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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他脸上迷醉的神情、滚动的喉结,和诱人的喘息声,宋疏桐猛然惊醒了。
宋疏桐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把脑袋缩回来,愤愤地想,妈的,这不公平!不患寡而患不均!
于是宋疏桐更难受了,无处纾解的欲望快把她淹没了,她奄奄一息地趴着桌子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谢初静终于迈着虚浮的步伐回来 * 了,其实他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刚才那一番折腾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而已。
刚进屋谢初静就发现宋疏桐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他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了宋疏桐:“你怎么了?”
这一扶他更揪心了,担忧道:“你身上烫的像着了火,这样下去不行的。”
宋疏桐就快要失去理智了,看见是谢初静回来了,她弱弱地把头往他怀里靠,小声道:“你是没事了,可我真的好难受啊,怎么办呢?”
谢初静极少见到宋疏桐脆弱的模样,扶着她纤弱的肩膀,看见她呢喃着对自己撒娇,他心中的那团火焰就像添了柴火又倒了油脂进去一样,再次熊熊燃烧,势不可挡。
他红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是不是,不拘形式,只要肌肤相亲就好了,那我有个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找太医么,没……”
宋疏桐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忽然被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堵上了,她倏地瞪大了双眼,像个小刺猬一般浑身的刺儿都竖了起来,偏又被人紧紧地地抱着,那些刺儿无处伸展开,又默默地消失了。
近在咫尺的是谢初静挺拔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他闭着眼睛,动情地亲吻她。
谢初静抱她了,还亲她了。
宋疏桐陷在震惊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根本无力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吻,最后,她只好也闭上了眼睛。
记不得到底亲吻了多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宋疏桐都快缺氧了,她喘息不已。
谢初静也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回过神来的宋疏桐有些气恼道:“喂,你怎么能这样!”
谢初静不好意思看她,他垂下眼眸辩解道:“可是我的法子确实有用,症状已经缓解了不是吗?你都有力气跟我吵架了。”
宋疏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刚才那种烈火焚身般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谢初静调匀了呼吸,鼓起勇气朝宋疏桐看过来,其实刚才,他的心也快跳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姑娘。
宋疏桐以为他又要解释,连忙抹开了脸,不敢看他:“兄弟,你啥都别说了,我懂,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治病。”
谢初静头痛道:“其实也不全是,其实我……”
宋疏桐打断了他,抢着道:“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家里祖传老中医,我啥都明白,你这种行为就叫悬壶济世、医者父母心。”
谢初静:“……”
两人刚才那场拥吻让宋疏桐太尴尬了,她只好不停地说话来缓解这种情绪:“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送个锦旗。”
谢初静的头更痛了:“……不用了。”
宋疏桐:“真的,你千万别跟我客气,你这种舍己救人的行为让我特别感动,有要求你尽管提。”
谢初静终于崩溃:“我现在只想让你闭嘴!”
第63章 63
听刘溪诗说谢谦 * 正答应帮这个忙了, 宋疏桐怕夜长梦多,连忙写了一份诉状,又把岑子昂从老家青州搜集来的证据,还有当初那位接生婆的口供, 全部整理完备, 托刘溪诗转交给他。
除此之外, 她还特意写了一封信给谢谦正表示感谢。
刘溪诗知道这些东西重要, 十分郑重地拿了包袱皮裹了一层又一层, 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亲自送去,保证不出任何岔子,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就要替姐姐报这血海深仇!”
宋疏桐顿时心生愧疚, 因为她的感情不像刘溪诗那样纯粹, 她当然喜爱她的女主,但也无法否认, 她最初接近刘溪诗并不只是为了交朋友,她是带着些别的目的去的。
宋疏桐咬了下唇,自责道:“谢谢你, 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刘溪诗哪里知道宋疏桐心里想了这么多曲折,她虽然在街巷里的商户之家长大,心性却很单纯:“桐姐姐, 你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跟你投缘,我们今生虽然不是一家的血脉, 但前世肯定是亲生姐妹。”
宋疏桐笑了:“你说的对,以后我们要做一辈子好姐妹。”
其实她原本不想牵扯进主要剧情,只是想借用一下女主的人脉,脱困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但刘溪诗对她毫无保留的善良和温柔,让宋疏桐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要被融化了,她决定今后要好好珍惜这份姐妹情义了。
谢谦正人如其名,是个正直温和的谦谦君子,虽然他觉得刘溪诗说的那些十有八九是小女儿家的胡闹之言,但既然答应了,也就真的去查了一下。
从宋丞相的履历档案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藤州是个大县,县令是正六品,他以状元的身份任职并无不恰当之处。
之后他每年考绩都是优等,按照大魏官员任用的惯例,三年优等升一品,十五年升到了正一品,四年前进京为官的,可谓是仕途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