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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小公主

      【大背景是朝代更迭前夕,皇室内部勾心斗角,民间重税,大有起义之兆。】
    你是皇帝膝下第十六个孩子。
    十六公主,前头哥哥姐姐一大堆,上几年皇室内乱,为皇位勾心斗角死的还剩仨,其中一姐姐还出嫁了。后头有几个尚未成年的弟妹。
    皇帝施苛政,对子女却还算仁慈,比起野心勃勃的皇子更喜欢女儿。封你为“永安”,愿你永生安宁,不受政乱之苦。
    六皇子,与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长相温雅,颇有高祖尚贤任能之才,早已暗自培养出一众心腹。天天早朝时,下头跪着的文武百官一半都是他的人。他母妃死的早,为依靠权势投靠了你生母,自然也不断向你示好。你知他是假意,却更怜悯他孑然一人需谋算许多,因此只将错就错把他当作亲哥哥。他本只为多你一路人脉,日后登基好稳后宫,不料一次你酒后吐真言,他才知晓原来你明察秋毫,却仍对他赤心一片。
    烛光正好,他看着你湿润的眼睫心里怦然一动,猛然发现自己或许是…假戏真做了。
    他拥紧你,却再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大事未成,此时不得出一点纰漏。
    “待皇兄成了事…定会保你永安。”你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这样说,不知是梦是真:“不过到那时,永安便只有本殿可以依靠了……”
    年轻的皇子握紧你的手,嗓音柔雅而温凉:“到那时,便真正将本殿当成【兄长】,永世守在这皇宫里吧。”
    十皇子,跟你一个从娘胎钻出来的亲哥。继承了父皇的专断与母妃的沉静,姿面如高岭之雪,虽不像六哥一般善拢心腹,单凭德才政见也得了一批忠臣。他年纪虽比六哥小一些,与你却不是非常亲近。因他是坐政太子,本就是众矢之的,与你太过亲密只会为你招来不幸。
    可是他爱你。
    将来要做天子的人,有着如此悖德悖伦之念。
    他常难眠,想着你的脸自亵。直到他看到有人逐渐试图取代他的位置,直到他看到你笑眼弯弯叫那六皇子“哥哥”——不是“皇兄”,是“哥哥”。平民间的叫法,显得二人多么亲密。
    仿佛抛却皇室的勾心斗角,你们是真正有着真挚情谊一般。
    明明他才是与你血浓于水的那个。
    明明他才是小心翼翼、将你捧在手心的那个。
    明明他才是与你血脉相连、最配得上站在你身边的那个。
    “……因此,鸠性奸狡,常占鹊巢。”
    你如往日一般来听皇兄训诫,今日他讲的是鸠占鹊巢的典故。
    “永安心性纯善,免不齐被笑面黑心的蒙骗。今日皇兄如此教导,便是要你时时提防着身边的鸠鸟。可记住了?”
    “永安记住了。”
    他垂眸看着你,你在他面前拘谨得很。
    心里没来由地烦躁,他踱到窗边看外头的雪。
    “永安。”
    “永安在。”
    “今后改口称哥哥罢。”
    你讶然抬头,他仍立在窗边,没有转身:“皇家兄弟,总是较百姓家的疏远些。可你我本是一奶同胞,总该亲近些才是。”
    这时你尚年少,也未曾当真。直到他登基后,十六公主薨,宫里多了位长宁夫人。你那时才真正晓得皇兄所谓“亲密”,那亲密足以将你日日困在皇宫里、龙床上。永安不再,长宁可是真正安宁?
    九公主,你皇姐,已经出嫁,嫁的是状元郎。
    她时常邀你去公主府玩耍,外人常说永安公主与贤真公主要好,他们却不知你们究竟要好到什么程度。
    皇姐是皇后的女儿,与你也是同父异母。她却是除母妃之外,唯一叫你小名的一个。
    “阿纯,今日也宿在府里罢。”贤真笑眯眯地,她轻轻靠在你耳边:“今晚咱们还玩那些,好不好?新得了一物,名曰金缅铃,说是令人欲仙欲死。”
    她将你拥进怀里,有意无意叫你蹭着她的乳:“好妹妹……皇姐怜爱你,在宫里头整日守着那些臭男子,心情都郁结了罢?”
    “在皇姐这里,便可好好发泄一番。”
    她掌控你的情欲,你不知情事为何物,却甘愿流连在公主府。
    驸马爷,状元郎,你姐夫。
    其实与九公主是合作关系,两人狼狈为奸与商贾勾结。
    他不爱九公主,九公主更不爱他,他却知道九公主爱着自己的皇妹。
    九公主将妹妹藏得严,他未曾有幸亲睹公主风采。
    直到那日他偶遇女扮男装逃出宫玩耍的小公主,看到她腰间的牌子,才懂得贤真究竟为何痴心。
    他一步步爬上来,心里想的东西向来要拢在手里。包括皇位,包括这位……小公主。
    随你出宫的侍卫跟丢了,你却乐得自在,一人在勾栏瓦肆间流连,却走迷了路,在没人的胡同口冷不齐撞到一位公子。
    公子披素袍持折扇,与皇家子弟不同,没有迫人的气势,通身温润清贵之气。眉目清朗一时叫人难移视线,你在宫内待惯了,并不懂得何为危险,竟踮脚去摸他的睫毛。
    他顺从地半俯下身,长睫微颤,睁眼是潋滟双目,明明是绝顶的才子,一双美目偏偏勾人。
    “永安公主。”
    你未曾想被人一眼识破身份,正要疾呼暗卫,对方却坦言是九公主之夫,当今的驸马。
    “原来永安公主是如此…”他半跪下身,轻轻执起你的手:“夫妻同心,贤真如何对公主好,臣也当效仿之。”
    欢好过后,他拥着你,哄骗道:“公主喜欢么?若是喜欢,便叫臣下常侍奉公主。”
    “公主只在贤真处撒娇便可,贤真什么不是顺着公主?”他欺身过来,教你:“公主只需说,公主痴心臣下,再也离不开臣下……贤真定会允的。”
    死士,你的暗卫。他是皇家养的死士,此生只有你一个主子。他是为你而活。
    其实你从未见过他,甚至小时候不知道他的存在。
    后来少年时遇险,血色视线中看到一黑影斩颅折肢,将刺客杀得干净,你才知身后总是有人护着。
    “是暗卫。”六哥说:“咱家的狗,忠诚无比。”
    你也曾在后来隐约见过面具下闪着寒芒的眼,但终究是没有交集。
    后来宫变,你被亲兄长囚在地宫,对外假死。
    主死,狗自然没有活下去的道理。
    后来你常常梦到那双眼,可再也没见过你的暗卫。
    小十八,你皇弟,比你小叁岁。你性子柔,他母妃又管得严,因此每每跑来找你撒娇。
    他性子懒,不爱读书,对皇兄们的勾心斗角也置若罔闻。到你及笄,他也已然长成俊朗少年。
    可两位皇兄把持愈紧,你与他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皇姐!”
    他深夜竟翻窗进你寝殿,陪侍的宫女来不及惊呼便亡在他剑下。
    “皇姐,外头要乱了。”弟弟微喘着,他冰凉的手拉起你的:“咱们走吧……走到哪里去都好,反正我们的母妃都…已经不在了…父皇也已经断气,六哥与那狗驸马逼宫,十哥拥兵自重…这里太乱…咱们逃出去吧!去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
    你心系两位哥哥,怎能轻易走呢?
    弟弟伏在你肩上,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你了…姐姐…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
    外头一阵号呼,有血溅在木棱纸窗上。
    有人轻轻叩叩门,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心:“永安,还好么?快醒醒,到六哥这里来。十八疯了,斩了父皇又重伤锦衣卫,还险些伤着老十。到六哥身边来。我护着你。”
    弟弟温热的泪落在你赤裸肩上,与此同时腰间一痛,是他的匕首。你送他的匕首。
    “别出声,皇姐。”他仍带着微微的哭腔,用气声慢慢说:“我知道这殿里有暗门,皇姐是要同我一齐走呢,还是想六哥的尸首横在这里呢?”
    你无处可逃,只得点头。
    他吻吻你的唇角,叹道:“好皇姐。”
    眼角仍溢着泪,皇弟的眸里映着月光,却仿佛更加深不见底。
    【亲哥登基后不算完嗷,除了暗卫没人真死】
    一方富贾,与九公主夫妇暗通款曲的奸商。
    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加上惯使的奸狡手腕,年纪轻轻便富可敌国。也毫不收敛,敢于在皇帝面前示威。按照规阶,商不可披朱,他却偏偏穿红袍擎猎鹰呼啸骋过京城宽阔街道,后头香车宝马逶迤百尺,待车队过后侍子护卫的香珠钗环玉掉了一地,街上百姓俯地拥去争夺碎珠裂玉。
    皇家自然容不下他,却不能杀,他背后的势力是淮南王。
    一日他竟请命上阶,求娶永安公主。
    彼时父皇重病,十皇子代政,皇子一怒动干戈,九公主夫妇与六皇子趁乱逼宫,永安失踪。
    醒来时你在马车里,对面坐着那位商人,正半露着胸膛为自己(指商人自己)上药。他长相不像中原人,但也不似胡人粗犷,只眼眶略深邃,黑发带着些弧度,骤然抬眼看来,又美又艳,带着杀气。
    “瞧瞧我为你受的伤,小公主。”他扯开衣襟,狰狞的口子还在淌血。“你那皇兄果真是天龙之子,着实有些身手。”
    他咬着绷带为自己包扎,似乎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放心,我不动你。”
    “要你的人是淮南王。”
    他说他负责“护送”你到淮南。
    你心系皇宫,他却闲闲道:“皇宫乱得很,都奔着皇位去,谁顾得上你?再说此番你再去添乱,本心无旁骛的再乱了心思,反倒不好。不如去淮南王府躲上两日。”
    他并不对你称臣,你从未见过他这般豪放又恣意的男子,两人相处两日竟也颇谈得来。
    待到淮南边界,他眼里竟似有不舍:“若你不是淮南王看中的……罢了,后会有期。”
    他送你一朵金莲,莲生八瓣,他说允你八个要求。
    “一诺千金啊,小公主。”
    及至后来此奸商与淮南王反目、你被这人诱骗至大洋彼岸,那又是后话了。
    淮南王,曾是奴隶。你还是稚童时,他是蛮夷贱奴,当成牲畜被卖进皇宫去,只因为长了张好看的脸。你自幼心善,并不忌讳身份之别,曾好奇地去摸他的淡金头发。
    后来你知晓了奴隶是怎么回事,便将他们“放逐”出宫去,自此后宫再不见夷奴。
    他其实没有家,他的故乡在大洋彼岸,那边也是同样的苦楚,并不十分令人留恋。他是某个小国国王在民间的私生子,母亲早亡,流落街头与乞儿无异。
    而今他折骨吞血,一步一步踏上淮南王的位子。他身上本就有着王族的贪婪、血性。他感恩当年放他生路的幼年公主。
    后来他几次觐见皇帝,终有一日在花园撞见你,这时候你已经长大了,靠在六皇子肩头,像只温顺的兔。
    兔应避免露出娇态,否则容易招来恶狼。
    你不记得他,只盈盈拜了礼便离去,六皇子笑说公主性子娇,怕人。他陡然想起少年时,你温热小手摸上自己头发时的感觉。有些痒,轻柔的。
    他知皇室内部的腌臢事,颠倒纲常,更何况即将大乱。他要带你走。带到他身边去,至少他身边是干净的。
    你果真已认不出他,淮南王金发碧眼靠在高座,起身缓缓迈步朝你走来。
    “今后你就待在这里。”他说,“在这里就好。”
    巫仙,实质是活了几百年的螣蛇。身份近于堕仙,本是天上物,却因中了异党奸计堕到凡间。在巫山休养生息,偶尔帮过路人疗疗伤。附近的山民崇他为山神巫仙,说巫仙乃高岭之人,冷若冰霜,却有着菩萨心。实际上他也不是什么冷若冰霜,只不过不知如何面对热情的凡人。
    他在山脚捡到你,肋骨折了几根,心肺也破了,迷迷糊糊之间只晓得叫“皇兄”。
    你醒来时,冷面堕仙正巧端着药碗进门来,黑发黑眸,气质出尘得很。
    你因伤哑了嗓子,再也说不出话了。
    仙不是凡物,轻易不得动情,而一旦动了情,便会长长久久地、永不转移地专致至情。
    他看你在月下抚琴,他看你在竹林嗅花,他看你笨手笨脚救回受伤的小兽,再小心翼翼扯他的袖子。
    直到十皇子找来,你雀跃着跑出去。
    他忽然发现,你在他面前始终隔着一层屏障,原来你可以在凡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笑。
    他默不作声布了结界,你的手徒劳穿过皇兄的身子却什么都抓不住,皇兄叫你的名字,他能感到你就在身边,可终究是被仙术阻了步子。
    巫仙从身后轻轻环住你的肩,他清冷的声音在你耳边低低萦绕:“已沾仙事,不可还俗。”
    写到这里忽然觉得巫仙直接降维打击,再加个狐狸精吧,你被狐狸精勾引,一夜春宵后堕仙震怒,一遍又一遍xxx试图消除狐狸精在你身上的味道,然后强制生子(
    感觉让清冷仙人吃醋发疯挺好的,还诞下孽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