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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仪……好恶心。
“甲说借我点钱呗!乙说这事我要和我老婆商量商量。甲问你有了老婆?乙答:没有,所以没得商量。”
夏清仪……默默点评,此笑话无聊。
“老公和老婆第一次见面,老婆不好意思看老公。结婚后,老公问老婆你挺害羞,第一次见面都不好意思抬头,老婆说大兄弟,你想错了,我想看你那东西大不大。”
屋里环境和笑话内容越来越污浊不宜。于是,夏清仪去上了趟厕所。
夏清仪走进一个空位,关上门,然后,隔着门板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罗嵩,你给我听好,剧组里不管谁看见过我和你在一起,对我都构不成威胁,就算是抱star cx老板大腿的那个蠢编剧撞见我和你在同一间屋里,你拉上她作证,也掀不起浪。你不用吓唬要挟我过来找你。你最好识相聪明点,擦干净屁股,今后不要在剧组现场对我献殷勤,我俩必须要保持距离。”
夏清仪讶然,她听了猛料!
“对,咱俩就这么散伙,你还想怎么着啊?我们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玩419,至于婆婆妈妈对彼此负责?你当现在是什么落后年代!罗嵩你自己承认吧,你当初追我,就是想玩我,不过老娘现在看清你丑恶的嘴脸,不想陪你逢场作戏,你趁早脚踏别的船。我看那个蠢编剧蛮愚蠢单纯的,要不然你玩玩她?她刚来娱乐圈混,估计出了事,没人会为她撑腰出面,她这种小姑娘,最好糊弄,你把她骗的团团转,没准儿她还对你感激涕零呢……”
“谢谢你看得起我。我不是草包,不会当二傻子被人骗还给人数钱。”夏清仪淡然一笑,推开门,暂时不解决生理需要,“甘蓝你好歹是大明星,演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物,可能正巧演过花瓶或者脑残类的角色,而且你特别投入和走心地表演,所以至今无法从角色中脱离出来吗?”
夏清仪摊摊手:“我本来不知道你和罗嵩的事,现在你一通电话,让我突然得知你和他有一腿。很让人惊讶。你明知道罗嵩的感情情况,依旧和他联系在一块,他赐予你特别好的数字,做了名副其实的三儿,我看你才会对他感情涕零吧。好像有个学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正好对号入座。”
甘蓝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然后用手当梳巴拉头发保持大明星的作态说:“我和罗嵩搞什么事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挺好能耐的啊,在娱乐圈没站稳脚,就敢和我撕逼,信不信我搞点幺蛾子,让你从此在这个圈里身败名裂,黑出翔抬不起头?!或者明天天一亮,全剧组的人看你像看一坨狗屎,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耻于与你做同行。”
“没做亏心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剧组同事不是你本家,你如果有只手遮天的本事,就不会巴着导演求加戏。”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在说什么话?”
夏清仪笑了笑,见甘蓝气急败坏地捏着小拳拳,转身憋着尿,生理难受心理平缓的走出卫生间。多待一会儿,她觉得窒息。
甘蓝莫名其妙把自她和男二的事扯到无关的她身上,可笑至极;而且平白无故被人从背后嘲笑成傻子……呵呵,她今天见识到了。真是人有多大胆,扯淡有多远。
回到包间,和褚澜说先回去。
褚澜:“现在才11点,再晚一会儿,到时候张小汶开车送我们回酒店。”
“我不是担心回不去,就是有点事得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失陪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别介啊,大美女大晚上独自外出,容易被人盯上,忒不安全。”徐良隔开话筒支唤张小汶,“汶子赶紧的,你送小夏回去。”
褚澜贱笑,煽风点火:“清仪,给汶子一个机会嘛。帅哥配美女,自古以来绝配哦。”
夏清仪一路推脱到大堂门口。
张小汶平时搞武术,脸上惯于严肃,此刻为制造独处机会,像爬杆子一样努力地挤出笑。“你放心我开车过硬,至今没被扣过分也没发生交通事故。”
言下之意,一路平安送你到家。
等事情发生,表明你技术是否高超,那时候离上帝可就不远了。夏清仪尴尬地笑着摇头,“我自己坐车就可以,不用麻烦,你回去继续和大家玩吧。”
“亲爱滴编剧大大。”超强声浪毫无阻碍的传播而来。李其琛乐呵呵的像只招财猫,“夏编剧,你也出来过夜生活呀?”
“不是。”夏清仪看了眼用熏红的脸色证明自己喝酒不少的李其琛,灵机想到撇开张小依的法子,“琛哥,你开车过来没?可以顺路送我回去吗?”
李其琛蜜汁微笑,拿他当挡箭牌,拒绝烂桃花啊,眼前的糙男人配娇嫩的编剧,画面太美他拒绝观看,“路虎就在门口候着,随时上车。”
夏清仪如释重负上了车,然后屁股没坐热,赫然眼睛一亮发觉驾驶位坐着个熟人,别怂!给力点坦然打招呼,“迟……迟总好。”
迟攸宁推了推黑超,“嗯。”
“编剧,你连他戴墨镜都认得出,你两这是有多熟啊!”
夏清仪一阵赧然,迟攸宁为什么跑来横店?《南华宫》拍了过半的戏。天公作美,每天拍摄非常顺利,就算剧组演员提出修改意见或者请假出去拍个广告参加点商演活动什么的,师导都能临场发挥,调整拍摄事项、避免耽误进度,毕竟剧组每天养着上百号人,见天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