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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连个女人都没有

      东陵伯世子,眼下京都最炙手可热皇帝眼前的红人。
    那几个人当下高兴的就要跳起来。
    换做他是他们能抱到这样一条大腿,他也高兴。
    可慕子悦不明白谁弄先前那么一出,他们都会投靠的?
    说白了,这些人不值得收拢的了啊!
    慕子悦道:“所以他们注定了是我的人。”
    晏城一梗,竖起大拇指。
    服,还不成?
    “时候不早,你是不是该走了?”慕子悦突道。
    晏城瞪眼,这是轰他走啊!他这竖起的大拇指还没落下来呢!
    但很快晏城就意识到了什么,拍了拍慕子悦的肩膀,领着身后的人离开。
    晏城刚走,慕子悦面前就多出一人。
    “世子,殿下有请。”
    就在不远的一处酒楼中二皇子殿下安然而坐,从窗子往外看正能看到先前慕子悦和晏城分开的地方。
    慕子悦行礼过后,二皇子问:“刚从赵先生那边回来?”
    “是,多亏了殿下没去,我都差点儿惹了麻烦。”慕子悦道。
    二皇子道:“你就不像是巷子里的,去了当然惹眼。”
    适才高楼之上只一瞥,就看到了人群当中的他,即便穿着寻常仍如灯火明亮耀眼,而他却丝毫不觉,笑的还灿烂的紧。
    “殿下说的是,不过第一次看成亲,有趣,哦,还取了几块儿喜糖沾沾喜气。”
    慕子悦从袖子里拿出来包在纸包里的几块儿裹着粘纸的麦芽糖,看举动是要分给他。
    姬幽摆手:“你留着吧!”
    “对,赵先生那边定然给殿下留着呢。”慕子悦道,手掌一翻,刚才拿出来的糖收了回去。
    姬幽莞尔,他这是根本就没想给他吧!
    还真小孩子一般。
    “这几日看了你的借贷法,很是不错。只是我倒是好奇,你还有会些什么。”姬幽瞧着慕子悦。
    慕子悦轻咳:“其实很多,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姬幽失笑,指着慕子悦摇头:“枉你生的如此出色,却是不知谦谦君子,如玉如琢?”
    慕子悦只是笑。
    姬幽扶额:“多看看书,不要这么张扬。只说这次,若是你两年后再提,就不是虚阶,怕是四品之位也唾手可得。”
    “可早两年得法,也早些得利啊。”慕子悦道。
    姬幽瞥她,道:“若你身在高位,你就能自行推下去,以政绩而论不比那些赞誉来的更让人信服?”
    “是,臣受教。”慕子悦道。
    姬幽摇头,道:“都说大皇兄待你不薄,也不知道教你些什么,这都不懂。不论官场还是寻常行事,三思而后行。”
    “罢了,日后再有什么事,先问问我再说,免得吃了亏还不知道。”
    “谢殿下。”慕子悦道。
    二皇子殿下一番言语是关心爱护一心为慕子悦着想,只是转头就要送慕子悦回东陵伯府。
    “不会不愿吧?”姬幽笑着问道。
    慕子悦道:“怎么会,本是不想劳烦殿下,但想必殿下车马更舒服。”
    姬幽颌首,很是满意。
    车子缓缓行走在京都之内,车子外面的喧嚣也越来越热闹,不用掀开车帘就知道已经离开了京都北地往西行。
    车内燃着灯火,桌上还摆着茶盏。
    慕子悦只看了眼就别过视线,可还是让二皇子看了个正着。
    “茶艺一道,子悦学了三弟几分?”二皇子问。
    慕子悦道:“皮毛。”
    “哪日也让我看看你的皮毛?”二皇子道。
    “那我还是要再学几分,不然太过丢脸。”慕子悦道,还吐了下舌头。
    姬幽目光一顿,喉咙上下不由滚动了下。
    适才灯火下慕子悦的舌尖红妍细嫩,霍然的挑动心绪。
    眼前明明是少年,可在灯火恍惚下,好像幻成了貌美的女子,比他梦中梦到的还要让他心绚神迷。
    “殿下?”
    一道清声戳破幻象,姬幽目光闪烁,道:“发带太暗,亮一些更好。”
    “是。”慕子悦道。
    姬幽颌首:“沙场无眼,多带些人。”
    “是。”慕子悦道。
    二皇子说什么,慕子悦应什么,车子里气氛和谐一路到了东陵伯府。
    慕子悦下了车,待车子远行拐出,慕子悦才回转进府。
    东陵伯听闻,一拍桌子:“二皇子这是想害我儿子!”
    慕大礼试探:“或许只是碰上。”
    “大晚上的这么巧?”东陵伯瞪眼。
    慕大礼道:“听闻世子是去见识百姓大婚之礼,那百姓据说是二皇子身边的幕僚。”
    东陵伯滞了下,所以还真可能是巧合?
    “应是巧合。”大皇子头也不抬的把手中的文卷放到一边,又拿起一本,“若是我碰到了,也会相送一程。”
    “即便有二心,现在也只能听命本殿下。”
    东陵伯世子摆明了要以军功往上,就必须要听大皇子之命。
    至于以后,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禀殿下,三皇子殿下求见。”门外道。
    “唤进来吧!”
    大皇子停下笔,揉额低笑。
    待三皇子进来,兄弟之间场面话过后,大皇子笑着问:“是为子悦而来?”
    “是为皇兄而来。”三皇子扫过大皇子周身近百的文卷折子,“大皇兄太累了。”
    大皇子摇头,道:“不是我累,是父皇太累。”
    “父皇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吃药。”
    三皇子点头:“和我那时候一样。”
    大皇子失笑:“你那是母胎有损,怎么会和父皇一样?”
    “既然皇兄知道,就更不能太过辛苦,若是皇兄也病了,父皇岂不是更难过?若真是父皇因此再病重,皇兄就是罪魁祸首!”三皇子道。
    大皇子瞧着三皇子:“你这大晚上的过来就是找罪名给你皇兄的?”
    三皇子轻咳:“弟也不知道这么巧!”
    大皇子轻呵甩袖:“既没什么事儿,你走吧!”直接轰人。
    可见大皇子发火了,三皇子神色不变,起身告退,只是转身之前又道:“其实还有一句。”
    “说!”大皇子不看三皇子。
    三皇子道:“皇兄对皇嫂之心,矩看在眼里都深以为感动,可皇嫂不知,矩以为皇兄应告知皇嫂一二。”
    大皇子忍不住眼角瞥过去。
    连个女人都没有的主儿,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