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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不成立啊。昭昭要是活着,但凡有一点意志都会想办法通知我们。
她没死,也不知道去向了。
三个月了,到底是为什么?”原策接了电话,眉头紧皱。拿着手机的手力道巨大。
原朔略微偏头,眸色渐深。
“万一,是有人趁机把她带走了呢?”
那头瞬间沉默了,良久才沉声:
“仇家?”
“有可能,但不一定。何况这么久了,要谈判要威胁,早该和我联系。
还有一点,她在英国的行踪对接国内完全保密。只有钟屿是偶尔相遇。
那小子嘴很严,也没有立场伤害他。我让钟黎悄悄观察搜寻过,也不是他干的。
你们觉得,还有什么可能?”坚挺的鼻梁高高地,与手相触。
原朔的脸色已然黑成死海。
还有谁,会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他的妹妹藏的死死地不归还?
昭昭的身手,大概率情况下自保毫无问题。
除非是有人专门针对她筹谋划策一通。
她长这么大,在他们对四周的严加监视下分明没有过一朵不知好歹的烂桃花。
霸道也还蛮横也好。
主要她开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
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越怕昭昭,原家三兄弟就越放心。
他们不需要唯一的妹妹去当利益的牺牲品。
什么大家闺秀端庄大气,都是虚的。
原朔此刻直觉,有人来抢他的昭昭了。
他自小带着长大的珍宝一样孩子,被卑劣的偷窃者得了手。
“嗬……去查,发动所有手段去查。英国美国国内,一个都不要放过。
要钱就给他们,挖地三尺也要把昭昭找回来!”
云被吓得一个激灵,聚拢在一起,天阴了。
第213章 .
又是冬夜。
楚恪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把用完的餐具放进洗碗机里,矜贵地洗好了手。
带上门,他捞过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原意,用软尺在脖子上比划好,淡然地拿过一旁的毛衣继续枝起来。
原意看他翘着小指,可又不娘气。手上仅仅有条地交织,提起了兴趣:
“你还记得毛衣怎么织?”
楚恪用毛线轻轻勾了勾她精致的下巴,惹得原意猫似的眯眼躲开,得逞似的微笑:
“当然。”
他一只手把人捞过来,又捏着半成品贴近在她身上比划两下。
“肩膀比我以前第一次给你织毛衣宽了一点。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楚恪敛眸,看着那个侧躺在他腿上看电视的人,揉了揉她的发
“嗯。”原意正是闲得无聊看到关键处的时候,电视里的余答应被小太监勒死,看着有些起劲,居然陷入了甄嬛传里去,回的也懒洋洋地敷衍。
修长手指上的毛线绕了两个弯,楚恪把袖子织好打了结,也顺着原意的目光看去。
戴着旗头的女人一张不怎么样的脸狰狞地更丑了几分。
他略生奇。
原意最烦这些婆妈宫斗,居然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正想笑,忽的下巴被一直细腻白皙的手抓住,向上挑了两挑。
男人被这带着流氓性质的轻佻动作弄得一愣,转了眼神过去,竟然还真是原意干的。正要皱眉小小地说她一声,就听见原意小小地笑了笑。
还是在看电视。只是这回电视转换到华妃被皇帝捏着脸打量。
“”这是,学着皇帝调戏妃子来调戏他?
男人的尊严感立即爆发
楚恪蹙眉,拿开她的手夹到左腿下面不许原意乱动。
“胡乱学什么?昭昭,不能这样。”
原意懒懒瞥他一眼,然后扭着身体就要抽出手。床下的楚恪哪里舍得真的弄疼她,还是由着原意去了。
只是毛衣甫一织完了下摆,看的电视被掉换成了健康的人与自然。
原意看着电视里见面先打一架相爱相杀的发情期雌雄老虎,总觉得抱着自己一动不动安然若素看他们求偶交配的男人别有用心。
夜色黑的能够凝出墨汁来。他们只开了小客厅里一盏暖黄色的灯。
两人胳膊环着胳膊靠在一起,分明也没有开暖气,却一点都不冷。
楚恪和她记忆里的少年真是天差地别。
那个自卑又孱弱的楚恪无论冬夏都是凉的。
而这个男人,但凡想要温暖她,体温可以像个火炉。
尤其是剧烈运动的时候,皮肤相处似乎能被烫出一个泡。
可平时又是冷冷的,真是奇怪。
人形火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原意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凉。
楚恪无声中牵住她的手,眉目舒缓。
经过这段时间时不时的磨合与心灵上的交融。二人之间的关系算是突破了一层。
原意的饭量大了。
可能因为是冬天,无所顾忌起来。
楚恪自觉地和她提及家人的现状,让原意安心。
逐渐的,十一月底了。
第214章 .
风越发地寒冷。
原意不爱闻空调的暖气味,好在楚恪早有预料地装了地暖,大平层里暖洋洋的。
楚恪抓着原意的脚塞进自己的宽松薄羊绒衫里,眉头一拧。
“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