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定婚期董白出走
王廷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即一惊,心道靡菁怎么来了。
原来糜菁回去后,也发现了董白的异常情况,这丫头老是待在二楼,怎么叫就说自己有事,加上她们也看到了今天的报纸,就想着赶紧让王廷回去劝道一番董白。
这才找到这里来了。
王挺到不是怕什么,而这偷情一事毕竟不是好说的。
靡菁一进来就看到了房间内的场面,两人办事炕上的桌子居然也没有收拾起来。
“公主如要和相公成就秦晋之好,怎也不说于妾身,也好让夫君纳吉相娶!难道我就如此不通人情。”靡菁的话可是软中有刺,说的刘绝满脸通红。
“菁儿!莫要胡说!非你所想那般!”一看靡菁是来者不善,王廷赶忙呵斥道。
“夫君,菁儿岂是不通情理之人,公主如此世间绝美之姿,又是皇亲贵胄,也正要为夫君提及此事呢!”靡菁边过来帮王廷穿戴衣服边也数落着王廷。
“莫要说了,一起回去后再像你们解释!”王廷自己做了亏心事,也不好意思像靡菁发火。
这一路上还真是尴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靡菁姐姐,是我无状,让你和王刺史心有戒緹,在这给姐姐道歉了。如此就别过了!”走到岔路的时候,刘绝站住对靡菁行礼道。
“绝儿,非你之错,莫要回!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还是一起回去面对几位姐妹吧!”王廷哪能让刘绝这么走了,一手拉起刘绝的手,又拉起靡菁的手。
靡菁的小手在王廷的手心里挣扎了下,见王廷抓的牢牢的,也就让王廷只顾的这样拉着回到家中。
饭还真是做好了,蔡昭姬、貂蝉和雨凝三人正在房间内说笑等着王廷回来呢一起用饭呢!
“公主怎么也来了,菜已经凉了,我去热热再吃!”貂蝉见三人一起进来赶忙说道。
“先不忙,你们都随我到书房来!”王廷对他们说到。
夫君这是怎么了,貂蝉一看王廷的严肃样子看着蔡诏祭。
“今天我们开个家庭会议!今日报纸不知你们看过没有?董卓不但乱纲常,且混乱后宫。如今绝儿和刘絮成浮萍之无根之人。今绝儿也见之报纸所刊之文,找我寻求帮助,我见尤怜,于绝儿结秦晋之好。让菁儿则日把婚事办了吧!”
王廷把心里的想法对几个最疼爱的女人说了一遍,今天报纸大家都看了,现在报纸上有故事连载,还有各地的风闻趣事,谁都会一期不拉的看。
一听王廷说起这事,靡菁才明白过来,也知道上面的事情对于一个无助的女子是多么的无助。
她也一掃刚才的心情,上前拉过刘绝的手说道:“真是苦了你了!”
靡菁不说还好,这一说立刻让刘绝在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到靡菁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下终于过关了,王廷看她们都在劝慰刘绝,自己出屋去冲澡去了。
王廷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在说话时连刘絮也说了,让靡菁的她们理解的意思是这次办婚礼是也把刘絮一起娶了,当然还有雨凝和甘露这两人。
甘露也到年纪了,这次要是再不娶她,恐怕她是真会急。
吃饭的时候甘露和董白没有下来,知道董白现在肯定是觉得无法面对刘绝,王廷也没有叫她们倆下来,让雨凝把做好的饭菜送上去了一份。
晚上一睡觉可就苦了王廷了,今天刘绝留下来住宿,肯定不能睡在一个大炕上,就把王廷撵到偏房独守空房去了。
“唉!独守就独守吧,黑暗过后就是黎明了!”美滋滋的王廷公子在艳梦中流着哈拉子就睡着了。这一觉被窝中仿佛有个兔子在其中一样,就见其中一点鼓鼓的,随着做梦的情形一动一动的好不热闹。
“姐姐,不好啦,白儿离家出走了!”天还没亮就传来甘露的叫喊声。
王廷也是赶忙从偏房来到正房。
就见几人正拿着一封信看着,甘露几人的的眼中还含着泪水。王廷赶忙取过一看,是董白留下。
“先生及众位姐姐:
白儿承蒙先生不弃,收为弟子。
也深感众位姐姐照顾之恩,把白儿待若亲人。
怎奈白儿今闻祖父做出天理难容,人伸共愤之事。
白儿虽幼,但也知三岡五尝之礼,今辞别先生及诸位姐姐,去断亲情,扬大道。
恐禀明先生不允白儿此举,故如此不告而辞!
叩谢先生教导之大恩,叩谢诸位姐姐照顾之恩。
白儿顿首!”
“唉!真是个傻孩子!”王廷看完也是不住的叹息。
“都怪我,昨日只顾自身,忘记了白儿之思!”一旁的刘绝看完也是难过的说到。
“我去城门去把白儿追回来!”甘露说着就跑了出去。
“怪不得昨天董白让自己写副字送给她,原来昨天一看到报纸就有离开之心了。”王廷也是才想起董白的反常行为来。
你们在家待着吧,我也去看看能找到不。
王廷现在到不担心董白的武功,这一年半时间的练习,比甘露都高处一大块去,说起来也奇怪,董白气功进展的非常慢,反而一般的武功一学就会,而且进步神速,就和蔡晓黎的修炼一样,不过刚好两人相反罢了。
王廷来到城门的时候甘露已经打听明白了,董白并没有走城门,而是凭借不错的轻功越山走的。
这可真不好找了,也不知到走了多久了,这丫头既然想走,就肯定有不被找到的办法的,跟着王廷可是没白学的。
“先生,我走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以后。可是我不会忘记你的。!”其实董白并没有走多远,她换了一身男孩子的装扮,正在山里流泪呢。
回想起和先生这四百多个日子,充满了温馨和快乐,要不是自己的祖父如此为恶,她是真舍不得离开王廷她们。
真是相见时易别离难,风儿也是那么的无力,伴随着流下的泪水,让其径自顺颊而流。此刻的分别也许容易,不知再见是何年?春风虽袅袅,心却似刀割,一看肠都断,忍痛凄凄别。
此刻才知道对方的影子已经植入到心里,恨不得扑上去,再次感受那宽广温暖的怀抱,此刻心有千千言,万万语,也不能去尽情的倾诉。
见王廷在城门处眺望了许久,终于转身消失在眼前,董白才收起分别的愁绪,一步一回头的往洛阳而去。
王廷对于董白的离开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喜欢是喜欢。可自己也没有非要留下的董白的理由。
人家是有自己的家的,虽然那个家受到全天下百姓的斥骂,但对董白还不是照样爱护有加。当然她要走,应该派人去送送自己这个女学生是应该的。
王廷回来后,也让龙城往各处发了急信,如发现董白,就尽量的派人把她护送到洛阳去。
他知道现在也该是让她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了,让她回来董白肯定也不会回来的,还不如让她直面这一切,也许会让她更加的成熟起来。
他知道这样做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太残忍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她已经知道了董卓的伟大事迹。如其让她天天在自己的身边闷闷不乐,还不如去面对自己解开心结。
把董白的不辞而别去洛阳暂且放下的王廷,现在只有俩个事情是自己关心的,一是郭嘉几人的远征南疆;二就是关注自己的地盘上百姓的发展了。
其他地方爱怎么乱就怎么乱去吧,反正自己也没有那闲工夫去凑什么热闹,不过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他还是定期看看阿史从洛阳各地传回了的消息的。
董卓这小子占据洛阳后,由于大兵用度颇大,又让这家伙想起来容易敛钱的行当来,就是盗墓。
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原先在那个小地盘上当土皇帝的时候到没有感觉到钱紧,现在一到了洛阳没想到自己那点钱如同大海落潮般说没了就没了。
没有钱咋办啊,自己又不会生钱,反正自己的祖宗已经被挖了,现在干脆就甩开膀子干他娘的吧。
他的动静瞒的了旁人,可瞒不了耳目众多的王廷。
“你他娘的还真是!居然还想给咱当免费的蹚墓先遣队。”王廷一拿到阿史送来消息的时候就是一笑,这小子还真是不怕自己的祖坟再被挖,还没完没了了。
这太好办了,那个雨凝的蛇族不就是有很多善于挖洞的吗,咱就陪你玩玩吧。
王廷派出一队人马组成捉迷藏小分队,派出部分玄蛛跟随,就是把董卓盗墓来的珠宝都像当初那样都给自己偷出来。当然还有一点,也去洛阳皇宫中,看看里边的贵重物品,能提前偷的就提前偷了吧。
你不偷也是让董卓这家伙给祸祸了,以其让他祸祸了,还不如在拿了来,作为华夏重要的传承保留下来,传给子孙后代。
正在躺在床上的休息的董卓恍惚间似乎觉得眼前有个身影,他猛然睁开眼睛。
立刻让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还真是一人手持宝剑正指着他的头颅。
董卓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孙女董白。
没想到孙女突然会来了,可是自己心爱的孙女怎么拿了一把剑指着自己啊。
“白儿?你是何时回来的?可担心死祖父了!你这是何故?”董卓也是有太多的疑问了,这一连串的提问就表露无疑了。
“你说为何做出那祸乱后宫之恶行?让天下百姓耻笑!”董白此刻已经是眼含泪水,持剑的手也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另一个手中拿着要问董卓话的纸。
眼前做恶的人就是异常疼爱自己的祖父,很难让她把眼前慈祥的祖父和报纸上描写的无恶不作的贼人联系起来。
“这!”董卓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一上来就问起这个问题来。这还真是让他不知道回答自己的孙女。对旁人他可以无视,可对自己的非常疼爱的孙女他怎么也不像往常那样从容的应对。
“白儿!你听何人所说,那些都是旁人诬你家祖父之词,莫要偏信之!”董卓迎着董白的宝剑从床上坐了起来。
见董白并没有把剑往前继续刺出,用手把剑往旁边一拨。
“白儿,你要相信祖父啊!给祖父说说这一年多你去了何处?你父亲也死了,你也失踪了,你可知祖父真的是挂念你啊!”董卓依旧动情的对着董白说道。
董白现在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好了,当初自己还信誓旦旦的一定要亲手弑杀这个做出让全大汉骂为汉贼的祖父来。
可面对依旧在眼前对自己慈祥的祖父,自己的决心显得是那么的无力,是那么的苍白。
剑也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上。
双手一捂挂满泪痕的脸跑了出去。
“来人!来人啊!”董卓一见赶忙大声的喊道。
“太师!”听得呼喊声,几个下人慌忙的跑了进来。
“快,快,去跟着白儿,莫要让她受一点委屈!”董卓真的是慌了,这还没有和自己说上一句话呢,怎么就突然的跑了。
他真怕自己的孙女再次离开自己。
那些人还让那里去找得到董白,董白跟着王廷的这一年可不是白学的,轻功虽然不是那么的好,但一般的房脊也是能越过去的。
等下人领命追出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董白的身影。
走在洛阳城外的董白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也不知道去哪里?自己都怀疑自己从龙城离开的初衷是对还是错。
她的头脑里一会想起和自己的先生王廷在一起的美好的时刻,先生教他学习书法,练习算术,手把手的教她练习武功,那拳拳温情的爱护是那么的让人刻骨铭心。一会又想起祖父对他爱护有加的场面,为了哄她开心,天天打发下人给她搜集天下异宝,让厨房做她爱吃的饭菜。一会又出现了许多人用手指着她大骂,说这就是窃国贼董卓的孙女的画面,众人边骂边往她身上吐着唾沫。
一路哭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那里都没有目的,走的何方都仿佛不是自己应该容下自己的地方。
一路的走,一路的泪。
风尘沾到流满泪水的脸上,都不知。脸也也花了,如同一个落魄的乞丐般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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