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看我的降妖杵硬不硬大不大(微)
做人不能太过小气,六儿寻思,最后还是掏钱给醉酒闹事扒着书摊不走的这厮买了三本。
“妖女,你看我的降妖杵大不大硬不硬?”
满城张灯结彩之下,庄姜捧着那本《狐妖情缘,我与三郎的六九姿势》津津研读,口中念念有词:
“今日,小爷就用这根降妖杵降了你,净化你这满身狐媚妖气。”
“哈哈哈……清书你有录影石没?”酒意最浅的乞丐少年笑得前俯后仰,落井下石道:“明日等她酒醒,把这一幕放给她看,羞死她。”
“清书,这书好像不对啊,这三郎怎么这么像是我们公子啊。”
打了个酒嗝从书本里抬头,庄姜凑到清书身边和他评论书中情节,说的头头是道:
“你看这无水宫和无相仙宫对得上,月亮城和艳乌城对得上,都是魂修,年方十九,连名字身份都差不多哩,都姓许,排家中老三……”
清书面如菜色,深深看了庄姜一眼,语重心长道:“你悄悄的看,千万、千万别让公子发现了。”
她点头如捣蒜,将罪恶的书本揣进穴口,走到暗香浮动、倩影绰约的飞琼楼门口时,还在喃喃道:
“这书里的三郎分明就是写得许三公子啊,公子真的遇见了小狐妖吗?他那根降妖杵平时放在那里的?不知是哪个炼器大能修士竟炼制出完美净化妖气的如此宝物……”
“飞琼楼到了,小子们。”盯着那些薄纱美人的醉眼绽出精光,仿佛左右拥美在怀,清书跃跃欲试:“走,今天让你们大饱眼福。”
庄姜、六儿闻言,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浑身热血沸腾。
……
“阿嚏——”
凌冽夜风贴着瓦片吹过来冻得庄姜瑟瑟发抖,搓搓通红的鼻尖,对着旁边趴着的两人抱怨:
“我为什么会在房顶,而不是在房里?”
飞琼楼楼顶的风好大,吹得她好冷啊。
“别吵吵。”脸都没转一下,清书从掀开的瓦片豁口里看得目不转睛,呼着庄姜:“快看快看,他们办事了。”
视线自上而下,可将厢房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青炉吐雾,红木镶珠的四方大床吱吱乱摇,红兜白袴及各色衣物叠着堆着乱扔一气,灯光明h,泛着油润润的色冽之气。
银钩挽纱帘,大床中间竖吊着一具曲线动人的白嫩女T,分膝而跪,不住摇动雪臀在上下研磨着什么,口中娇喘微微。
美人儿的手腕各扣着银圈,银圈连着的铁链绑住床边两头的横杠,迫使两只玉臂举过了头顶,带着又软又大的美乳高高耸翘起来,泛起淫靡的肉光。
一双黝黑结实的粗糙大手尽情地在她身子上品尝着,覆住大奶,缓而有力的捏弄,掐弹殷红娇嫩的奶头时疼得美人泪涟涟的乱摇螓首。
“老爷,哈……老爷”被紫黑的龟首戳顶了多次的媚x早已蓬门大开,美人动情的挺动下体,哀哀哭求:“你要了我……要了我嘛……老爷”
被唤老爷的男人闷笑一声,黢黑的大掌甩打着美人肥硕的奶子,接二连三,毫不留情:“小母狗,装得还挺像。”
掌N声‘啪啪啪’的清脆鸣耳,如银瓶乍破,刀枪击鸣,混合着美人痛中夹爽的嘤嘤浪叫,听得趴在房顶偷窥的三人脸颊滚烫如烙铁。
“这个叔叔肚子太大了,不好看。”见过多种男子风情的庄姜给出中肯评价,戳戳好友肩头:“我们换一个帅的公子。”
“你懂个P呀,男人就要看比自己丑的才有带入感。”清书想也不想就否决,“看比自己长得帅的c美人,还带入个毛啊?”
他们齐齐看向清书,满眼写着“你好懂啊,在下佩服。”
“下面这些姿势,你们都记着点。”
被这种‘崇拜’的眼神注视着,清书胸臆涌起自豪感,眼神一瞥庄姜,语气颇为遗憾:
“可惜你不是男子,没有那根宝贝,今生无法体会到操弄美人的极乐,可惜,可惜!”
对上清书万分可惜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痛失了亿两白银,发出灵魂一问:“拿那种黑黑的棍子捅别人下面真的快乐吗?”
庄姜长年居于山林里又被师父放养式长大,对男女情事模糊不明,十岁之前她年龄尚小,谢淮也不可能过早教她明白这些事。
某种意义上,因为幼年的生活长期脱离世俗之外,没有接受过某些针对女子的礼教价值观的洗脑,庄姜并不像其她女子那般,对男女床笫之事避之不及。
她看房内的男女用一根棒子捅来捅去的心态,和看山林里缠做一团的雌雄兽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下山后她成长了很多,看过的话本子里提到‘男女只要成亲就能永远在一起,成亲了,就不能与外人玩棍子捅来捅去的游戏。’
她想和谢淮成亲,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当然了,男子的棍子生来就是捅女子下面的。”听清书那语气,好似历经千帆一般:“男女交欢乃是世间极乐,无上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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