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 ℉ádǐáňχǐáōsℎǔō.cōм
天色将暗,他们从万鬼窟离开。
路过剑阁宫殿的附近时,见白衣飒然的裴延转出拐角,身后跟着赵沉雁,她伸手拉他衣袖,被果断挥开。
光线模糊,看不清两人的神色,许凤喈见之不愉,拉着庄姜瞬间躲得很远。
“你以后别和裴延接触。”他语气嫌弃至极,“他这人一向招蜂引蝶,走路自带鼓风机,每个毛孔都写着用力。”
“……”
没有啊,生得丰神俊朗的,很招女孩子们喜欢。
还有你这嘴能不能改改?
如此想着,她回头看,那两人已缩成了小小的黑点,淹没在夜色里。
洞府内,暖池汤泉,水面晕开涟漪。
地面铺着白色的软毯,珠光摇曳,纱幔低垂,朦胧之中传出若有若无的软糯呻吟。
青炉喷香,粗I情细烟浸润着少女的肌肤,撩过她的鼻尖,熏得她抱着酒壶饮了好几口。
衣领敞开,翘耸着两只雪白玉嫩的嫩乳,庄姜的外裙还穿在身上,里面的兜衣和里K却不翼而飞。
“这些都是我的?太多了。”
脸颊被蒸得红扑扑的,不知是酒气多一点,还是暖池的热气多一点,她伸出手指,推开埋在穴口乱拱的头颅:
“嗯,别咬那里,难受……”
“都是你的,乖,全都喝了。”
双手捧着一对饱满柔软的奶儿,许凤喈咬住乳尖,吃N般吮了两口后,拿过她手里空空的银色酒壶,随意扔远。
“来,百年的梨花酿。”从旁边的一堆酒壶里,拎起一只塞给她,许凤喈眸色加深:
“这一壶,抵两百年的债务。”
“好。”庄姜点头如捣蒜,抱着酒壶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再、再来一壶?”
“够了。”
吻着小美人娇嫩的身子,他将她的裳领子缓缓下拉,分别挂在两只细细的臂弯里,又挽起裙摆堆上去,露出幼嫩白润的下体。
少年站在池水中,一边用炙热的眼神视J着坐在池沿边的她,一边快速将自己脱个精光,捋了捋昂扬起来的滚烫肉茎。
她这样子,比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摇动小屁股还要淫荡,外裙未褪,里面却是真空的,奶子、小腹、腿心全不知廉耻地暴光在外。
他凝神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的,长指在胯间纾解着自己的粗挺欲望,眼角漫起赤红。
那眼中的掠夺之意吓得庄姜酒意散开,裹好外裙,在水中一蹬,要从池沿边爬起。
许凤喈跨步上前,大手拽住她的足腕往下一扯,将人带进水中,紧紧抱住。
“你的师门在何处?”
他含住她的唇,吻了许久许久才舍得松开,将快要缺氧的小美人抱回池沿,长指来回抚弄着她腿心里饱满软嫩的玉蚌:
“告诉我,早日交换庚帖,我们合籍成亲。”
“合籍?”
庄姜不太在乎,光洁的额头在他穴口蹭了又蹭,张口时吐出腻人的酒气:
“你喜欢我什么?明明之前还想我做妾,与我合籍,我就是正妻,不是妾了。”
“不会让你做妾。之前我是想过,现在可舍不得。”
指尖陷进粉嫩肉缝里轻轻刮动,很快泌出了水,他将这些汁液抹上少女的洁净外Y,包住花穴,加大力道狠狠肉搓起来。
“啊,啊哈——”
庄姜脸红心跳,小嘴里吐出长长的呻吟,她眯眼看着被玩弄得咕唧作响的腿心,摩擦出了黏腻润白的泡沫。
她喃喃道:“好脏,好脏,嗯啊……”
“我弄脏你了?姜姜。”黏糊湿润,打出沫子,许凤喈将她洁净的阴户彻底弄脏,心满意足笑着:
“小浪货,你这分明是想男人了,自己听听,下面的小嘴饿得咕咕直叫。”
心思被戳破,庄姜羞得无言,两条细腿圈住他的腰身一勾,落进少年怀里。
穴肉贴住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许凤喈的男根被擦得酥酥透爽,直接破防,猛地扯下她的两条腿儿翻转身子,按在池沿边,掐着挺翘雪白的小屁股长驱后入。
“啊哈啊哈……好喜欢,轻一点……”
庄姜眼泪迷蒙,双手揪着地毯的细毛,摇动小屁股热情迎合腿窝里的粗长滚烫,爱液大股大股喷流而下,汇入池水时哗哗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姜姜,你怎么尿……尿了?”
空气中全是那股熟悉的淫靡甜香,许凤喈被她这夸张的反应刺激得腰腹急遽发力,撞得小美人身子乱摇,口中嗯嗯啊啊一通乱叫。
“你怎么尿了,嗯?小爷的鸡8都给你尿脏了。”
他口中尚有余力,在两人性器交合的下方接了满手的爱液,悉数抹在两团r摇的奶儿上,咬着她的耳朵调侃:
“我也弄脏了你的小奶子,怎么办?你全身都脏了,还敢去西七州找野男人吗?”
“野男人可不会要你,你脏了,姜姜……”他在她耳边发出魔鬼般的蛊惑,徐徐引诱:
“你脏了,没人要了,欠干的姜姜只能被小爷g……”
姜姜的小穴是脏的,奶子是脏的……她脑子里萦绕着这几个念头,不甘又带着莫名悸动,轻轻说出结论:
“姜姜是脏脏的姜姜。”
这句话真是无比可爱,少年近来越发粗大的肉茎疯狂穿插着她烘热红嫩的腿心,他压着小美人的玉背,边肉搓乳肉,边与她濡濡亲吻。
啪啪啪啪,他撞得小美人雪臀红肿,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幽寂浴室里,经久不绝。
全是他们的声音。
全是他们的声音,如此动听,他们的身体果然天生契合彼此,哪怕没有真正插入,也能从外部的摩擦里获得无上快感。
手臂渐渐失力,庄姜的上身弯趴在池沿边,小脸埋在臂弯里,时断时续的呻吟从散乱乌发里低低逸出。
水面上,清澈波光中倒映着他们穿插一处的下体,紫红肿胀的肉棒在白嫩泥泞的股沟间耸动不休,肉蛤翻开,被龟头搓弄得艳糜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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