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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正趴在天井石桌上晒太阳,听到有人提它的名字,煞有介事地甩甩尾。
没错!老子能干着呢!
盈芳还给男人装了一袋红薯、土豆,都是拣着表皮完好的装的,还整了一包袱新炸的肉丸、肉酱以及咸菜、酸笋、辣萝卜。
生怕他们缺吃的,有这些好歹也能撑上几天。
向刚哭笑不得:有炊事班呢,再说离基地又不远,真缺了回来搬就是了。又不是上前线打仗。
盈芳白他一眼:要是上前线打仗,我会只给你带这么些东西?
那必定是穿的用的面面俱到才行。
再说了,这又不是让你当饭吃,天冷,休息的时候生堆火,往里扔几个红薯、土豆,烤熟了既能暖手又能暖胃,一举数得的好东西,你到底带不带?
带带带,媳妇儿说啥就啥。
基地里人称黑面教官的向大队长,媳妇儿跟前秒变怂。
暖暖丫头坐在石桌边,一手撸着胖橘猫,一手撑着腮帮子,瞅着这一幕咋恁么可乐。
爸,我瞅着娘对你最好,上回我哥想揣几个土豆去外头烤,被娘嫌浪费。
向刚瞅了羞红脸的媳妇儿一眼,一本正经地答:那是!没我能有你们几个猴崽子!我当然比他们重要了,是不媳妇儿?
说完被媳妇儿掐了一把。
不过一点都不疼。
向刚勾着嘴角上了车。
原本的几分离愁别绪,这一刻被冲淡了不少。
先生,消息来报,称去年才成立的特种部队也开进石景山内围了。我们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进来汇报刚刚收到的消息。
太师圈椅上闭目养神的独眼华侨,睁开完好的右眼,神色冷峻地说道:急什么!他们未必是真的挖到了宝藏,不过是嗅到那么点风声,又或许想引我们进圈套罢了。
老管家忧心忡忡道:还有个消息,女监那边有人在暗中盘查苗家父子的底细,顺藤摸瓜不知道会不会找上咱们?
不是早让你割断和那对蠢货的联系了吗?怎么?还在派他们做事?
老管家忙摆手:先生说什么,我自然是照做的。可那对父子不甘心,最近几天一直都上门纠缠。我怕逼急了反惹得他们狗急跳墙。
怕这怕那是成不了气候的。
谨遵先生教诲。
罢了,把他们带进来,没我吩咐,谁也不许靠近书房。
是,先生。
苗新材父子俩听老管家说君先生愿意见他们,高兴地搓着手,跟着管家来到书房。
君先生。
君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确实有个事要拜托你们。
父子俩凑上前,听完君先生的耳语,愣愣道:这、这会不会不太妥?
不太妥?姓君的眉一挑。
父子俩立刻怂了:是是是,我们这就照君先生的吩咐去做。
姓君的扔了一沓华夏币给他们,把爷俩高兴的。一出门就沾了点唾沫数起来。
爹,有五百块!
苗新材淡淡地瞥了一眼儿子手上的钞票:瞧你那点出息!绑架人的事多危险啊,才给五百。
君先生不是说了吗?事成之后少不了咱们的好处,只会比这多,不会少。苗柏森边说边把钱揣进裤兜。
唉,你也不想想,萧家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轻易能对付,君先生也不会找咱们出马了。苗新材发愁道。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苗柏森眼珠子一转,拉他爹走到一旁,附到他耳边嘀咕了一通。
苗新材神色复杂:成不成啊。
肯定没问题!
新学期报到,小学比大学开学早。
盈芳昨儿送大宝贝去体校,今儿送暖暖、晏晏去朝阳小学报到。
报完到回来,姐弟俩看到有人在广场放纸鸢,心痒痒地也想去。
盈芳看日头确实挺好的,有几分春暖花开的味道了,便答应陪他们放会儿纸鸢。
正好,正月的时候,萧三爷闲来无事,领着三胞胎扎了个威武霸气的老鹰纸鸢,打算等天气转暖了带他们去郊外放。
娘你回家拿吧,我和晏晏在这儿等。
毕竟还是孩子,欢喜地看着越升越高的纸鸢,哪还迈得开脚啊,仰着头催盈芳。
那不许跑远啊,只准在这附近玩。
盈芳见胡同里的孩子在这儿玩的还挺多,陪着孩子出来玩的老头老太也不少。
回家拿一下不过是三五分钟的事,便叮嘱了几句,小跑着回家给娃们拿纸鸢去了。
结果回来发现俩孩子不在原地了。
抬头,几分钟前还在天空迎风翱翔的老鹰风筝,此刻竟惨兮兮地坠落在路边的行道树上。
断掉的风筝线拖得长长的,被家住附近的孩子拽在手里抢来抢去。
陈阿姨,你看到我家暖暖和晏晏了吗?他们刚才还在这儿看风筝。
盈芳问其中一个认识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