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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点点头。
谢父和谢母相视一眼:“能否请那位大师来家里坐坐?”
谢思也还有问题要问,便给卫宁打了电话。
……
钱喻认识谢父,也知道谢家在哪,他直接将卫宁带到谢家门口。
谢父看到钱喻,挤出一个笑意,而后他看到了钱喻背后的卫宁。
钱喻对谢父打了招呼,然后看向走过来的谢思:“谢小兄弟,你找卫大师有什么事吗?”
谢父的笑意定在唇边。
钱喻后面的这个小姑娘,就是谢思说的卫大师。
谢思赶紧邀请卫宁进屋:“卫大师,实在不好意思,还让您过来。”
卫宁看了谢父和谢母,差不多能把谢思这辈子的经历拼凑起来。
谢父和谢母则是还未反应过来。
站在门口的钱喻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这边谢父已经反应过来,邀请钱喻进来。
钱喻就这么尴尬地走了进来。
谢思已经邀请卫宁入座,这边谢母还没反应过来,能道出谢思身世秘密的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大师,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
钱喻坐在一边,弱弱降低自己存在感。
谢父亲自泡了茶,端给卫宁和钱喻。
谢思道出来意:“这便是我母亲,我之前跟卫大师提过。”
卫宁点头:“还是我之前说的,她种下了因,现在得到的便是恶果。”
谢思本能地想反驳,但想到之前卫宁说的话,这反驳的话便没说出口。
钱喻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谢父算是他的师父,谢母也算是师娘,说实在的,从认识到现在,钱喻觉得她这个师娘一直是善良的,怎么会种下恶因呢。
但钱喻信任卫宁,他觉得卫宁说的肯定是对的。
谢母听到这话,似乎有些站不住要倒下。
谢父扶着谢母坐好,他轻轻拍了拍谢母的手,或许卫宁也只是瞎说的,并不知道那些事。
但卫宁显然不打算跟他们多说:“你们从人贩子那买来谢思,而谢思母亲因为孩子丢失,抑郁而亡,谢思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寻找谢思,却也是无果,目前身体还抱恙。”
谢父谢母睁大双眼,但他们什么都没说。
因为无话反驳。
这位大师知道,什么都知道。
谢思难以置信的看着谢父谢母。
“因为无法孕育孩子,就从别人那购买,害得原本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你们现在遭受的一切,就是你们的果。”卫宁神色冷淡,说出的话就像地狱使者一般,让谢父谢母如坠地狱。
坐在角落的钱喻注意到,卫宁用词是你们。
难道是说,不仅谢母,谢父也出了问题?
谢思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
刚才卫宁说的话,和谢父谢母告诉谢思的不一样,他们告诉谢思,他是在村里被丢弃的。
然而现实是,谢思是被他们以不·法方式购买的。
谢思感恩谢父谢母养育自己,但想到那位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自己丢失,抑郁而亡,这心中的感激到底是淡了一分。
谢父不敢抬头看谢思,其实这几年,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运气不好,找了帝都来的玄学大师,当时,他说是在还以前的债。
谢父便知道,问题根源出在谢思这,于是他对谢思更好,结果今年谢母也出了问题,谢父直接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了谢思。
然而这一切还没得到好转。
谢父想开口请卫宁帮忙,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思问道:“您能否卜算我亲生父亲的下落?”
卫宁早已算过,这会直接开口道:“在南边,有水的城市。”
说完这些,卫宁起身:“好自为之。”这话是对谢父谢母说的,而桌上的茶,卫宁一口没动。
钱喻拿出最后一张增运符递给谢思,拍了拍他肩膀,祈祷他能早日找到生父,之后,钱喻跟在卫宁身后离开。
……
从谢家出来的时候,钱喻久久无法回神,在他眼里,谢家都是好人,但他们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如果是谁把他家孩子卖了,他真的会跟人拼命。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上车。
卫宁回到学校已是晚上。
范悦有些好奇:“卫宁,你每周出去都是干啥?”
“工作。”卫宁道。
“啊?”众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左玲道:“肯定又和玄学有关。”
卫宁点头。
“那玄学你都做什么呢?”听了卫宁讲的《易经》,大家知道,卫宁口中的玄学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是骗人的勾当。
“目前我只学了山、医、命三术,卜这一术学了一半。”卫宁道。
夏敏有些好奇:“那你看我,能不能算出什么?”
此话一问,其余的四人也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卫宁看向夏敏:“拿面相来说吧,你父母宫颜色接近于无,代表与父母的关系浅,不过父母还健在。”
夏敏楞了下,然后点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南边打工了,我从小跟着外婆一起长大,现在一年上头也难得见他们一次。”
“左玲兄弟宫稀疏,代表兄弟缘浅薄,曾有一兄,但早夭。”
左玲眨眨眼:“没有哦,我家就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