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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距离叶桑在医院推销治风湿的狗皮膏药也已经过去五天,从老家带来的小半罐膏药也在前天就已经用完。
不过由于贴膏药的人数不多,加上他们贴膏药的同时还都在吃药,就算有效果也没往膏药上想太多。
所以目前为止,关于膏药后续的事还是独属叶桑一个人。
上次做任务得到的天山雪莲还剩一朵,不过做狗皮膏药的近百味辅药价格却不便宜。
□□十味草药一买完叶桑浑身上下还剩不到三块钱。
所以这次两罐狗皮膏药一做出来,没敢全带医院去,还留下一半是她打算翻本用的。
自打二十四节气中的立秋一过,最近一段日子阴雨天不断,一大早天就阴沉的隐隐有些要下雨的趋势。
不过今天是赵水柏固定的坐诊日,可能会有他的老患者特意选这天去医院,所以就算知道要下雨他还是带上雨具跟叶桑一同去了医院。
上班没多久,就有人过来。
“真是难得,连来三次不太像您的作风,这是疼起来还没好?”见到来人赵水柏有些意外。
按这位不疼的撑不了从不来医院的死犟性格,在医院三天连着见他两次已经算一种进步,不到一星期在医院见他三次简直称得上奇迹。
“疼啥疼,这回我也不找你,我来找你孙媳妇换药。别说她那祖传膏药还挺管用,自打贴上,这几天下雨我腿都没大觉得疼,贴膏药的地方更是暖烘烘的得劲的不得了。”
来人是叶桑在赵水柏的诊疗室刚开始宣传狗皮膏药时,凑热闹也要来一贴的那位老首长。
第一次贴的时候他没往膏药上想,到第二次贴上后,阴天又下雨的他才察觉出这次跟往常不一样,以前就算做完针灸吃上中药腿也还是觉得酸胀,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贴着膏药就像有东西护着一样,不止不觉得疼,晚上睡觉还麻酥酥的舒服的紧。
所以这天一大早,都没用人催他就自己吃饱溜达着过来了。
听到这话赵水柏眉一挑,上次他因为忙没来得及给对方切脉,只是按之前的穴位给做了针灸。
听说膏药管用他拍着桌子上的脉枕道:“伸手我看看。”
老首长倒也不抗拒,见叶桑没在乖乖把手伸出来递到了赵水柏面前,同时问道:“你给看看我是不是要好了,还是只要一直贴你孙媳妇这膏药就能一直不疼,上次她给我切脉时还说我病轻省了些,再贴几次就能给贴好。”
起初一听这位老首长说病轻省了,赵水柏还以为是他出现了错觉,接着一把脉才发现,出现错觉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这位老首长的风湿病已经得了二十年多年,按老话说这应该叫顽疾,以往无论吃什么方子都只能起缓解作用的病症,这次竟然被把出了不一样的脉象。
见赵水柏切完左手要右手全程没说一句话,老首长忍不住问:“咋样?这次你孙媳妇的祖传膏药是不是能把我这病治好了?”
实在是这病真的困扰他多年,阴天下雨的难受起来觉都睡不踏实,尤其到了冬天,疼的门都出不了,整个冬天几乎都是在炕上渡过。
正好这时叶桑从外面进来。
“叶丫头,我过来换药,咋样,新的膏药你做出来没有?”
想起上次叶桑说膏药就还剩一点,老首长不放心的问道。
而赵水柏则略微有点激动地问:“桑桑,我记得你说过你的膏药治好过得风湿病的人?”
当时听过他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起缓解作用,但刚才他给老首长把脉才知道跟那些只能起缓解作用的名方不一样,叶桑这次的膏药起的是治根治本的作用。
“做出来一罐,治好您是没问题,放心吧。”回完老首长的话叶桑才点头跟赵水柏道:“我也是刚把药方弄明白没多久,来之前只在我们生产队治好过十来个人。”
反正叶家祖传古方上没有这个药方,是她做任务得来的,所以怎么说全靠她一张嘴。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任务面板确实只给了她一张药方,其他全靠她自己研究的。
不管再怎么激动,有患者在赵水柏也不好做太出格的举动,所以问完就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看着叶桑切脉问病换药,最后又叮嘱老首长几句才把人送走。
最后诊疗室只剩祖孙俩后叶桑才道:“爷爷,您…有话说?”
刚才那一脸蹙眉又纠结的模样,看着也是让人揪心。
这会赵水柏已经冷静下来,所以只是挑着自己好奇的问道:“这方子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要真是这样,那这孙媳妇应该不止是悟性好这么简单,说句是中医界往后的希望都不为过。
自从近些年西医渐渐多起来以后,国家的中医跟西医就隐隐有了点争锋相对的意思,不过都是为了治病救人,目前还没到互相看不起的地步,不过因为中医难学,普及性不如西医高,现在很多老大夫已经开始担心起中医的未来。
叶桑摇头道:“不完全是,我是从家里祖传的药方上琢磨来的。”
倒没敢说是自己想的,因为要是真自己想的没经过临床试验就用在患者身上在正规医院里是大忌,尤其还是军区总院这种地方。
之所以打上祖传的名义,主要是别人也不知叶家祖传的药方都有啥。
听完赵水柏一个劲的点头道:“也挺好,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