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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似火恨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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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族不禁双·修,但禁繁·衍,男色远比女卝色更引人注目。神族同卝性卝伴卝侣出现的频率,也是各族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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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飞蓬真正恢复清卝醒的思考能力,已是重新回到床卝上。
    枕在背后的,是重楼滚·烫的魔体。一只手臂圈在清·瘦的腰间,十成十不容抗拒的占·有卝意味。
    飞蓬垂下眼眸,齿列瞬间印入下唇,却还在颤卝动着。他屈·辱极了,也愤卝恨极了,恨重楼,更恨不争气的自己。
    身·体的变化是最自然的本能,这其实无伤大雅。在神界修卝炼秘法,偶尔飘飞的灵识扫过族内同卝性卝伴卝侣的表现,飞蓬总是羞赧的避开,可心中也是有数的。
    此番被敌人强bao,逼着露卝出最真卝实的身卝体本能,非他所愿,也非卝人力所能反卝抗,大不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可真正的问题在于,自己根本没能抗拒重楼所赐予的欢yu,完全沉lun在了这场本质无比屈ru的qin犯之中。
    重楼看在眼里,伸手扳过飞蓬的下颚,并且对上了那双蓝眸。一贯璀璨美丽的蓝瞳里,闪现掩饰不住的灰暗自弃,还有转瞬即逝的恨意。除此之外,这蓝眸的深处已泛出点点涟漪,那是屈辱和自惭的泪光。
    “你不必遮掩。”一片暗沉的血眸无法克制的闪了一下,魔尊心里不是滋味,放软卝了声音道:“本座知道,神将现在恨不得将本座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神将微微一颤,眼底迸射卝出无比森寒的冷光。他定定看了对方好一会儿,忽然抬手一拳轰了上去。
    哪怕上次便下定决心隐忍,哪怕明知如此做是自讨苦吃,飞蓬这一刻也抑制不住心头无尽的怒与恨。
    这一招,用尽了他才恢复少许的体力,带着孤注一掷、不计后果的意味,狠狠砸向重楼含笑的嘴卝脸。
    重楼并非无法阻止,可面对飞蓬燃卝烧着烈烈火焰却也遮掩着莹莹泪光的蓝眸,他想要阻挡的手臂,竟本能快过理智的未曾抬起。
    “嘭!”这一拳砸了个瓷实,但飞蓬挣开重楼捏着他下颚的手掌之后,也随着这拳风,整个人歪倒在一边。
    重楼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里苦笑。飞蓬还真是会挑时机,这一拳砸的不止是脸,还让自己牙齿咬到了舌卝头。
    可即便如此,重楼也还是没做什么,只是伸手把飞蓬再次揽了起来。
    但可能是发觉自己没给重楼造成严重伤势,反而本身栽的不轻,彻底意识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飞蓬再抬起头时,竟已冷静的缓下了脸色。
    他没有挣脱重楼的怀抱,只微笑着问道:“欺·凌最信任你的好友,也折·辱自己最尊敬的对手,魔尊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卑鄙无卝耻、下卝流龌龊?”
    重楼被噎得无卝言卝以卝对,一时间居然无力反驳,只轻轻卝松开了钳制飞蓬的手臂。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飞蓬收回目光,同时也偏过头不再看重楼,只淡定自若道:“本将承认,是我眼瞎,错把豺狼虎豹当生死之交,确实该有此一劫。”
    几分慌乱蓦然涌上心头,重楼无意识伸手,扣住了飞蓬的脖颈:“不,不是,我…”
    “看来,魔尊还没玩够。”但他的这个动作,显然让飞蓬生出了误会:“那你可以继续了。”
    重楼嘴唇动了动,他明白,自己今日在浴池里把飞蓬逼到绝境、展卝露神族私卝密反应的行为,已彻底激怒了对方。
    沉默对峙了片刻,重楼顺势将飞蓬ya在被褥里。瞧着蓝眸里不再掩饰的厌恶,他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并非亲wen,而是将凌卝乱的发卝丝拨卝开理好。
    “你尽管恨我。”重楼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抚平飞蓬倦怠却锋锐的眉眼:“但挑衅还是免了吧,本座不打算让神将再次受伤。”
    其实,这一次从始至终,自己心中都是有度的。只打算让飞蓬因快卝感而沉沦,却从未想以疼痛去报复对方的违诺。当然,于飞蓬而言,这样的沉沦只会平添屈辱。
    可逼出完全意想不到的反应,确实是个意外。若自己没猜错,神族除非被强逼到极致,否则应该只会在心定的伴侣面前展卝露这一面。
    这固然是比原定更成功的让飞蓬越发痛恨自己,可自己心里也实在不好受。那下一次还是再收敛点儿吧,也尽量不要再把飞蓬欺负到适才那个地步。哪怕,那样的飞蓬确实是…美wei极了。
    “呵。”飞蓬不置可否的嗤笑一声,事已至此,他并不会相信重楼,对方想要如何折ru他,也不是自己能反卝抗的。
    能做的就只有事后好好休息,更抓紧时间去寻找破局线索。正因为如此,哪怕飞蓬再厌恶重楼现在的贴近和拥卝抱,也没有“不识趣”的反卝抗,而是阖上眼眸强逼着自己尽快入睡。
    只不过,沉睡之前的一个念头,终究还是从脑海中闪过——以前重楼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入睡,为什么当年自己什么威胁都感受不到?
    其实,若非这些年重楼实在是体贴入微,公事之外对自己好到不能再好,自己又如何会对他毫不设防?
    这绝不可能是重楼收敛太好,人即使能装千年万年,也不可能装模作样二十万年。那便只能是,重楼曾经并无真正伤害自己的想法。所以,究竟是什么,让对方做出了这样的转变?
    抱着这个念头,飞蓬睡的不怎么安稳。重楼就感觉怀里的呼吸渐渐稳定之后,整具身卝体时而绷jin,时而放松,眉头却不自觉皱起,一副很严肃很苦恼的表情。
    重楼不厌其烦的伸手,为飞蓬抚平眉间褶皱,并将人揽在怀里,不轻不重拍打后背。
    飞蓬折腾了好半天,但被褥内的空间就这么大。他最后安分下来之时,自然只能依偎在重楼怀里,而不是像重楼不在时那样缩成一团。
    重楼看着飞蓬的睡容,将每一处都铭记在心里,最后烙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发顶上。清晨,他压卝制住晨勃的动静,悄悄离开床褥。
    屋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落,天灰蒙蒙的,显得荒凉而苍茫。
    这险境里有一种极其奇特的植物,只会在雪天开花,雪过而落。花瓣香甜可口,能做茶做汤做酒做糕点。
    重楼还记得,他摘过几次做成不同的食物,飞蓬赞不绝口。
    可兴致勃勃去摘花的魔尊,并未想到一个问题,他好不容易才瞒过神将这里的地理位置,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揭开了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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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波修文者:晋江_飘逸的小船
    修文日期:2020.10.2
    国庆第二天,大家快乐呀,作者这里今天下大雨了呢,建议大家天冷穿围脖。重楼其实是知道做过了,下意识想哄飞蓬开心一点儿,哪怕知道没什么收效。但这种脑子一热的行为,确实不可能想的太全面。
    ps:神族这样的反应,开关是没有抗拒的极·致·欢·愉。所以,此族专情不是没道理的,能在一起本来就合拍,再加上这种事也合拍,三观又相当,怎么可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