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 救星杀到
袁淼这女人出手果决,而且手段凌厉,方才就是想要致齐林与死地。
而齐林明白,若是真的将这女人逼急了,兴许还真有可能动手杀了他。
当然齐林可不是畏惧她,只不过是不想死在此地而已,既然已经杀到了此地,已经在天界立足,距离成事也不过一步之遥,若是如此被一个小女人弄死了,他齐林便妄为一代英豪了。
想着,他立刻叫住了黄世仁,让其不要妄动,而黄世仁倒也听话,自然也知道事情严重,如此也就退走了,没有任意上前,致齐林之生死与不顾。
“原来你叫袁淼,还是堂堂的公主,可惜啊,所谓公主,必然是娴熟貴气,却不曾想,你这公主,却如此骄横,飞扬跋扈,原来天界女子都如此嘛?哈哈……大开眼界,真是大开眼界!”
齐林冷笑连连,言语之间满是讽刺之意,而那袁淼闻言,忽而冷哼道:“你给我闭嘴,卑微的人类你懂什么,我乃黑族下一代的继承者,承担黑族未来大业,自然非会是像寻常女子那般,而且女人为何就要娇柔,我族之巾帼女子数不胜数,不只我一个!”
“齐林我劝你少说废话,这样对你有好处,若是还在那里依旧鼓唇弄舌,你信不信本公主割掉你的舌头,反正割了舌头,也不会死人!”
“呵呵,袁淼,我看你真是够骄狂的,没错你可任意泡制我,因为我在你手中,但是你也要记住,你要明白,此刻你与之身后这百十名护卫,皆已在包围之中,如是你任意妄为动我,你以为你出的去嘛!”
齐林冷笑:“袁淼,不如来做一场交易,你拿我为质,我让你退走,但退走此地包围之后,便立刻将我放了,如此我可保证你们安全无虞,否则,我齐林也是不怕死之辈,便是暴体,还要拉着你们陪葬!”
齐林自然敢这么做,人间界时,他是号令一方的雄主,征战杀伐,经历无算,且神魔之姿,心智不但坚如磐石,且魔性灌脑,更是狂暴无比!此时,他不想死,兴许会与挟持自己之人谈个条件,可是如此依旧让他被动,让他受制于人,他也绝对不许。
爆体一说,倒也不是吹嘘,其人倒也真的做的出来,甚至现下,逼急了他,他也敢行险,当场自绝。
“你在威胁我,卑微人族,我不信你敢……”袁淼自然是不信的,不信齐林敢如此决绝,然而她话因未落,却忽然觉得,身边之人气息膨胀,一股强横的灼热之力,竟然自体体内爆射而出。
天人虽然生活天界,比之人类,他们高高在上,但是却也是沉沦在天道之下的修行者,不过所修之法与之人类略有不同而已,更为玄妙精妙一点,如此,他们自然是知道爆体一说的,而袁淼和其同伴,感觉齐林异样之后,顿时心中大惊。
“蝼蚁鼠辈,卑微人族,你竟然真的敢爆体,你疯了嘛!!!”
袁淼见齐林如此狠绝心下大骇,惊声大问,手上架在齐林脖子之上的匕首,竟然险些拿捏不稳,一双纤手,忽而颤抖,险些将兵刃吓得掉落地上。
而此时,身在袁淼身边的天散先生,亦是大骇,连忙厉声道:“齐林小儿,事情还有商量,何必如此,我们罢手也就是了,你且收了神通,只要护我们安全退走,放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于此同时黄世仁、火石长老也是大惊,黄世仁惊声道:“齐林莫要冲动,现下还不是玉石俱焚的时候,你还要留下命才好,你的命却万万不可留在此地的!”
火石长老也跟着道:“齐林,你且慢待,不可鲁莽!”
齐林闻听三人之言,忽而一笑,随之倒也真的不再肆意而为,爆体之法顿收,扭头看向袁淼,却不过是扫了一眼,随之跳过她,看些天散先生道:“好,那我就姑且信你一会,若是到时你不守承诺,我宁可玉碎,也不受你们辖制。”
说着,齐林扭头看向黄世仁和火石长老,扬声道:“长老,黄兄,你可听到了,既然他们答应,我便信他们一次,你们放他们安全离开。”
黄世仁忧心齐林安慰,自然是没话可说点头答应,然而此处做主的却非是他,而是火石长老,而其人闻言,却紧皱眉头,半响也没有说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扫看齐林、袁淼、天散先生和其一众人一周后,这才沉声道:“好,这一次我便信你们!”
“天散,你也是天界成名人物,我信你言出必践,所以放你等安全离开,渡过天河,但是若是你们到时不放人,便是有天河隔着,我也必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沉声说着,随之他猛地挥手,继而便见其左右的白族自然,渐渐的散开了,分作两面,将其通行道路让开,而天散、袁淼见此,也不迟疑,压着齐林便直接穿行而过。
此间已经是轮回谷的出口处了,所以距离脱身离开此地,倒也没有多少距离,如此,众人压着齐林没走多久,眼前豁然开阔,飞銮纵横的山丘不再,换而好一副美景。
两壁是纵横俯卧之山川林海,眼前,道路所在,脚下之地,一片花海世界,而就这花海世界的尽头,分作两道,一道在左,乃是一眼无边的天河,另一道,纵身连绵,确实一处,山中幽谷所在,而穿山而过,自然就是白族领地了。
黑白两族,以天河为界限,一面是白族,一面是黑族,而此时,袁淼他们要想安全脱身,只能先横渡此河,如是不然,安全还是没有保障的。
天散先生,看向齐林道:“若是想要送我们安全离开,必须让我们渡到河心才行,若是不然,他白族要想动手,还是容易的很,而且若是现下放你离去,我们能不能上船都不一定,所以,送佛送到西,你还是委屈一下才好。”
齐林闻言,扫看其人,眉头随之紧皱,一时无言,陷入沉思,扭头看向左侧那无望之河,之间其上,一片仓澜,河内万年无波,时不时的,河中总是会有一股晦暗之气,徐徐冒出,其上,连一只飞鸟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