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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脸色瞬间就失去了血色,“真是做衣服的呀!”
他想起舒鱼最开始说的话了,这下发现事情严重了。
“你身上这件看起来也是她们公司出的!”警察又补了一刀。
完了完了!他先是擅闯民宅,还骚扰了妇女,完了得罪的还是人家大公司的有钱人,这下子怎么办呀!
心绪烦乱着也没抵抗了,被警察带走了。
舒鱼也是无语了,这是跟警局有缘吗?才多久就又报了一次警。
舒鱼跟着警察去警局录口供,准备让警察帮忙查查到底是谁传的谣言。
周围的人早在最开始那男人吵闹的时候就各种冒了头看热闹,看人被警察带走了,就出来闲聊了。
“这什么情况?老板和客人一起被带走了?”有人问。
“看吧!做这种生意,肯定是要遭的嘛!也是我们人好,没有直接举报她们,还让她们干到了现在。”隔壁的女人说。
“周春丽你这话也别太肯定了,我看其他姑娘没被带走,看样子不是因为做生意被带走的呀!”也有人稍微理智一点。
“你看吧!这擒贼先擒王,等那老板被带走后,警察后面肯定是还要回来抓着剩下的。”周春丽那话恨不得把舒鱼钉在耻辱柱上。
“有没有可能是误会呀!警察手铐铐着的是那个男人,那女的可没被铐着。”
“有什么误会的,我就住她们隔壁,还能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一天晚上一些奇怪的声音,肯定是干不正经的事情,简直脏了我的耳朵。”周春丽还不依不饶,“也不知道那房子的主人怎么想的,怎么把房子租给这样的人,怕不是那人就是老鸨的情人了吧!”
男孩在一旁玩无聊了,跑了过来,周春丽也没收口。
“当着孩子的面少说点。”倒是旁边的人注意了,用双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周春丽见了还不高兴,一把拍开那人的手,说:“别用你那脏手碰我的儿子,你们够不上档次懂吧!”
被拍的人脸色也不太好,转身走了不想和她多说。
周春丽这人说话尖酸刻薄,但是和邻居之前倒还好,也算是克制自己了,起码话不会说到大家头上,更多的是租客和来往的人会被她说些小话。
但是对她儿子就不一样了,谁都不能靠近她儿子,大部分时间那个叫董浩的男孩都被周春丽留在家里,不让他出来玩,也只有偶尔会放他出来放放风。
她那样子像她儿子是太子一样,高贵得很,谁也不许接触。
院子里的孩子倒是也有想和董浩一起玩的时候,就是周春丽不让。
因为董浩的缘故,大家也就不欢而散了。
到了第二天,警察就开始来寻访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了。
大家倒像是一条心,没提是谁说的,只是说看到舒鱼的院子里住进来了很多姑娘,而且经常也有男人出入,之后那些姑娘更是每天一大早就被一辆货车给拉走了。
看警察这态度,人家好像不像是做那种生意的,于是有人就小心试探地问了问警察,“她们是做什么的啊?为啥昨天那个男人别带走了呀!”
警察想起谣言的事情,也是想着辟一下谣,于是说:“那个院子里住着的那个妇女同志,是最近城里很火的衣服牌子时代的老板之一。”
“天呀!”那人惊呼,发现自己声音过大,又感觉拉小了,“那岂不是很有钱!”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警察口风还是紧,当然他也不知道。
“我这只是好奇,这一直传她们是干不正经买卖的,结果现在说是时代的老板之一,这差别也太大了。”
第一天的查探并没有探查出谁是谣言的源头,不过这起案件还算好,起码可以肯定就是院子里的人传出来的,这里就这么多户人家,嫌疑人就这么多,还是好查的。
下午大家一块出来,就又谈起了这件事,“周春丽还说人家是乡巴佬只能靠这种生意维持生计,我之前居然信了。”
“对呀!幸好我没去找人家麻烦,那段时间看我那口子心猿意马的样子,我差点就找上门去了,那不是闹了个大乌龙了吗!还有可能像那个男人一样被抓走呀!”
“周春丽还说人家大晚上发出奇怪的生意,人家那肯定是做衣服缝纫机的声音吧!”
“能把缝纫机的声音听成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周春丽也真的是厉害了!”
“这下子我看周春丽是惨了,我们虽然开始也奇怪那家人干什么的,但是也没瞎猜,这人家是干那种生意的事情,是周春丽说出来的吧!”
“是她吧!我开始还不相信来着,都是她一直说,一直说,加上她说的事情又确实存在,我才被她误导了。”
“那说起来警察找的就是她了呀!”
“哎呀,都是一个大院子里的,我倒是没和警察说,反正那家人不是也没受什么损失嘛!”
“就是呀!都没什么事情,还报警,有些小气了呀!这做生意的人都是这么斤斤计较的!”
过了会儿,遇到周春丽也出来,她穿着一身红色,衣服有些单薄,现在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了,但是最近天气比较不好,气温也不算太高,大家虽然没穿什么厚衣裳,但是至少也是穿了两件的。
周春丽笑颜如花,勾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男人进了汽车后,她还吻了一口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