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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杨卫军对杨清的轻功眼馋的不行,可这门功夫除非有经验,要不然学起来见效不快,他时常懊恼。
    一转眼,杨家三人都要回部队报道,杨卫军踏上了回首都的列车。他要回学校报道。
    杨卫国也调了过来,与父亲在一个师,但他在下面的连队。
    驻地不在这边,在隔壁市的山里驻扎着。
    报道的第一天,杨二叔就递交了一份报告,一份推广古武的报告。
    报告递上去,马上引起重视。杨清的名字再次进入首长们的视野。
    上次的宝藏,还有阵法一事,就让杨清进入了他们的视野,现在又弄出来古武,不得不引起重视。
    第29章 六零村医(13)
    又是一年
    已经十八岁的杨清, 有了对象(顾朝阳),她不知道是心动是爱还是什么。在她看来,应该是合适。
    她对于情爱不是太感兴趣, 爱情不如合适来的重要。她也不认为自己会陷入爱情中,她在男.女.情.感.方面, 理智的要命。
    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她总是认为, 男女之情有些人的婚姻一开始是因为爱情才组合在一起。
    可无论多么浓烈的爱情, 在婚姻中,存续的时间都是有既定的年限。
    婚姻中的各种争吵还有各种不如意都会消磨之前的爱情情感。
    既然如此,还不如找个合适的, 相伴一生, 这样不会对另外一半有过多的期许与愧疚。
    一九□□年春, 转眼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
    杨清在去年,赚钱不少, 除了做村医还有一职,临时的教官。各大军区都派了精英前来跟她学习, 早上来,晚饭后走。
    她的临时教官的工作, 工资高,福利待遇好。为此还有一套房的奖励,房子在首都,是一套新盖的楼房的二楼。
    房子不小,居然有三室一厅一厨一卫, 此时还没有商业小区这个名词。一个大院内有二十六栋这样的五层楼的楼房, 大半都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还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像杨清这样的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只有两栋楼。
    这样的大院,被称为楼房院。意外的是有暖气,是水暖气。
    这处楼房院靠近军区大院,当初上面问她除了应该得的教官工资票券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她想了想说想要一套首都的房子,以为最多就是个一室一厅没想到居然给了她这么大个惊喜。
    她除了得到了这套房子还有一笔额外的奖金,这是不包括在工资福利待遇内的。
    前天,部队的陈干事送来了这套房子的各种手续。问她要不要去一趟首都,去到话 ,帮她买好车票。
    如今春耕刚刚结束,杨清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说是去一趟,这是不只是她去还有父母陪着她一起去。
    三人一起去,她是想着陪父母在首都好好的玩一玩,当是陪父母旅游。
    过几天她就要与父母一起去首都,她也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医院派了一位去年分配到公社卫生院的新医生:郑昊。来暂时接替她。
    也是当锻炼郑昊。
    下午,顾朝阳赶过来,随身携带着行李,大大的双肩包,装的满满当当。
    “叔,婶子。”进门就遇到在院子里正在收衣服的杨父杨母。
    杨父抬起头来,好奇的问道,“朝阳,你这是要?”
    满脸的问号。
    “叔,我也回首都探亲,还有帮陈干事给你们送车票。”顾朝阳晃动手中的车票。
    正好四张卧铺票。
    “你也去探亲,行。”杨父明白了,顾朝阳这是抓住机会带自家闺女去见他的亲人。
    想明白之后,后面的话就咽在嘴边。只是心底哼唧一声:臭小子。
    顾朝阳进堂屋放下行李,来到卫生室,这边杨清正在与新来的郑昊盘点,还有交代他一些事情。隔壁可以让郑昊居住,有单独的厨房厕所。
    郑昊一个人也能居住,隔壁杨清家里也有杨三哥一家人搬过来暂住。城里长大的孩子郑昊,也不用害怕。
    “杨清,这些全部点算完毕,数目都对的上。”郑昊合上账本。
    “行了,那就全部对完,”医院派来点算的还有两位医生,沈楠 ,洪涛。
    两人帮忙一起点算,在点算完毕以后,还得签字。以及在山村里住三天,帮助郑昊适应。
    几人正在说工作上的事情,顾朝阳走了进来,其余三人都知道这是杨清的对象:顾朝阳营长。
    “顾营长,不是吧,这么近也来接小杨。”说话的是沈楠,见过顾朝阳,也还算熟悉,说起话来语气也比较熟稔。
    顾朝阳笑了笑,“呵呵,我就是过来瞧一瞧。”
    外面响起杨父的声音,“清清,朝阳,你们回来一下。”
    “哦,好的,来了。 ”顾朝阳应声走了出去。
    杨清跟在身后,两人是对象,但不同于后世的那种热恋。此时的恋爱需要克制,不能在人前牵手,不能有过分亲密的举动。
    两人最甜蜜的举动就是相视一笑。一前一后的回家。
    老三杨大河一家三口已经搬了过来,明早天不亮老大杨大海就要送他们去车站。
    晚上家里人一起吃顿饭,老大老二两家下工下学的,全从老宅还有学校走了过来。
    “爹,妈,有事吗?”杨清进屋就发现了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覃雪(覃三丫)
    杨父很是无奈的望了一眼不远处一直站立的覃雪,对杨清说,“闺女,覃家三丫说是要找你有事?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肯说。”
    杨清看着眼前的疑似重生者(穿越者),极其冷淡的问道,“有事吗?”
    对于杨清的冷淡,覃三丫面上不在意,心底怎么想的,别人不知道。她望了一眼满屋子的人说,“杨清,我有事找你,你出来到院子里来。”
    说完还自以为很潇洒的离去,一个人快步走去了前面的院子。
    顾朝阳只是好奇的望了一眼那覃三丫,虽然他没有怎么和生产队的人来往,可也听杨家一大家子时常说起村里的一些八卦。
    这一年多,覃三丫追男人的话题,就没有落下过。都成了村里每月都有的新话题,怎么讨好那位固定的小伙子,怎么拆散他与要相看的对象,怎么讨好那位小伙子的父母的。
    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制造的笑话。就连本来要请媒人相看覃三丫的一户人家都被那覃三丫自己诡异的一些举动,吓的再也也不敢提起这事。
    生怕沾上。
    要他说 ,那户人家还不错,想要把覃三丫相看给在南方某部队的儿子,可惜啊,覃三丫自己作天作地,没有那个福气。
    顾朝阳也就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覃三丫,别的举动肯定不可能有。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杨家三嫂悄悄的嘀咕,“覃三丫找小妹干啥,可千万别被这种人沾上啊?”
    “不会的,小妹不会搭理她。”杨大河一点也不担心,小妹多厉害的人,即便被坏人沾上,也能甩掉。
    院子里,杨清走到院门边,止住脚步,说道,“覃雪,有事就在这里说,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覃三丫转头过来,看到眼前虽然穿的很土,但五官秀丽,身材纤长,很有料的杨清,眼里闪过深深的嫉妒,她假装淡定,其实内心有一丝丝的兴奋,“杨清,你明天要去首都是吧?”
    “嗯,咋啦?”这是全村人都知道。
    “我给你透露一个事关你性命的消息,你帮我找个正式的工作。怎么样?”覃三丫不敢把消息爆出去,她讲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她怕上面追问,知道她是重生回到几十年前的后来之魂。
    虽然她还是原来的她,但也有不同。现在到处都是不许搞封建迷信,她重新回到几十年前,这是不是搞封建迷信,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她原本的胆子蛮大的,可前世这个时代的遭遇,让她胆子变小了许多。所谓不知者不罪,但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知道以后有多严厉,她不敢堵,加上见识有限,更加的不敢。
    她唯一能想办法的只有眼前全村最有出息的人:杨清。她感觉杨清能帮她。
    “救我的性命?你说说,只要真的能救我的性命,我不介意托人帮你找份工作。”杨清没有现成的正式工作可介绍,但她可以想办法。
    只是要看是什么样的情报,值不值那个价。现在不是后世,找份工作更加的不容易。
    见杨清没有一口拒绝,还留有余地,即便嫉妒杨清,可覃三丫也知道,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人生很长,嫉妒不爽放到以后再说,眼前还是先跳出农门为好。
    既然那瞎眼的男人没看上自己,她就凭自己的本事自己成为工人,自己赚钱自己花。
    “不,准确的说是救你与你爹妈的三条性命,先说好,你要是听了,还有等确定以后,你必须帮我找一份城里的正式工作,单位要离咱们省远点,选个经济好一些的城市找个不错的单位。”
    覃三丫要远离自家的那些人,她受够了覃家人。虽然是她的至亲 ,可她不愿意有那样的亲人。
    “远方的经济发达一些的城市,你当我是什么人,可以随便给你安排工作吗?你瞧瞧,我家三个哥哥哪一个有工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没法子,你的要求太难?”
    “那,隔壁市也可以?”
    “我尽量,你先说说你知道的信息。”此时,杨清觉得覃三丫也不是很聪明。
    当然,她没有想要赖账的意思。只要真的能救自己与父母的命,她很敏感,其实已经大致猜得到,是明天去首都的火车可能有问题,要不然覃三丫不可能如此笃定的说,会救她的命。
    换成是在首都有事,也无法如此笃定,首都大着呢,即便发生什么,他们一家三口也不一定会出事。
    唯一肯定的就只有火车上。
    这才是……
    具体发生什么,是火车出了什么事,是不可控的,还是可控的,不知道,还需要覃三丫主动说出来。
    覃三丫点头,“隔壁市不行就本市也可以。还有你知道以后,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讲的。”
    “行,你说吧。”
    想起了什么,覃三丫又有些迟疑,“你,不会赖账吧?”
    “不会,只要是真的,我不会赖账。不管怎么样,我与你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人,你只要真的救了我,我就不会赖账。”杨清郑重的保证,对于覃三丫,她并不是多在意。从覃三丫最近一年两年的表现,发现她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两人没有深仇大恨,虽然偶尔覃三丫膈应她一下,但她也立即报复了回去,没让她好过。
    还有覃三丫也影响不了大局,对于她来说只是乏味生活中的一点点调剂品,偶尔让她波澜不惊的生活有点小小的调剂,不至于那么无聊。
    覃三丫还是没有忍住,自己说了,她现在想要抓住眼前唯一的机会和唯一能让她试一试的人,低声的说起来,“我梦到你明天早上乘的那列火车出事了。整列火车都出事了,好似被什么炸了,火光冲天而起。
    火车上的人哭天喊地,没有几个人活下来。”
    她不为那些人难过,语气低沉,是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听见。
    “被炸 ,你可知道在哪儿被炸的?”
    在覃三丫的前世,杨清早早的死了,可没有坐上这趟火车。即便这样她还是记得,因为当年这事被传了很久,很多人议论。
    事过多年,她还能记得这趟车的发车时间(年月日时分)还有在什么路段被炸的,因为什么被炸的。
    “出省城以后没有多久就被炸了?是有坏分子蓄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