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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外形太过……特立独行,整个氛围一瞬间好像都不太一样了。
“哦呀,男孩子这么凶可没女孩子喜欢了哦。”
他挡住了宇智波镜向着自己要害发起的攻击,仗着力量将人压制之后,用空着的那只手竖起食指晃了晃。
宇智波镜被压住了双手也不气恼,而是以一只脚为中心扭转身体,在踢向人的同时也借助对方没有想要杀伤自己而下狠手这点将手也挣了出来。
苦无锋利的尖刃在他指缝间闪烁着寒光,下一秒就会向着人体的几个要害射去。
“喂喂,我可没有恶意啊,只是看不得可爱的女孩子一脸苦闷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啊。”
突然出来的中年男人抬了抬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然而在镜看来,这个状似放松了的男人实际上却是毫无突破口。
自己一定会输。
尽管不情愿,但这点判断他还是有的。但事关姬君的安危,容不得他退开半步。
“镜,停手吧。”
阿缘出声制止了宇智波镜。
先不说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敌是友,如果放任镜和他战斗下去,这个庆典恐怕都要毁了。
忍者战斗时的动静能有多大,她是亲眼见证过的。
宇智波镜沉默的退到了阿缘斜后方,恢复了侍童的姿态,但也只是姿态上看起来像是普通的侍童,实际上注意力一秒没有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离开过。
“这就对了,勇猛的男孩子虽然招人喜欢,但是太凶了可是会被女孩子们避开的啊。”
白色长发的男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咳咳,那么言归正传,小姐你看起来好像很烦恼啊,不介意的话可以说来听听?说不定叔叔我有解决的方法哦。”
他还是那副自来熟的笑容。
“对了对了,我叫自来也,小姐你呢?”
“缘,叫我缘就可以了。”
“那么就叫缘小姐吧。”见她对自己的名字毫无反应,自来也眯了眯眼睛。
“可以啊。”阿缘点了点头,“那么自来也先生……也是忍者么?”
虽然看起来跟她见过的忍者都不太一样,但能压制住镜,应该也是忍者?
“啊,姑且是吧,怎么了?是在苦恼跟忍者有关的事情么?让我想想……难道是喜欢的人是忍者,然后他又总不回家,还在约会的时候跑去做任务?”
中年男人八卦起来,也一点不比女人们劲儿小。
“不,不是这种问题啦。”阿缘赶紧摇头否认,“……怎么说呢,只是因为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同吧。”
阿缘简略的说了一下他们刚刚讨论的话题还有两边的态度。
阿缘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场外帮助,虽说并不认识这个热心的忍者大叔,但是同为忍者,或许能更理解斑先生的想法?
要是泉奈或者柱间先生在就好了,他们肯定更懂斑先生。
“唔唔……”听完阿缘的描述,名叫自来也的男人摸了摸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虽然我明白这肯定是为了我好,是在担心我,但是生老病死毕竟是人生的必经过程,我觉得没什么特别需要避讳的,当然也不需要去逃避。”
阿缘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个嘛……缘小姐其实并没有错,但是对于忍者来说,死亡这件事真的是非常敏感且痛苦的话题。”自来也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许多。
作为外人,他当然明白缘小姐说的没有错。
能这样开朗的态度看待死亡这件事在这个虽然不打仗了,但也随时可能因为意外丢了性命的世界来说姑且也是件好事。
只是作为一名见证过太多悲剧,也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的忍者来说,对另外一方的体会要更感同身受一些。
忍者固然比普通人要强一些,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人而已。
他们能做的东西或许比普通人要多,但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或者狂喜或者悲痛欲绝的人类个体而已。
不愿意或者无法接受那样的噩耗的人也不在少数。
就算是平时再怎么强势的人,面对重要的人的死亡也……
回想起记忆力那个身影,自来也摇了摇头。
“忍者嘛,几乎从成为忍者的那一瞬间就与死亡为伴,除了可能会在某次任务中失去自己的生命外,更多的时候也会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得到亲人、朋友甚至爱人的死讯。”
“所以这样的话题自然是非常不愿意听到的,就算只是假设也是,因为忍者们大多都是经历过失去的,你所说的假如,对他来说可能就是过去曾有过的真实经历。”
“这样……”
阿缘低下头。
是她太想当然了,只考虑到了自己的常识,而没考虑到别人的看法。
也难怪斑先生会这么大的反应,记得以前听泉奈说过,他们原本是兄弟五个的,最后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而泉奈之前也是先于斑先生去世的。
大概……对于斑先生来说,死亡并非只是一个概念,而是他切实经历过的无数伤痛吧。
……过一会,还是去道个歉吧。
“谢谢你,自来也先生。”阿缘郑重的对对面的男人致谢。虽然身份不明,打扮也很奇怪,但是对方的好心确实是给自己解决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