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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脚丫子的味道

      从青木城这边冲出来的是个枯干的老头,不知在源气境混了多少年的老家伙,或者也是有秘法在身,从破壁境又回到了源气境,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仙缘大会,能够在这仙缘战场中得到自己的机缘。
    他冲出来,已 是如猴子般的窜到了最前面,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向了云空的洗脚盆。
    堂堂青木城主,此时也与他的手下那般,盯着别人的洗脚水,喉结在微微的动着,这人简直是丢到家了。
    赤焰城的心中爽得很。
    另一边漠河城是有两顶轿子,出来的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飘逸潇洒,女的妖冶妩媚,倒是一对金童玉女。
    这女子就是那什么冰雪殿的圣女吧!
    只是像个妖精,一点也不圣洁。
    云空腹诽着。
    只是这一对人儿那里去管云空的眼神,他们眼睛也一样盯到了云空的脚下。
    这明明就是仙酒的味道啊!记得冰雪殿中最古老的老祖,好像收藏有这么一滴,平时只是拿出闻闻,有一次,他们去见,就嗅到了一丝,还让得老祖很不高兴,说他们占了便宜。
    现在,这家伙竟然用来洗脚,这小子太可气人,也太欺负人了。
    金童玉女的心中在流血,恨不得杀了云空,抢那洗脚水喝。
    只是,人总得要矜持些。
    只是,他们的喉咙已是在动着,而且不争气的响了起来,让得他们自己都羞愤不已。
    而对面赤焰城的那些蝼蚁们,眼睛冒出的却是一种戏谑的光芒。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要翻脸么?不行,还要算计后面的大事,这小子能够得到这利东西,说不上在这战场中会有更好的,可不能乱了阵脚,在这里打起来,谁也讨不好去。
    于是,他们强自忍受着,只是那口水声却是越来越响,平时的修行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云空终于开口了,算是救了他们。
    “美女!你盯着我的脚看什么?虽然看起来很好吃,但是,我自己都舍不得,又怎么会给你吃呢!”
    云空淡淡笑着,却是将两只脚不好意思的绞在了一起,就像两个雪白的人儿纠缠在一起。
    冰雪殿圣女解无忧脸一下就红了,心里也是怒火中烧。
    好个可恶的小子,这般的轻视我们,却是又说得那么不堪,还引人想入非非,真是好复杂的情绪啊!
    “咯吱咯吱~~~”
    云空绞在一起的两只脚却是又搓动出声音,好像在配合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人们顿时都有着一种冲动从腹部冲了起来,眼睛盯向了冰雪圣女解无忧。
    解无忧顿时就有着一种被扒了衣服看的感觉,身上好像有着无数只蚂蚁在爬,那种赤罗罗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动。
    “够了!”解无忧不愧是修行有成的人物,猛然从那种状况之中解脱出来,清喝道,那声音却似是有魔力一般,将人们从仙酒的沉醉之中拉了出来。
    “小子!竟然最消遣我冰雪殿圣女!”
    已是有着一个男子冲了出来,向云空抓了过来。
    他虽然不是坐轿子来的,但论地位,在冰雪殿中是排第二的。
    只是这个莫名出现的男子排在了他的前面,已是让得他不爽,因为他心中的女神好像对那个叫白子画的家伙更感兴趣。
    此时,云空又如此羞辱他的女神,他就跳出来了。
    他为解无忧出头,就相当于同时向云空和白子画挑战了。
    这家伙身手了得,一双手抓出,寒冷的气息暴袭而至,要将云空冻僵拿下。
    云空冷笑,在那家伙接近之时,白生生的脚已是如电而出,直接就踹在了那家伙的脸上。
    “砰!”
    那家伙来得猛,去得更快。
    而云空却是就像没有动过一样,只是一脸的痛心疾首:“我的脚 啊!竟然让猪给啃了啊!”
    赤焰城的人心中哀叹,怪不得城主这样厉害,我们根本难以望他的顶背,就连说话,我们都是自愧不如啊!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可现在,好像是他吃了大亏一般。
    这种表演,让我们不得不把同情之心放到他这一边啊!
    而那个被踹出去家伙,已是一脸羞愤的躲到人群中去了。
    白子画此时也从仙酒气味之中清醒过来,已是一脸邪笑道:“这位兄台的脚想必是味道好得很,他竟然独自去品味了。”
    云空也是笑道:“看来你是羡慕的很,既然已是被他啃了,若是你想尝,我不介意再损失上一点。”
    白子画顿时脸是青白交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青木城主却是适时的说话了,再不说,自己刚才为仙酒所引诱的尴尬样子如何解脱。
    “赤焰城主!我们前来并非是来评价你的脚 来的,我们此来,只是因为我们的人被城主你扣了,我想你应该把他们交还给我们。”
    “哦!原来是这件小事。容易的很。”
    云空淡淡笑道,手向后面一挥:“放人!”
    于是,就有着三个脑袋血肉模糊,眼珠子还在动着的骨架被扔了出来。
    还着两百多个家伙,已是如丧家之犬般的跑回到了他们的阵营之中。
    “哇!”
    还没见识过这样骨架的人,看到那转动的眼球以及蠕动的肠胃,已是呕吐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
    解无忧心中也是惊悚不已,这种手段,比起她以往对敌人的残忍,有过之而无不及。
    “美女!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说!你难道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么?即便场面没有这般惊骇,但我想,死在我手里的人,肯定没有你杀的多。”云空已是反唇相讥道。
    “小子!你如此的残忍,是要我们替天行道么!”白子画终于恢复了他一贯的道冒安然的模样。
    “真特么的笑话!我残忍?我杀你们这三个废物就叫残忍?那我问你们,你们杀死了我赤焰城的多少人?那你们是不是更应该去死?还替天行道?天道都为这四个字从你们嘴里蹦出来而羞耻!”
    云空怒极而笑,已是指着对面的人喝道:“要算账是不是!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你什么招数,冲我来,看我接不接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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