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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尘。”师父清冷好听的声音拂过他耳畔,“别忍。”
    “我怎么了?”荆雪尘目露迷茫。
    商梦阮睫羽微微扇动, 道:“你需要缓解。会自己做么?”
    荆雪尘大脑被烧得像浆糊一般, 根本弄不懂师父在说什么。
    他委屈地摇头。
    半晌后, 平日里冷漠无情的师父在他耳边低低诉说着羞人的话。仙君气息平稳,就如同在教导少年如何炼制一件法器。
    商梦阮道:“自己来。”
    荆雪尘懵懂照做, 顿时痛呼出声,挤出两颗泪珠。
    “手太重。”商梦阮缓缓将目光移向它处, “轻一些。”
    少年又试了几次,仍然不得章法,嘴唇被牙尖咬出了血。
    忽然有一只大手包裹住他的手。
    商梦阮似是叹了口气, 他的嗓音比平日更沙哑, 带着某种不自觉散发出的诱惑。
    “罢了。”他道,“师父帮你。”
    他的弟子非常聪明, 很少有机会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这次不过是例外。
    荆雪尘的腰慢慢软下去, 外衫凌乱滑落, 隐约露出一对漂亮的腰窝。
    商梦阮的目光落在那对腰窝处。
    也不必他去触碰, 少年便如同御赐的精致冰品,太阳一晒便软绵绵地融化,溢出清甜黏腻的糖汁儿。
    糖汁儿沾了他一手。
    “脏了。”荆雪尘抬起猫眼儿,水汪汪的带着点歉疚。
    他身体舒坦了许多, 神志却还有些迷糊, 像慵懒的猫儿,调皮地打碎了主人的器皿,小心翼翼地道歉。
    商梦阮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中的污迹, 又帮他清洁了身体,换好新的内衫。
    “明日再训你。”他淡淡道,“先同我念《清心咒》。”
    放纵损身,唯有先舒缓燃眉之急,再予以压制,才能不伤身。
    好在荆雪尘还留有几分神志,《清心咒》念过三遍之后,便能忍住冲动,沉入修炼。
    商梦阮注视着他颊边的红晕,右手握紧又松开,许久才阖上双眼。
    翌日,荆雪尘在秋日清爽的风里醒来,懒懒地直起身,抻了个懒腰。
    昨晚的梦境光怪陆离,师父的手仿佛施了术法一般,侍奉得他很舒服。
    这梦还挺逼真的。小雪豹回味地咂巴了一下嘴。
    自朔月三夜之后,昨晚与师父的修炼还是首次。
    荆雪尘转头看向犹闭目沉修的商梦阮,差点没被他身上的气息熏了个跟头。
    ——也不是什么臭味香味,单从嗅觉角度来说甚至是无味的。
    但看在荆雪尘眼里,那股气息就仿佛他师父身上贴了几个大字:不许觊觎他!他是我的!唬!
    委实横行霸道,犹如街上强抢民女的恶霸。
    荆雪尘顿时火冒三丈:哪个不长眼的这么胆肥!竟敢和他抢师父!
    他满心里不是滋味,凑近商梦阮身边东闻闻、西嗅嗅,仔细感受了一下气息的来源。
    小雪豹突然僵住了。
    ——这个乱占地盘的恶霸,可不就是他自己嘛!
    等等,这么说来,他昨晚那个对师父“上下其手”,师父又对他“上下其手”的梦,也是真的……?
    荆雪尘抓狂地挠着满头乱毛。
    竟敢这么亵渎师父,吞几块大骨头噎死他算啦!
    “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商梦阮冷淡的嗓音响起。
    “师、师师师父!”荆雪尘每说一个“师”字,便向后倒退一步,只想趁此机会逃离修炼石室,保住小命。
    感觉距离洞口差不多了,他一个转身,却“嘭”地撞在铜傀儡胸前的铠甲上,顿时酸溜溜地涕泪俱下。
    朝云处全部的六个铜傀儡都堵在洞口,塞得密密麻麻,封得结结实实,就算他缩成只小虫子都钻不出去。
    “我要迟……”
    他话还没说完,商梦阮便淡淡接道:“已经替你告假了。今日不想明白,就别想离开这。”
    荆雪尘蔫儿了吧唧地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离商梦阮最远的地方,低着头捏手指。
    “过来。”商梦阮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可说不准。荆雪尘腹诽。
    他纠结一阵,终于习惯了商梦阮身上明晃晃的气息标签,积攒起一丢丢勇气,坐回仙君对面的蒲团上。
    “我先问一句。”少年垂着眸子道,“阿襄,闻人襄现在在哪?”
    “消失了。”商梦阮漠然道,“有天鸢宗的人在外接应。”
    在说出天鸢宗的刹那间,他全身迸发出一股凛然杀意,又瞬间收束回去。
    荆雪尘对这个宗门不熟,只知道是个挺厉害的法修宗门,和无量宗一南一北相对而立。
    看起来,师父和这个宗门有仇。
    “哦。”他应了声,也不知是喜是忧。
    昨日受狐惑影响,他感情上想保护闻人襄,所以不肯说出她的名字;但今日头脑清醒,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闻人襄不一定是那只灰灰瘦瘦的狐妖,她或许只是利用自己的记忆,造成了某种幻觉。
    即便她真的是那只狐妖又如何呢?总归是来者不善,想在入门考核中害他败露妖身,昨日又对他做出那种事……
    荆雪尘抿了抿唇。
    “我以为你会为他的走脱而开心。”商梦阮道。
    “一半一半吧。”荆雪尘嘟囔道,“我又不是对谁都毫无条件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