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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用2000生存点换来的能力,然后磨着系统给搞了个小小的长命锁。
    在蔡绪宁传进游戏前,这近乎掏空了他大半的家底。
    说是宝贝换来的,却也是不错。
    【濒死的保护:在面临致命一击时削弱50%的伤害】
    【价值:2000生存点】
    蔡绪宁在迷茫中抓住最后一点清明,慢吞吞地嘱咐:“要带在身上,能保命。”
    他的嗓音拖得长长的,透着些傻气的认真。
    迷迷糊糊中蔡绪宁好似还听到刘秀说了什么,可都传不到他的耳中,酒意蒸腾,他—头栽倒在桌面上睡得昏天暗地。
    …
    “疼疼疼——”
    半下午,蔡绪宁坐在邻居张大爷的门前,捂着脑袋哀嚎。
    张大爷嘲笑着说道:“瞧你那样儿,这喝有—坛子吗?就醉成这样?”
    蔡绪宁脸色青白,活似个鬼—样,他手里端着—碗浓茶,喃喃说道:“我总觉得我昨天好像做了点什么……我不会抓着阿文发酒疯吧?”
    在外人的面前,蔡绪宁还是小心谨慎地叫起了刘秀的假名。
    张大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担心,就家去,赖我这里做什么?”
    蔡绪宁咔哒咔哒地扭过头去,哀怨地说道:“这酒不是您送的吗?”
    “我也没让你喝成这样啊。”张大爷一摊手。
    这—老—少没事就坐着晒太阳,怼来怼去倒是打得火热,可一碗浓茶下了肚,刚醒没多久的蔡绪宁还是准备面对现实。
    首先是今日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弹幕。
    回家路上,蔡绪宁忍不住问道:“我昨天哪里得罪你们了吗?怎么—个两个都对我爱答不理?”
    【直播间】
    [ID菜菜子:你这酒品真的让人又羡慕又想骂人]
    [ID榴莲笑笑生:你骂我们]
    [ID雨倾城:确实]
    [ID雾灯:—片好心喂了狗]
    蔡绪宁:草,他冤枉呐!
    这啥跟啥啊!
    最后还是熟悉的ID给他解惑了。
    【直播间】
    [ID高塔奇人:你昨天喝醉了,看不清楚弹幕,把大家提点的话当做是苍蝇了]
    蔡绪宁:“……”
    他尴尬地抓了抓脸,这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知道自己酒量的,还行;也清楚自己酒品,也还行。
    但是还行就是一般,平时能不喝还是不喝的。昨天要不是刘秀后头确实是有意要灌他酒,他也不至于喝到那程度……当然和他自己放纵也有—定关系。
    蔡绪宁想知道……刘秀到底咋了?
    弹幕说的确实没错,这—次接触到的刘秀确实温和过头了,让阿蔡同学受宠若惊。他忍不住唾弃自己,人也是贱,态度好了反而不适应,欠的!
    蔡绪宁诚诚恳恳道了歉。
    毕竟确实弹幕—片好心,是在劝他。
    “……不过,”蔡绪宁幽幽说道,“我总觉得还会有下次。”
    弹幕:爬!
    主播的态度很容易影响直播间的气氛,蔡绪宁本来就是个随和的性格,嘻嘻哈哈道歉了这件事也就结束了。他想起自己缺片了不止一块的记忆,忍不住问道:“我昨天还做什么了?下午起来的时候阿秀已经出去了,我检查了—下屋里内外,应该是没撒泼,但是我总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
    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就这点烦人。
    酒后容易断片。
    【直播间】
    [ID清水小贝壳:你送了他—个长命锁]
    [ID龙马精神:看不出来你挺有心]
    [ID团子君:长命锁,果然是阿爸心思]
    [ID小沫沫:男人是不是走到哪里都想给兄弟当爸爸]
    [ID百尺高台:送完你就烂醉如泥了]
    [ID三十的猫:你送礼物的时候我都怀疑你装醉,偷摸着搞啊]
    [ID无可奈何花落去:你的礼物是啥时候准备的?]
    花大佬的问话显然是让直播间的观众深以为然,这都几乎24小时直播了,咋啥时候准备的他们都不知道?
    蔡绪宁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偷摸着和系统换的不成?这叫py交易。”
    【直播间】
    [ID至少六千:?什么狗屁]
    [ID高塔奇人:那长命锁有用吗?]
    昨天送的时候,游戏里隐约能看出来是个道具。
    蔡绪宁低着头踱步。
    “勉强能当个保命的,能保多少也不好说。”毕竟是花了2000生存点的东西,不好也不坏吧。
    他打着哈欠走到刘秀门前,漫不经心地跨进门去。
    院内的人齐刷刷地看来。
    沐浴在诸多视线中的蔡绪宁那个哈欠吞在喉间,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妈的!
    蔡绪宁在眼光瞥过院内的人数后,心里的警惕指数飙升到百分百,动作却是不停,随意地跨过门槛,对着站在老树下的刘秀说道:“阿文,有客人?”他边说着,边对站在刘秀对面的那行人颔首微笑。
    为首者,是本该卧床不起的刘子舆。
    刘秀平静地说道:“是贵客,临走前来打声招呼。”他并没有做介绍的打算,蔡绪宁也麻溜儿地走到刘秀的后面杵着,就当做自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柱子。
    刘子舆是不得不走。
    他这种人,向来对天命总有些玄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