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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养的鹰,带了消息回来。”叶昰倾拿出一张布条给景湉期看,上面用血书了四个字‘退北林居’。
    虽说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起码他传消息的时候是没死的。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景湉期见到这个布条,想着还是去找找看,可不能让韩月瑛守了寡。
    “你当真要跟我去?”叶昰倾又确认了一遍。
    景湉期重重的点了点头。
    叶昰倾见她那么坚定,也不劝她路途凶险,瞧着日头偏西,时辰已到,便带了一群换上靖国公府亲兵的人出了城,直往北去。
    景湉期并知不知道叶昰倾是怎么弄出这么一群武艺高强的人拉来的,就如同她先时一直不知承恩王府一直被护卫暗中把守一样。
    不过这种事情她向来不会多问,该告诉她的,少阁主自会告诉她。
    越往北去,天色越晚,眼看着太阳越发往西边坠,得益于河水的滋养,北陵城的西北方向有一片方圆百里的林地,可有阻挡风沙的侵蚀,才形成了这片宜居的土地。
    九殿下必定是躲到那里面去了。
    然而眼看着那一片林带在望,却从左翼杀出一队人来,瞧着人数与他们带的这一群差不多。
    才见到点苗头,叶昰倾就眼疾手快将景湉期提溜到了自己马上,拥着她策马狂奔,萌萌也只能跟在二人后面跑。
    跑了一段,见追兵被带的亲兵远远拦着后面,叶昰倾又换了马,两人一起骑着萌萌,让先前载了两人的枣红马歇一歇。
    “少阁主……你看前面时是什么!”
    好在塞外辽阔,日头西沉下了山头,依然留有一丝余晖,景湉期远远就看见山脚那边有什么动物的尸体。
    走进了一看,竟然是一匹良驹!二人连忙下马查看,景湉期辨认了一下,正是赵易的马驹。
    “殿下的马死在此处,应是避居到这片林子中了,应当走得不远。”
    才说完就被人敲了敲脑瓜。
    “你仔细想想,若是这般,不就故意留了个记号,告诉追兵他在此处?”
    “啧,确实如此……”景湉期也觉着奇怪,看了看四周,没有成串的血迹,说明这马并不是受了伤跑到此处才毙命的,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在这儿杀了马……
    景湉期咕哝着去查看了一下马的伤势,刚刚叶昰倾一下马就来看伤口,显然猜到了。
    “会不会有人跟踪我们?”
    景湉期才后知后觉。
    “所以现在不就只有我们二人了?”叶昰倾风轻云淡答道。
    景湉期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两波人都无人追击,显然是叶昰倾自己安排的戏码。“你怎么连自己的护卫都不信?”
    “因为我收到消息,这些人中也混了细作,一时找不出是谁,只能如此了。”
    叶昰倾拿出来一张巴掌大的地图,对了对方位……说到。
    “咱们还要往南边走好一段,最好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他。”
    说罢又带着景湉期上了路,路上他还让景湉期不要慌,赵易留了暗记的话,他能找到人的。
    景湉期见天色越来越暗,倒是不抱什么希望,脑子里已经开始琢磨晚上要怎么防野兽攻击了。
    不过叶昰倾还当真说话算话,在天色还没全黑的时候,叶昰倾还真的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找到了人。
    “还当着找着了!活着呢!”景湉期头一件事就去试试躺在那儿的人有没有鼻息,叶昰倾把她扒拉开,给这一位九殿下诊断伤势。
    赵易伤的不轻,断了左腿,难怪没有选择往回跑,还真的是身体状况不允许。
    叶昰倾给他正骨的时候,昏睡过去的人被痛醒了。
    “你怎么将她也带了来?还真舍得啊?”赵易疼的满天大汗,看到叶昰倾来救自己,不可谓不感动,不过见他还带了个丫头片子来,砸砸嘴道。
    “她怎么就不能来了?”叶昰倾已经上好了药,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淡然答之。
    “哟!还知道带罐子热水熬药。”赵易疼的龇牙咧嘴,生出点苦中作乐的心思。
    “殿下腿断了,还有些内伤,好在自己上了夹棍,不然真得残疾。”叶昰倾将赵易的伤势简单说了说。
    “本殿下好歹也看过些医书自保,这点常识还是知晓的。”赵易说到这里,有些骄傲,毕竟他真的是从小到大被毒怕了。
    “可是我们二人也是被追兵赶过来的,又没有马,你肩膀也伤得不轻,不能将你带出去。”
    景湉期端了热水过来,还好离这不远的崖上淌了一股山泉,取水很容易。带着两匹马目标太大,叶昰倾就将马儿都放跑了。
    “你觉得是何人伤你?”叶昰倾见赵易喝了热水缓过来不少,又问到。
    赵易自怀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是乎耶丰的佩刀,自然是他伤我。”
    “您就别自欺欺人了,殿下,想必是您那两个兄长中的一个,若不然您不过是例行巡视,怎么就被伏击了呢?”景湉期收了小杯子,又预备去给伤员冲点内服的药粉,毫不犹豫拆穿赵易。
    “以后说话不可如此直接,总要顾及皇家颜面。”叶昰倾轻咳了一声,提醒她。
    “都你死我活了,还顾及什么颜面……说实话,我也不知……他们又何必如此呢……”
    赵易忍不住啐了一口,除了他那两个兄长,还会有谁?现在的关键是,到底是哪一个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