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偽h)
「昨晚,他闯进我的房间,说了几句话也没感觉到恶意也发现他样子不对,本想去帮他拿药却被他从后面抱住,
他在我耳边说着,姑娘别走,冰冰凉凉的好舒服能让在下抱一会吗,然后头就埋进我的颈间磨蹭,然后伸出舌头舔我脖子,犹如一隻可爱的小猫。」
我偷偷撇了一眼史昂,发现他脸似乎有些红,这时我非常肯定他们能听到我们的对话,而我内心的突然好像捉弄一下史昂和其他人,看他们脸红的样子,所以我加大了声音。
「这时我猜测他是中了春药,也发现我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父母却没醒来,刚好又踢到一面透明的隔音墙,而他见我挣扎所以将我按到床上,说着我好难受给我你的身体吧,
说完,他就吻上了我双手搓揉着我的胸,带有薄荷香的舌头进入我的嘴中,另一隻手则伸到我的私处,玩弄着我的阴蒂,
然后我的衣服似乎被他用能力给脱下,他将我反抗的手压倒头顶上,埋首吸吮我胸前的珠萸,不管怎么叫都没有,而他的手指伸入了我的小穴内。」
这时的黄金们早已脸红到一个不行,唯独处女座的两人丝毫没变化。
「双手被解开的我想推开却无用,而他还用舌头……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正精彩停屁啦,给我继续说下去。」
好友拿着手机激动的站起来说道,而我也继续说下去。
「他用舌头舔着我私处流下的淫水说着,真甜,就像蜂蜜一样呢,还不时的用舌尖去用我的阴蒂,一个中了春药的人居然还能做前置作业,可见是老手啊,
然后他起身舔了沾在手上的淫水便将他的那根给插了进来,第一次我们两一起高潮,第二次是我先,然后插没几下他将我侧身抬高我的一隻脚继续抽插动作,
他第二次高潮后又将我翻身从后面继续,到后面我不记得高潮几次他射来几次,因为我累晕了,但却时不时的被他的那根狠狠的顶到深处给弄醒,
某次醒来他的药效也没了,我说了几句就睡着了,我想他应该是带我去饭店清洗之类的,但过程中我又感觉被吻了,胸部还被搓揉,
可我太累所以不关了,醒来就是早上了,但过程中我猜应该有射七次多,那下药的人到底是下了多少啊,还有他的体力也太好了吧,而我隔天能起床真是奇蹟啊。」
「哦哦哦,很可以很有画面哦。」
好友们一脸兴奋的说着,而我看到黄金们的脸都红了,尤其是史昂最红,红到似乎会滴出血来,而我因此笑了出来。
「不是吧——你们应该不算单纯男子吧,应该都和女人发生过关係,听这个居然还会脸红,尤其是你,史昂大人,天啊笑死我了,你们也太可爱了吧。」
綺:「柳樱,过程感觉如何?」
我:「这说来也奇怪,他闯入我没感受到恶意就算了我居然还感受到温暖,然后在上我时,身体虽反射性的反抗但内心居然……居然没有抗拒,
算然刚开始他那根放进来很痛没错,但到后面真的很舒服很爽,他的身材也真的很棒,所以我也开始享受了……但我根本不可能会这样,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被陌生人给这样。」
「是因为他帅吧。」我狂摇头表示这是不可能的,然后说了第二种版本
「他进到我房间,本想帮他却被他给按在床上,深吻揉胸弄私处,然后用他那根插进来,然后就是你们知道的,第二种版本结束。」
奈:「靠北,你也省略太多了吧。」
綺:「平常我们开玩笑也没这么简单好吗。」
我:「明明就是这样简单暴力的讲法,但第一种讲法除了两人没脸红,其他人都脸红了呢。」
这时一旁的史昂大步走向我,停在我面前问道。
「既然对我不反感那又为何拒绝,你父母那我又办法处理,感情也可以培养的啊,为何,我不太明白。」
「唉……史昂大人,你说的这些确实都能想办法解决,但我连自己还能……反正我就是拒绝『你真的很不错,完全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连自己还能待多久,又会怎么选择我都不清楚,所以我只能拒绝你,抱歉。』」
我带着笑容踮起脚尖将手指点在他的眉心说道。
「我都跟你要补偿了,你也别在感到愧疚了,美男皱眉依旧好看可我不太喜欢,会心疼的……这样应该还不能算调戏美男对吧?
不过这手感真不错,果然长发才是王道,美人啊美人给姐姐我笑一个吧——还有你昨晚射成那样要注意身体,不然就糟了。」
「………………」
我伸手摸着史昂的头发,他的头发亮丽柔顺,让我想要一直摸下去,就像摸有毛的动物一样。
綺:「唉,遇到美男所以柳樱疯了又做死,为你默哀一秒。」
我退后了一步拿起手机让他们看看史昂的样子,顿时手机再无一点声音,彷彿他们的时间被暂停住了,许久他们才开口说话。
奈:「为了接触这样的美男,疯了也甘愿,柳樱,你疯的好。」
我:「我最多只有做死但没疯,要疯你们自己疯,学姐,黑令牌五分鐘后就能拿到。」
我从包包拿出一张黄符翻转黄符在没有一点火的情况下,当着眾人的面烧了起来,快要烧完时我放手看它在空气中燃烧殆尽。
「你是怎么怎么做到的,这样的东西还有吗,我想要试试。」
卡路迪亚快速来到我面前问着,我从包里拿一张给他,可他不管怎么用就是没办法,他甚至拿到处女座两人面前要他们两试试看,
但拿给他们两人前,这张黄符已经被其他人给试过了却都失败,可卡路迪亚又要了一张,他说要沙加和阿释密达一人一张,
这两人也成功让黄符起火燃烧,而我盯着他们两看了一分鐘才开口说道。
「原来你们两位就是佛祖说的那人啊!」
「你也是。」他们两同时回我,有人想问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们叁人都没回答。
綺:「对了,柳樱,那个叫史昂的,他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戴保险套吧,那精液不就都射进你的里面了吗!」
淳:「对啊,而且你说他射那么多次,这能不怀上吗!?」
我:「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说完我露出笑容,带着哀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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