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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传来夜鸦的嗥鸣,几人从迷迷糊糊的浅眠中醒过来。
    养足精神后,他们分别带好自己的武器,向夜晚的密林深处走去。
    白日里弥漫的雾气变得淡薄,他们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便看到不远处传来稀微的灯光。
    薄雾里,几豆灯火摇曳,树丛中透着难以名状的诡异。
    第11章 小镇
    “还要往前走吗?”拜尔缩在沈凛背后,探着脑袋既怕又好奇地往前瞅。
    沈凛拍开他扯着自己衣摆的手,提着从凯恩房里找到的油灯,远眺前方一片朦胧,率先往前走。
    “哎!”背后,几人都很胆怯,见晏修一紧跟着沈凛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会儿,顶不住深更半夜在这鬼地方逗留的恐惧,纷纷跟上沈凛的脚步。
    没走多久,灯光越来越明亮,走得近了,他们才发现那两个吓唬人的玩意是立在树间的路灯,被透光的油纸包着,其中右边上头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月沉乡。
    沈凛:“……”
    就这?
    四周围荒无人烟,就连夜虫的叫声都很难听见。
    “就这?!”拜尔大叫起来,环顾四周围,树影幢幢,“这就是月沉乡?”
    沈凛觉得肯定不是,但也琢磨不透这俩大半夜立这儿装鬼吓人的灯柱是干嘛的。
    此时,晏修一已经走出十几步远,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分开枝杈横生的树枝,回头冲众人说:“那边,有镇子。”
    “镇子?”几人纷纷冲了过去,掰开碍事的树枝,往晏修一指着的地方一瞧,登时看直了眼,“卧槽,还真有?”
    “这怎么会有镇子?”
    “不是那种镇子吧……”
    “哪种………………”
    “寂静岭看过没?”
    “没有,但我看过一个恐怖片,一群年轻人偶然到了一个小镇,镇上的居民非常热情好客,结果几个人在‘招待’中接二连三地死亡,有的被五马分尸,有的被骗吸入有硫酸的香烟浑身腐蚀而死,有的被吊钟砸死,还有的被尖锐的利器贯穿了身体——从菊花一路到喉咙。最后你们猜怎么着?”
    “别说,我害怕。”
    “他们全都被——”他提着煤油灯,把光从下巴颌往上打。
    沈凛一脚揣在拜尔的屁股上,踹得他一个趔趄,扶住树干站稳了,他埋怨地看了一眼沈凛:“好哥哥,不要这样。”
    沈凛:“闭嘴,你恶心到我了。”
    拜尔:“呜呜。”
    “那应该是路牌,”娜娜心细,在地上捡起一小块濒临腐烂的木板,尝试着跟坠在灯柱上的木板拼合一下,果然拼出了一个箭头,“指向那边,那才是月沉乡。”
    “如果真是小镇的话,就能解释凯恩的日常补给是怎么来的了。”
    小镇在孤岛的低洼处,四周围都是密林,借着晦暗不明的灯光,他们一时看不清小镇的构造,只能隐约摸到黑夜里与寻常房屋所差无几的轮廓,小镇背面有一座较为高大的、疑似教堂的建筑物,在众人凝望的时候,正巧发出了沉重的撞钟声。
    再往后则是一片白光粼粼,可能是湖泊。
    “咱们要去吗?”弗洛伊很谨慎地问,“还不清楚那镇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么进去是不是有点莽?”
    拜尔:“岂止是有点莽,可能是白给。”
    沈凛想了想,说:“我们先过一个潜行,潜行成功的人去小镇探查情况。”
    “好主意!”弗洛伊击掌赞道。
    几人先后过了潜行,但可惜这回失败率极高,弗洛伊和擅长潜行的拜尔都没成功,娜娜还不幸roll出了一个大失败。
    娜娜欲哭无泪:“潜行大失败会怎么样?”
    拜尔咋舌:“不知道……潜入异次元再也回不来了?”
    弗洛伊怼了他一下:“你别乱说话。”
    “抱歉抱歉!”
    “我想想……”KP的声音响起,“那就这样……”
    话音刚落,娜娜忽然低呼一声,她脚下一滑,向着一侧斜坡栽倒下去,几人猝不及防,幸亏晏修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娜娜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
    “没事吧?!”众人被吓了一跳,围过来检查娜娜的伤势。
    沈凛将灯光打过去,看到娜娜脚踝高高地肿起来一小块。
    “大失败的代价,这是无法避免的,”KP说,“现在你失去1D3(投一枚三面骰,包含数字1、2、3)点体力。”
    娜娜roll点,上面滚动出了数字3。
    “我没事,”娜娜坐在树根上,面容狼狈,但神色坚毅,她抬头看着其他人,说:“只是一个小失败,希望不会拖延游戏的进度。”
    “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向几位玩家介绍下体力的设定,”KP说,“刚才那个roll点使娜娜失去了3点体力,她本来有12点体力,现在还剩下9点。在我们这个游戏模组中,体力是不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恢复,必须采用医疗手段,当体力减少到1点时,玩家失去行动力,不能进行任何操作,也就是俗称的濒死状态。”
    “血量清空到0意味着什么我想不用给各位解释了,”他轻声笑了笑,说:“所以,必要的医疗手段非常重要。”
    “我们唯一的奶妈是个独行侠,”拜尔讥讽地说,“不屑跟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
    弗洛伊叹了口气:“我走的时候他正拿了厨房的刀和一盏煤油灯,不知道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