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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我以后就不理她了。”项骆压低了声音道。
祝炎顿一顿,只嗤笑一声:“你知道你这人有什么特点吗?”
“嗯?”项骆不明。
“太拿自己当回事。”
祝炎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没再开口。
项骆却因为感受到了他浓重的醋意而幸福的只冒泡。
“你不用担心我跟别的谁说什么话,”项骆抬头看着瞧不见的天花板,声音轻柔道,“我的眼睛里,也只分你跟其他人。”
随后,这一夜二人就再也没说话。
项骆没有说得太多,更没有逼的太紧。只这么只言片语的说两句,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就足够了。
第二日一早项骆吃了饭,涂了冻疮膏,美滋滋的继续去巡逻。
那小陆还真拿了獾油来给项骆,项骆婉拒后笑道:“我哥们有冻疮膏,已经给我涂上了,你看,照比昨天强了不少。这东西稀罕,也放不坏,就不麻烦你了。东西留着以后说不定有大用。”
项骆话出口,小陆的目光明显暗淡了不少。项骆说完就跟其他人找个话题聊起了天,这一天小陆都没怎么说话。
值班快结束的时候,小陆出去上厕所,就有人看热闹似的走近项骆调侃道:“你咋不理人家呢?”
项骆抬眼瞧他满脸戏谑,就知道是看热闹的:“我什么时候没理了。”
“你看看你,人家小姑娘长得可不差,这都主动跟你说话了,你不能这么不解风情啊。”那人说完还挑一挑眉。
项骆抬腿给了他一脚:“你醒了你,坏我也别连累人家,我这脸皮厚随便说,人家寡妇失业的你也好意思拿人家开玩笑?”
这也就是玩笑话,谁都不会当真。
可小陆的身份确实是有些尴尬,至少是在农村是这样。因为是寡妇,还是年轻漂亮的。自古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村里死了丈夫的女人,要么去城里定居,要么在村里头非必要都是闭门不出,减少与人来往,免得找来闲话。
村里的闲话真的是吐沫星子能淹死人的,而他们的吐沫星子对女人,尤其是死了丈夫的女人恶意更甚。项骆不太喜欢这些,阻止不了,至少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参与进去。
见项骆不喜欢这方面的玩笑,那人总算收敛了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倒是一个队的大爷开口笑问:“这不也是关心你吗?还没对象吧?这以前就怪不好找的,往后只怕更困难。要我说你别太挑,你这条件也不是很好,还挑什么?找个能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就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项骆干脆没应声,可巧小陆回来了,一屋子就都安静下来了。
老爷们之间自己闹笑话是闹笑话,但也没有当人面说的道理。算下来其实众人也觉得她日子过得不容易。没有谁会那么恶毒。
这一天结束了以后一块去村委会办个交接,路上就看见一个男人从家门出来对着外头项骆一行人喊。
作者有话要说:大风天听不清他喊什么,项骆跟同队其他人挥挥手,自己几步走了过去。
过去直接跟着男人进了屋,才听清那男人说什么:“我们家来贼了!就在刚才我亲眼看见从窗户跑出去的!你过来看看!就在西屋!你说这大白天的就来偷东西啊!”
——正文完——
下一更不出意外的话是在下午三点~也就是15点~
我的燃呢~
第34章 【十一连更第六更】
这眼看着要交接, 突然有人叫住他们说□□的有人偷东西。
项骆跟着屋主去西屋看看情况。这边农村基本都是中间厨房然后东西两个卧室,一般人家里只要不是跟老人一起住,都是东屋主卧。西屋放杂物。平日里很少去西屋,冬天的话, 因为西屋没有供暖特别冷, 就更少去了。
估计小偷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作案, 只是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男主人道:“还是我媳妇听见这边有动静让我过来看呢, 我还以为我媳妇听错了。”
“丢东西了吗?”项骆问了个重点。
“咋没丢东西?两袋大米和两袋洗衣粉!你说这贼多损啊,大米我俩都舍不得吃了,都得看黄历挑好日子才舍得吃一回!这一下子拿走的够我们吃多少顿啊!你说这能抓到吗?”
项骆也不太确定,摇头道:“你要是看见了肯定能抓到, 要是没看见这可就难说了。之前放火的都没抓着呢。”
这是实话。
一听这话, 对方就上火了:“你说这叫什么事?也不知道哪个烂手爪子的,这种时候还偷人粮食,这要是偷个家里没粮的, 不就是逼人去死了吗?我这媳妇都吓着了,你说大白天都敢上门来偷东西, 这还有王法吗?”
项骆安慰了两句, 说了会汇报给村里,就出门离开了。
将事情跟村里说了,村里也没什么办法解决, 当前大雪封山的,去乡里报警都做不到。不然先前纵火的时候就去县里找人了。
当前的条件本来就极端艰苦, 有的人走投无路冒险偷东西也是可能发生的。何况村里本来就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
世界没有哪个地方可以保证就真的全都是好人。再美好的地方也会有老鼠屎。
加上这十多年来都时兴外出打工, 有的在外打工时间长了就在外定居或是去县里买房了,村里留着的,多数都是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 年轻人选择留在村里的,多少都会显得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