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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美人书?”萧坤宁不解,说话的功夫又看到一事,文与可秉公处理,罚了颜凛一万两银子做赔偿。颜凛不服气,差点掀了公堂,被侍卫劝阻回去。
    想起文与可上辈子干过的事,连谢玙都敢骂,别提小小的颜凛,当初两人对峙,不知是谢玙忍让,还是文与可占理,两人一番对话,广为流。
    人人都夸一句文大人刚硬,文大人有骨气,忠臣若文与可,怎会有谢玙血洗朝堂而无人敢反抗的局面。
    想到过往,萧坤宁笑出了身,眼中绽放光彩,极为开心。
    观她傻样,谢玙凑了过来,一眼看到文与可三字,唇角抿抿,道:“她不喜欢你,你太丑了。”
    能说萧坤宁丑的,大概只有谢小玙,无论是什么样的审美,都不会说她丑。
    萧坤宁想起谢玙的木雕,不是她丑,而是谢玙雕的丑,不和谢玙说什么,她拿起书信接着去看。
    长安城内的大事小事,都会写成书信往这里送,言简意赅,大致经过极其结果,数封信看下来,对今日长安城内发生的事都知晓大概。
    这样的人力物力都需一笔不小的银子,谢玙不经商,哪里来的银子?
    看完书信,都已是亥正时分,谢玙就这么静静等着,手中捏着提到文与可的信,一封信让萧姐姐这么高兴,有点碍眼了。
    她悄悄地将书信放点燃,拿到卧房外面,就这么烧了。
    月下人影弯着腰,轻手轻脚,像极了来偷盗的小偷,弄琴见到后,嘴角抽了抽,等到先生离开后,她才露面。
    谢玙做了一件舒心的事,觉得很舒服,睡觉时都很轻松,快乐地同弄琴道一句早些入睡。
    萧坤宁也觉得满足,这就是留在萧府最大的好处,知晓各处动静,省得她到处命人去打听。
    一夜过后,谢玙醒得很早,颜相亲自来拜府。
    萧坤宁被弄琴喊醒,迷迷糊糊就听到人声:“颜相来了,要见先生。”
    颜相……萧坤宁突然就醒了,怔忪须臾,想起颜相是谁,立马就翻坐起来,“他大清早来做什么?”
    弄琴也很紧张,道:“今日休沐,我也不知他来做什么,但人就在前堂,还没有回来。”
    颜相过来,必然不会有好事,她吩咐弄琴:“你就说先生未起,昨夜睡得颇晚。”
    弄琴觉得不成,“颜相也不会信,反会觉得先生有意不见。”
    这就难办了。颜相老奸巨猾,与谢玙同朝多日,言语间若谈及政事,肯定会露馅,她思忖道:“不如就说昨夜先生累了,冒昧去打扰不大好。”
    弄琴道:“您这累了是什么意思?”
    萧坤宁面红耳赤,捂着脸说:“累了就是累了,你这样说就好了。”
    弄琴没有办法,牢牢记住这句话,去前院回复颜相。
    她觉得这句话太简单了,不足以劝退颜相,将原话告知后,颜相神色怪异,匆匆说了一句告辞后转身离去,没有任何迟疑。
    这句话的作用这么大吗?
    谢玙照旧到午时才起,苏映进府诊脉,弄琴抓住她询问先生的病情。
    苏映切脉后才说:“就在这两天了,毒素清得差不多了,约莫再睡一觉就会好了。”
    弄琴没有办法,亲自去抓药,留萧坤宁照顾先生。
    谢玙今日醒后,就不再刻木雕,非要同萧坤宁对弈。
    棋道是谢玙教的,赵熙然压根不会,萧坤宁本不答应,但想到谢玙心智低下,她应该可以赢得过,如果这都赢不了,她岂不是连傻子都不如。
    她决定迎战傻子。
    为显自己大方,让谢玙执黑子先行。
    与谢玙对战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萧坤宁不知道她的方法,迷迷糊糊就闯进她的包围里。
    一炷香的时间,丢盔卸甲。
    谢玙将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篓中,望着就差抓耳挠腮的人,眸色漾过一阵清风,舒服又自在。
    萧坤宁被打脸了,捂着自己的脸不想说话,她怎么连傻子都赢不了,说出去太丢人了。
    谢玙细白的指尖敲了敲她的额头,声音轻缓徐徐:“是不是觉得连傻子都赢不了,很丢人?”
    “别拍我的头。”萧坤宁躲避,蹙起了眉梢,后知后觉地感觉谢玙的语气不对,猛地一抬首,对面谢玙淡笑若云烟,缥缈得不像话。
    第35章 口脂你喜欢哪家姑娘?
    谢玙的笑容,带着虚伪,让人感觉到森冷寒意。
    萧坤宁猛地站起来了,袖摆拂落了棋篓,白子掉落得满地都是,她震惊又记恨:“先生恢复了过来便戏耍我,很有趣吗?”
    对面的少女前一刻还是憨厚让人感觉可爱的样子,可下一刻就变了,像极了刺猬,带着满身的刺。谢玙凝视满地的棋子,“不过检验你的功课罢了,毫无长进,不过你行事的手段成熟很多,比如今早那句昨夜先生累了,冒昧去打扰不大好。沉稳又带着自己的风格,甚好甚好。”
    萧坤宁抿紧唇角,不置一语。
    寂静片刻后,外间脚步声响起,弄琴大步走近,直接同萧坤宁说话:“今日休沐,陛下亲临颜府,赐给颜相晋国公的爵位,世袭罔替。”
    萧坤宁朝她撇撇嘴,往后退了半步,将谢玙的身影露了出来,示意谢玙恢复了。
    弄琴性直,没在意谢玙,还认真道:“先生眼下还未曾痊愈,这封爵一事,我感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