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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
    陈叔一脸的惊疑不定,教主这模样明显不对劲,而且体内空空,分明与不懂武功的普通人无异,教主那一身无人能及的深厚内力去哪里了?
    陈叔还记得,当年知晓苍冥的手段之后,也知道了他是一个武学天才,否则十几岁的少年如何能胜的过他这位长老?
    苍冥修炼天圣教教主的传承武学,那高深、威力强大的绝学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日进千里也毫不夸大。
    当时,陈叔才知道,他们那位傲然美艳的女教主,是如何的慧眼识人,是多么的有远见,天圣教交到苍冥手中,绝对能更上一层楼。
    可是!
    可是现在……
    陈叔看着嘴里嚷嚷着“阿钰呢?我疼”的教主大人,深感无力。
    陈叔抹袖垂泪,哽咽道:“天圣教以后怕是要没落了。”
    突然,陈叔脑海里闪过一段文字的片段,具体详情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并且当时也只是大致扫过,但是他还记得意思。
    那是一卷讲述天圣教教主轶事的古卷,其中有一章节的某任教主,简单提过几句,说是那位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大难不死,却内力全失,然,后来……
    后来如何,陈叔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倒是明白了教主如今如此状态的情况。
    陈叔无不感慨:“没想到教主竟然是走火……不对!”
    他眉头紧皱,死死盯着苍冥看。
    无缘无故的,教主怎么可能会走火入魔?莫非是教内出了什么状况?
    陈叔各种念头心思百转,最后只得化为一声无奈叹息。
    他现在已经不是天圣教教下弟子,即便教内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无法援手相助。
    眼下,最要紧的,是保护好教主。
    苍冥虽说走火入魔,心性如孩童,但说不得还能恢复,刚才与他对话之时,不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吗?
    想到这里,陈叔又有些许疑惑,教主恢复理智的缘由为何?若是能找出来,说不定能帮助教主恢复武功和神智。
    另一边,张阑钰这里。
    张阑钰心里记挂着苍冥,面上一直神游一般。
    他喃喃道:“希望陈叔能治好阿冥的手,否则我……”
    他神思不在,连下人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吩咐下人烧的热水已经好了,准备自己亲自提过去。
    一路上走的梦游一样,自然没听见前方拐角处传来的热闹的哄笑声。
    “嘭!”
    张阑钰与一人撞在一起,水壶摔到地上,热水撒了一地。
    滚烫的热水溅到对方身上……
    “啊!”
    “找死!没长眼睛啊!”
    “堂……堂哥?”
    这位长相有几分俊秀,却一脸肾虚样的公子,正是张家张阑钰四族叔的独子,张磐。
    张磐连忙拉住怒骂的友人,低声道:“这位是我堂哥。”
    那撞到张阑钰,被溅了几滴热水的友人立刻抹平了一张狰狞怒脸,换上了一副嬉笑的模样。
    “原来是堂哥啊!”他瞥一眼地上的水壶,“堂哥怎么做这种下人干的活儿?”
    张磐个没眼色的,没看见张阑钰的脸色难看的已经酝酿了一场暴风雨,竟跟着搭腔:“就是!”
    “诶对了堂哥,我今天去账房支银子,那狗眼的下人竟不给,还说要您同意才行。”
    张磐一脸气愤:“定是那下人欺上瞒下,诓骗我也就算了,竟敢胆大包天昧你的银子!堂哥,你可得管管,定要把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打断腿逐出张家。”
    张阑钰眼神冷冷,语气也凉凉的:“是我吩咐的。”
    “啊?”张磐似是没反应过来。
    张阑钰瞥着撒了一地的热水,袅袅的热气还未完全消散,那是他给阿冥提的水!
    胸口中一股聚而不发的怒意在翻腾,偏耳边还有惹人厌的苍蝇在烦他。
    “为什么啊?堂哥你怎么……”
    “以后,你别想在我这里拿走一分银子。”张阑钰沉声打断了对方。
    张磐不敢相信,以前张阑钰这里的银子,他都是随用随取的,现在竟不让他用了!
    他不可抑制的,在心中生出一股怨气。
    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凭什么!你抢了我爹的金店,你那些银子,都该是我的!”
    张阑钰冷笑一声,抬脚把张磐踹翻在地。
    张磐在地上滚了两圈,正好滚到撒了水、搅和成泥的石子路外的土地上,狼狈的啃了一嘴的湿泥。
    他震惊不已的抬起头看着张阑钰,似是不敢相信张阑钰竟然对他动手。
    “你!你找死!”
    “若非我爹可怜你,你哪里能有今日?”
    张磐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张阑钰破口大骂。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算什么东西!”
    “张家大公子?我呸!”
    “没有我爹,你连个下人都不如,竟敢对主子动手?”
    “今日,你就是跪着舔小爷的鞋子,也别想让小爷原谅你。”
    张磐的几个狐朋狗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言不发,饶有兴趣的看眼前的大戏。
    张阑钰冷如冰霜的脸突然笑了,美艳的桃花眼流露出无限风情,然那神情是高傲的,那风情,是高不可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