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经武苦笑摇头。就知道这小子人精一个，把自己心思都摸清了。早知道以前不说那么多了。
    “怎么啦，别指着我摇手指。咱俩关系近，我才这么明摆明跟你说话。怎么，平常下属拍你马屁拍多了，不习惯朋友间毫无保留的说话方式？”辛启天哼了一声笑着。
    我呸，这小屁孩，坏的没脸没皮！还朋友间毫无保留的说话。
    真把我老卫当成小孩逗。
    卫经武没好气的说，“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哪有人家集团内部消息？你才是他们竞争对手。我还琢磨你过来给我更多信心呢。现在光空口说白话！”
    辛启天陷入深思。他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为梦集团如今，在商业软件上，并不领先多少。
    他们真的能确定打败灵泉，在这次项目战场上，获得胜利吗？
    良久后，辛启天舒了口气，“行了老卫，别一脸着急。你放心吧，要是再过十几年，我白手起家，跟为梦集团碰，那肯定碰不过。现在大家起跑线差不多，为梦集团做出的东西，哪怕比我们强，也强不了多少。好了，你放宽心。现在他们出手了，消息就会泄露，我回去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摸摸他们底细。”
    吃完东西，辛启天辞别卫经武，驾车赶回灵泉集团。
    ……
    幽京外开村高科新区，遐想集团总部。
    董事长刘专心等一行人，在会议室内，签署一份文件后，与对面几人亲切热情的握手。
    亲自把对方送离公司后，刘专心回到办公室，盯着办公桌沉思良久。
    拿起电话，脸上挂着客气的友善的笑容，“喂，是启天老弟吗？我，刘专心。”
    另一头，辛启天也才刚刚回到公司，凝重的脸上，接通电话后，立刻变成热情洋溢的样子。
    “刘哥，你好你好，好久没联络。怎么样，我们珍开集成开发软件，你们用的还习惯吗？有任何问题，随时让手下过来联系，我们第一时间为你们服务！”
    刘专心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缓缓地说：“没有问题，我们用起来很舒服。启天啊，我今天打电话，主要是关心一下你们，听说最近你们灵泉集团，与为梦集团在竞争？听哥哥一句劝，咱们起步太晚，人家是计算机发明的国家，虽然当时我们华人教授也有很大贡献，可毕竟成果是人家的。合作才能共赢，你啊，太年轻要懂得隐忍。”
    辛启天眼睛滴溜溜转动，“是，刘哥，您说的不错。我是太骄傲了，现在愁的白头发都出来了。您打电话过来关心，真是让我太感动了。不知道，您有什么高招教教我。”
    刘专心心里很是舒服，叹息一声，“老弟啊，我这边可能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高招我也不会啊。就在刚才，遐想集团和为梦达成战略合作。未来他们的相关软件，全部会预装在遐想电脑上。我是很想阻止，可人家的东西确实好，董事会上其他人都通过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第一时间通知你！”
    辛启天把听筒拿远，冷笑一声，原来是耀武扬威来了。在商业软件上，灵泉比为梦更早一步，他们的产品还有很多没开发出来，哪里比灵泉好？
    “刘哥，我理解你。”辛启天换上笑容，“非常感谢你第一时间通知，您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恐怕不知道了，我还得到一个消息，为梦集团想参与工行银行系统业务，他们来势汹汹。这接连的坏消息，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为梦到底有什么依仗。”
    “为梦集团真是欺人太甚！”刘专心声音中满是气愤，只是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容，“他们接连逼迫，这是不给你们活路。启天啊，我觉得你们现如今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与对方合作，让他们入股。”
    “刘哥，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吧，他们到底凭借什么？我这边没有消息，完全不知道。哎，刘哥，你有没有指点？”
    “我哪能知道。”刘专心笑意更浓，让你小子当初给遐想挖坑，这回见识更厉害的，怕了吧。
    废话，你没有指点，难不成还真是纯碎打电话装个逼？
    辛启天翻了个白眼，清楚明白刘专心这次联系自己，是想卖个好。竞争合作，无处不在！
    “刘哥，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您是前辈，大家自己人，你总不能真让我一头雾水中就直接投降吧？”辛启天放低姿态。
    他知道当初坑遐想，刘专心的心里还有气。那就只能好好哄哄这孩子。
    “我是真不知道！”这回刘专心美滋滋了，“不过啊，我听说花硕和久升银行关系不错。历史原因，太直岛和东珠港当年联系密切。花硕是太直岛大企业，也是你们股东。你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辛启天一拍额头，怎么忘了这一茬啊！这老小子，还装糊涂。久升银行与为梦集团合作的事情都知道，能没听过为梦要竞标工行业务？
    又安慰哄了哄刘专心，辛启天挂断电话后。立即打给花硕总裁支弘亮。
    花硕在某种程度上，是为梦集团一个层次的巨头。支弘亮很敞亮，表示立刻办。
    半个小时后，相关文件就通过传真发到了灵泉集团。
    根据久升的消息，为梦集团的信心，是来自他们刚刚开发成熟的，一款企业级信息管理数据库，叫做瑟寇服务。
    可是具体这个瑟寇服务数据库，对方也表示不清楚。
    然而，文件中提到，在数据库开发过程中，曾实验的初级版本，与优丝通电系统有过交流合作！
    辛启天阅完，陷入深思。
    银行系统中，对于数据库的要求异常高。灵泉集团在此方面，还没有实际的成熟成果。
    痕软那边的解决方案有两种。一是通过计算机硬件本身的功能，做个简单结构的数据存储。
    二是购买，优丝奥润科公司的奥润科数据库。
    痕软他们倾向于第一种。
    因为奥润科技术并不成熟，他们刚刚与乔治华官方达成一项合作，项目在开发中。对于银行系统要求的高稳定性，还不能确定。银行需要的不是最新，而是最稳定的东西。
    可是第一种方式，对于数据的管理查询添加操作，增加了许多繁琐工作。
    现在为梦集团瑟寇数据库出世，显然是有绝对的把握。
    如何获取这个瑟寇数据库更多信息呢？
    辛启天琢磨着，眼睛一亮。迅速按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