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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野猪不得不停止攻击。
尼玛继续攻击,它的耳朵要被拧下来了。
这时,阿波捧着几条长麻绳气喘吁吁地赶到。
社员们趁野猪累得呼哧呼哧喘大气的当口,迅速扯开麻绳,绕着它来回跑了几趟,再用力一抽,把野猪捆住了。
向刚这才从野猪背上下来,大汗淋漓地拿麻绳绑住野猪的嘴巴,免得锋利的獠牙把麻绳磨断了。
确保野猪成了手下败将,社员们才丢下农用家什,抹着汗欢呼一声。
艾玛啊累死我了!
刚才差点没吓尿。
比当初在建军家看到毒蛇还紧张!
那是!蛇那玩意儿,你不去踩它,它不会攻击你。野猪就说不准了,刚才那架势,要是真冲咱们撞来,还真拿它没一点办法,肯定伤着,缺胳膊断腿都难说。
刚子你咋样?没被那畜生伤到吧?
一说到受伤,社员们转头问向刚。
向刚正揪着金毛的耳朵在一旁训斥它。
太胡来了!果然不应该看它委屈的小模样,心一软把它带来,简直是找虐。
金毛耷拉着脑袋任他骂。比起金大王的手段,男主人这点只能算是毛毛雨。
可惜有口难言,吱吱半天,没人听得懂它内心的委屈。高手是寂寞的啊!
小金盘在山脚的大树梢上,眯着小眼睛看着这一幕,完了气定神闲地吐吐蛇信,游回大山找蛇小弟们发掘更好玩的去了。
瞧它多好,又给他送了一头大野猪,这下家里不缺肉吃了吧。
就算他刚才拿不下这头猪,有它金大王在,还能任由这头蠢蠢的野猪伤着那丫头的男人?
明显不可能嘛。
金毛见大伙儿都围过来询问向刚有没有受伤,蹭啊蹭的挪出向刚的视线范围,而后哧溜一下,夹着尾巴跑盈芳家窜去。
向刚哪能真的没瞧见啊,失笑地摇摇头,转头对关心他的社员们说:我没事。不过就划拉了几道口子,算不上什么伤。
没事就好。天不早了,这猪怎么办?
分配是个大问题。
且这么热的天,放过夜还不得臭了啊,得赶紧宰杀才行。
有人提议:要不抬刚子家去,由他来分?
中!
大伙儿都没意见,出大力气的不是他们,能分到个三五斤就很满意了。
更何况,他们知道向刚的为人,既然他说是大伙儿合力打的野猪,就绝对不会只分他们三五斤。
第445章 亲一口,就饱了
几人合力抬起野猪,精神亢奋地往向刚家走。能不兴奋嘛。抬的越是重,分到的肉就越是多。
被倒挂在扁担上的野猪兄,很想扯一嗓子:特么问过老子的意见没?!老子不服!
这个点,恰是收工、回家吃饭的时候,三三两两扛着农具往家走的社员可不少,看到他们抬着一头野猪回来,先是吃惊,待问明情况后,不禁满心羡慕。
早知道能跟着向刚猎到一头大野猪,说什么也不蹲在桥头扯嘴皮子了。
少唠几句闲嗑,能分到多少斤肉啊。
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儿工夫,近山坳大队几乎人人都知道向刚一回来就猎到一头大野猪,呼啦啦地涌去他家看热闹,晚饭都顾不上吃了。
有先见之明的,手里还抱着食盆或是提着水桶,里头装着自家富余的口粮或是黄鳝、泥鳅等渔获,想问向刚兑几斤肉解解馋。
盈芳睡了一觉醒来,听爹妈说,男人出去了,不由纳闷这个点了不在家等吃饭、跑出去干啥?
萧老爷子和张有康老俩口待日头下山后也先后脚到了,坐在泼过井水的院子里摇着蒲扇唠闲嗑,唠得正起劲,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听着不像是吵架,相反好像是哪家办喜事,笑闹声不绝于耳,就差敲锣打鼓了。
我去瞧瞧,没听说谁家这几天有喜事啊。张奶奶疑惑地嘀咕,随即迈开小脚想出去看个究竟。
才来到院门口,就见毛阿凤脚下生风地跨进来,大着嗓门激动地喊道:老婶,咱们又有口福咯!你那能干的徒女婿和村东头的大伟强几个人联手把一头跑下山拱庄稼地的野猪给活捉了,这不正往家走来。我男人又有活干了,嘿嘿,别的不要,回头割块猪头肉给我就满足了
啥?小向又逮野猪了?
老爷子几个坐的离院门并不近,但谁让毛阿凤嗓门大呢,听了个七七八八,禁不住起身走过来。
可不,就快到桥头了,我先来和你们通个气,这就喊我男人去。哎呀老婶你们还愣着干啥,快去烧热水、架锅灶呀!
张奶奶这才回过神:哎,好好好!这就烧水、架锅灶。你快让阿勇过来,杀猪场面还是他最拿手。
行。毛阿凤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盈芳等人听着屋外的动静似乎大部队马上就到了,赶紧分头把院子收拾了。
晚饭桌挪回堂屋,院子里要杀猪,还得垒口临时土灶给猪褪毛。
金毛?你怎么躲在这儿?
盈芳帮忙挪开几把椅子,蓦地发现垂头耷脑缩在柴房侧面的小金毛。
老金呢?你不是跟着它上山玩去了吗?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它们爷俩呢?又想夜不归宿?盈芳叉着腰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