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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马喻之应了一声,便欲要将张花拖出去。
    张花连忙跪了下来,哀求道:“太尉大人饶命啊,草民什么都不要了,求太尉大人看在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草民一条贱命吧——太尉大人!”说着,张花悔恨的泪水便流了下来。
    早知道就不该贪这不义之财的,现在倒好,钱没拿到不说,连命都搭了进去。
    可即使张花哭得再凄惨,铁石心肠的马元康也像是没听到一般,侧过身去,对马喻之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马喻之会意,硬是用力将张花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走吧,听话点儿,小爷还可以让你死得舒服些。”
    “太尉大人……太尉大人……”随着马喻之带着张花渐行渐远,张花悲惨的叫声也渐渐小了下去。
    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的马瑞轩看着马喻之和张花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才走了进去。
    “父亲大人。”马瑞轩低了低头,恭敬地叫了一声。
    虽然名义上他们兄妹三人是马元康的义子义女,享有一般人所羡慕的身份与物质待遇,但其实只有他们三个知道,自己对于马元康来说,就是一条为他办事的走狗。
    马瑞轩打心底里是不愿意做坏事的,但既然生父生母已经不在,那马元康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养育之恩大于天,即使这个养父有多么的坏,他也只能昧着良心帮他做这些事。虽然偶尔,他也在马元康看不到的地方做一些好事。
    马元康点了点头,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回父亲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皇子殿下五日前出现在了苏州。”马瑞轩抬起头,抿了抿嘴,还是如实汇报道。
    “甚好,甚好。”闻言马元康又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三个义子义女的性格,马元康自是清楚得很。马喻之虽是会巴结人,对他言听计从,但是总是做一些蠢事;马言之就更不必说了,让她进宫查那臭小子的真实身份,半年有余了,给出的结果就是“确是个男子”,这真真假假还难说呢。只有马瑞轩,虽然心和他不在同一处,但办事利索,很少出岔子。由是在三个人里,马元康最放心的还是马瑞轩。
    “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如今难得打探到一次,更是要把握好机会。”说着,马元康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勾了起来,仿佛他明天就可以坐上这皇位,坐拥这大好江山一般。
    闻言,马瑞轩低了低眸子:“父亲大人说得甚是。”
    “嗯,”马元康长舒了一口气,又捋了捋胡子,才道,“既然如此,那便你和喻之一起带二十个精良的杀手,去苏州跑一趟吧。”
    带上马喻之,是为了防止马瑞轩临时狠不下心来,坏了自己的计划。
    “是。”马瑞轩咬了咬牙,还是微微欠身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甘泉宫内。
    长孙婧宸一脱衣服,君瑾瑜本来就有些糊涂的脑子顿时就变成了一锅粥。她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地问道:“皇后,还不到就寝时间呢,你脱衣服是要……要干什么……”
    此时,长孙婧宸已经褪得只剩中衣了。虽然平时睡觉时长孙婧宸也是只着中衣的,但君瑾瑜就是觉得,现下的感觉和以往的感觉都不一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冉冉升起……
    “陛下,你靠臣妾近些。”说着,长孙婧宸解开中衣,将光洁如雪的右臂露了出来。
    君瑾瑜在原地愣了愣,不敢过去,悄悄咽了咽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皇后锁骨……皇后的香肩……皇后的手……
    看君瑾瑜半饷没有过来,长孙婧宸一抬眼,便望见了她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这下倒轮到长孙婧宸被君瑾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又装作无意低下头,轻声唤了一声:“陛下,快些过来了。”
    “哦。”君瑾瑜应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步一步朝着长孙婧宸走了过去。
    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奇怪呢。
    见君瑾瑜走到了自己面前,长孙婧宸才侧过了身子,将自己的右臂万全暴露在了君瑾瑜眼里,并柔声道:“陛下,你看。”
    君瑾瑜将目光从长孙婧宸的脸上往下移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梅花形的印记。
    梅花形的印记?
    蓦地,君瑾瑜有些不可置信地伸手抚上了长孙婧宸右臂上那块印记。
    红得刺眼,美得动人。
    真的和朕的胎印一模一样。莫非皇后是朕的……不对啊,方才滴血验亲时,皇后的血明明和朕不相容的。
    看着君瑾瑜满脸的不可置信,长孙婧宸的左手抚上了她的脸,温柔道:“陛下不要多想,臣妾这个印记不是天生的,而是臣妾小时候,臣妾的师父亲手给臣妾画上的。”
    “皇后的师父?”闻言,君瑾瑜的眸子闪了闪。
    “嗯。”长孙婧宸点了点头。
    闻言,君瑾瑜心里的烦闷顿时散去了许多。对于君瑾瑜来说,不是长孙莨亲生的女儿对她打击很大,但如果如今她的亲生母亲还活着,那对于接连丧父又丧母的她来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至少她的父皇,没有做出残害至亲之事。
    想着,君瑾瑜又道:“莫非皇后的师父是朕的……”
    还没等君瑾瑜说完,长孙婧宸便率先摇了摇头:“师父没有胎印,但是臣妾的师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