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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逍遥游:就上回,老有默契,心知肚明的那个,叫师出有名那天]
    [ID暖暖:?????前面的大哥记忆力不错哈]
    [ID萨瓦迪卡:但是我看不出来刘秀和主播放出这传闻是要干嘛]
    [ID高塔奇人:?这都看不明白?是先给百姓们打预防针呗,以防日后他要反的时候,半点民心基础都没有]
    [ID用户57468:不过说真的,这太守府的流言乱窜,郭仁义不是很能吗?怎么表现得好像很无能为力似的?]
    [ID玄色:现在整个新博确实差不多都在刘秀的掌控中了]
    [ID乐乐呀:别忘了,张怀德手下还有两个县城]
    [ID榴莲笑笑生:怎么被你们说得,感觉造反之路就在眼前]
    [ID我想吃火锅:本来就是差不多了]
    [ID蒂花之秀:我知道了,放出刘秀是个gay的传闻,是为了攻击他?古代对这个是不是很看重?]
    [ID长安恣意:同样是传闻,刘秀在第五层,这人在第一层,压根不是一个等级的]
    蔡绪宁一瞥弹幕,就是关于此事的各种争论。
    他心道,直播间的观众还是不错子,一到正经事时还是很少吐槽的。
    郭仁义得了刘秀的默认,就开始着手处理府内的事情。
    原先是在王霸头七内颇有忍让,没想到出了日子,倒还真的有人这般骑上脸了,真以为自己算根葱!
    待郭仁义把府内筛了一遍,当初那个踉跄而走的幕僚再也没出现过。
    有一日蔡绪宁还想起此事,问了刘秀。
    刘秀温和笑道:“他的家中出了些事情,就同我告辞了。我便送了些钱两与他,让他家去了。”蔡绪宁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顶多嘀咕几句怎么都和杨素一样寻的理由都是家里有事。
    刘秀漫不经意地抬眸,留意到身旁的郭仁义抖了抖。
    他冲着郭仁义笑。
    郭仁义抖得更厉害了。
    蔡绪宁无奈地搭在刘秀的肩膀上,把他的注意力给掰回来。
    “你总是吓他作甚?”
    他这话又低又轻,也只有刘秀听得到。
    刘秀轻笑着说道:“多敲打敲打,就听话了。别的不说了,最近的……”他一说起大事,蔡绪宁立刻就把旁的事情都抛开,一心只听刘秀讲话。
    在不远处,郭仁义留意到这两位总算是没把视线落在他身上,腿肚子一软,人差点没摔下去。是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站着。
    汗如雨下,他也不敢去擦。
    徐长平站在他身旁,轻轻嗤笑了声:“活该。”
    郭仁义苦笑,却不敢说话。
    …
    春日,寒冬的尾巴犹在。
    张怀德举兵袭击了新博东昌。
    此事突如其来,待新博亭反应过来,迅速派兵增援的时候,东昌已经被围困三天了。
    谢金亲自带队,率领五千人马增援,一举击溃了包围新博东昌的起义军。
    不知张怀德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在接下来的两月开始频繁四处招惹,引得郡内百姓不堪其扰。太守府索性下令,让整个郡内都处在极度戒备的状态。
    再俩月,入夏的时节,谢金把张怀德的人马彻底赶出了新博。
    新博剩下的最后两个县城也重新归位。
    此事令得郡内百姓高兴不已,一时之间谢金在郡内闻名遐迩,百姓们在感激之余,不由得对长史秦雨更加敬重爱戴。
    就算是那样的大将军,可不是得在长史的带领下,才做出这样的能为嘛。
    百姓们的想法极其朴素无华,只要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会跟随于谁。
    有人认为这是墙头草般的愚民行为,但在蔡绪宁看来,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如同加减法的问题。人考虑得最简单的事情,莫过于生死。在普通的农夫百姓都挣扎在温饱线上,却去奢求他们考虑过多思想与未来的追求,却也有些苛求了。
    谢金赶回来的时候,太守府置办了好大一场欢迎的盛宴。
    刘秀难得放开让人吃酒,明日上午可歇息半日,这般待遇自然是让人情绪更加高涨。
    谢金独自一席,正在蔡绪宁的隔壁。
    蔡绪宁笑着同谢金说道:“痛打张怀德的时候畅快不?”
    谢金一饮而尽杯中酒,瞥了眼蔡绪宁:“如果你们与他没有什么合作,我能一刀杀了他,那会更加畅快。”
    蔡绪宁耸肩,懒散地说道:“这法子不是我提出来的,你要生气的话,喏,底下那堆幕僚,看着瘦高的那个,你一刀砍了他快活些。”
    徐长平:?
    谢金平静地说道:“我不是杀人狂魔。”
    蔡绪宁笑起来,与他碰了碰杯:“得了,能把那两个县城收回来也行。想想看有多少人免于被张怀德折腾,岂不是好事一桩?等下回再遇到张怀德,你就利索砍了他,免得再有任何的节外生枝。”
    早在数月前,刘秀就已经接到消息,得知张怀德一直试图向外活动。
    只不过这人生性贪婪,做事总想着两头好。他一边试图去与冀州南边盛行的铜马军合作,一边却又舍不得他在这新博的根据地。
    早些年因为左宫本人的耕耘,故铜马军在新博并没有什么基础,活动的人并不算多。
    张怀德一心想着要接触铜马,却不曾想铜马内部不知出了何事,近来对外极其封闭,让张怀德一茬茬寻过去都毫无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