却又不安静。
完了以后,裴雾懒懒的靠在商蔚清的肩膀上,哼唧着“姐姐,你不能放弃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
商蔚清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我为什么要放弃你,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啊。“
裴雾闷闷的笑了,露出小指,“拉钩,不能骗人。“
商蔚清哭笑不得,还是和她拉勾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为什么要上吊啊。”裴雾有点想睡觉,语气都困懒的不行。
“不知道啊。”商蔚清说,“可能谁变了,谁就上吊。”
“不是变成小狗吗?”裴雾又痛又困。
商蔚清耐心的回答,“可能是变成小狗以后再上吊吧。”
“小狗也可以上吊吗?”裴雾没完了。
商蔚清无奈的笑笑,“别聊这个了,我带你回家睡觉。”
“哪个家。”
“我们的家。”
裴雾痛的不想动,便让商蔚清开车了,商蔚清将车开到她的公寓里,因为顾及裴雾可能走不了路,再加上她现在很犯困,便背着她往楼上走去。
当夜两人睡在一起,苏露给她发信息问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商蔚清只是回了一句“约会约忘了。“
苏露看的一脸复杂,正好商蔚蓝刚回来,便拉住了她,偷偷问“蔚蓝啊,你知道你姐和那个裴雾是怎么回事吗?”
商蔚蓝一脸惊悚,“妈,你不会又想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