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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和书中一模一样呢。
“何来几日之说,这才午后呢,你这身子,他不允人瞧,你还是得让我检查一下才好,”楚雅风面色凝重,还在捡着姜青岚的好话说,“他这样的身份,还能顾及将你照顾得干干净净的……”
“干干净净?”楚亦茗强忍住才没讽刺出声,只是再合上眼帘,叹了口气,“先生不必说了。”
你要说的词,我都会背了。
“大错已成,我不会钻牛角尖。”
别把那套哄原主活下去的废话说给我听。
“他若是尝过了新鲜,弃我如敝履也就罢了。”
我正好能远走高飞。
“他若是偏要带我走,我今生的志向也无望了,只盼着摄政王能让我做一回医官,一日也好,我也能将先生编纂的药典奉入太医署。”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是不是眼前的还是对你楚雅风真心真意的小可爱?
小半个时辰后。
楚亦茗再见姜青岚之时。
就已是一番情真意切将楚雅风一生的志向、珍惜如命的药典收入囊中。
心道是这卖主角求荣的狗东西,还想如原书一样在他背后吃软饭?
“殿下。”楚亦茗一见姜青岚坐到床边,他挣扎着起身也要将此人抱住,立刻觉出对方一颤,回了他一个更为坚实的拥抱。
“殿下,我委屈,若你不能为我做主,不能成全我,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第7章 温柔解意
木已成舟,罪魁祸首已知是那楚雅风,楚亦茗又何苦与姜青岚犟。
楚雅风将脏水全部推到姜青岚要香的事上,暗指姜青岚屋里定是存了别的什么,诱他前去,辱他清白。
这说辞原主可是信得真真的。
可他不是原主,没有多年的情分干扰,自然没那么容易被糊弄。
如今想来,只看书中描写的暴戾脾气,只要姜青岚想要,大可以直接用强。
异常甜味的药,暴君的表白,都是原书中关于那一夜的记载。
亲身经历过后,他哪能不知有了楚雅风下的狠药,无论哪一世的楚亦茗,在此事表现出来的热情,都会给人两情相悦的错觉。
而姜青岚这位暴|君,两世都不止一次提起,以为二人之间有情。
楚雅风利用主角,可得了不少好处,甚至破例以平民出身成了医官。
“殿下,我昨夜,我是被先生下药了,”楚亦茗指尖捏紧了姜青岚的衣衫,沙哑着嗓音说道,“他先哄我喝下了一碗治我旧疾的汤药,又骗我给殿下点香,那香与汤药相互作用,我才……才……”
楚亦茗用手臂紧紧箍住姜青岚的暴怒,这人情绪一旦被激化,可能话不听完就先去把楚雅风砍了。
若是自己真就一张脸合上救命之恩讨人喜爱了,总得在自己被困之前,先把楚雅风这孽缘斩断,若不然,又是一段被暴君疑心的虐恋。
“你昨夜并非心甘情愿?”姜青岚握拳的声响令楚亦茗不可察觉地微微一颤。
楚亦茗松开怀抱,两手按着姜青岚的肩,一双美眸梨花带雨,鼻尖也红,脸颊也红,很难被人一眼瞧出这是哭的还是羞的。
“这种事,殿下是真不明白吗?”楚亦茗目光倏然低垂,话音局促,“就是襄王有意,神亦有心,也没有尚未互通情意,就共赴巫山之理。”
姜青岚却是眉头一挑,疑惑道:“不可以吗?”
楚亦茗一下扑到姜青岚怀里,遮掩住不满的神情。
心想着差点忘了,以姜青岚的身份,若不是对自己动了心,想做什么事不都是为所欲为,哪管别人高不高兴。
“我觉得不行。”楚亦茗轻声说。
“那就不行吧。”姜青岚依了他的说辞。
楚亦茗眼神一愣,更是在心里问候了楚雅风祖宗十八代。
但凡没有楚雅风在主角之间挑拨,两人也不至于完全不能沟通。
一个自以为接受了心上人的投怀送抱,一个被至亲蒙蔽了双眼,争执起来,自然是书中的楚亦茗吃亏。
楚亦茗正恨得牙痒痒,忽然腰背就被一只大手覆上,那只手轻轻地揉,手法并无多少轻薄的意思。
姜青岚温声在他耳边问:“这样按一按,疼能好些吗?”
“好,好多了。”楚亦茗脸上有些烫,并非一夜过后生出什么情意来,只是毕竟有过了肌.肤.之.亲。
姜青岚对他凶神恶煞些倒还无妨,可一旦温柔起来,让他无法在原书找到回应之法,才真是令他心中不安。
“茶茶要本王替你做主,是想在离开此地前,杀了楚雅风吗?”
楚亦茗自然不能提出杀了楚雅风。
这人明面上还与自己有抚养之恩、教导之恩在。
就是为了前世学的法,也不能唆使旁人犯罪。
他也不问离开此地是要去哪,他不会想去姜青岚的地方。
忽而抬手,又将姜青岚的脖子环住晃了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说软话,道:“我知他昨夜举动是为了讨好殿下,只要殿下唤了侍从来问一问,便知他如何打听了殿下精神不振之事,我虽是被他利用,却不能不顾昔日师徒之情。”
“殿下,”楚亦茗柔软地依偎在姜青岚怀中,语气又是哀伤又是恳切,“我不愿意再见到他了,与你去哪儿都好,只是我出身卑微,殿下又是要办大事之人,若是传出偏好男色,岂不有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