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带着淡蓝色口罩，一身干净的蓝色工作服，拎着红色水桶和拖把从敞开的电梯里走出来，扯下口罩说：“你好，我是公司派来打扫卫生的员工贾巧巧，是这里要打扫的对吗？”
    见到她的脸，季景曜眼神微闪。
    见惯了妹妹美得张扬的面容，乍一看到清纯的处女脸，竟有种吃惯大鱼大肉的皇帝突然吃清粥小菜的新鲜感。
    没得到回应，贾巧巧又问了一遍：“请问，是这里吗？”
    “是。”季景曜看了眼贾巧巧胸口挂着的工作证，对上清洁公司的名字，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进来吧。”
    “是，我马上开始打扫。”
    贾巧巧重新戴上口罩，拎着红色水桶和拖把进门，一进来准确地找到洗手间的位置，接了水打扫房间。
    *****
    下午，若书调香室的生意比上午冷淡些，还是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成交生意。
    据两个店员所说，下午来的客人好几个是上午的客人推荐过来的。
    少部分才是在飞羽百货里逛街看到新店进来瞅瞅的。
    季若书数了数卖出的香水数量，再盘点剩余的香水数量，竟然发现开业第一天没结束，再调制香水的事却迫在眉睫。
    尽管有开业前三天九折的优惠力度在，这样火爆的生意是她没有料到的。
    没多久，夏秋来了。
    “哇，若书，这是你的店啊，好棒。”
    夏秋看了香水区和咖啡区，拿着手机到处拍照片，连帅气的咖啡师宣天材和两个店员一同拍摄进去，拍完发了朋友圈，这才心满意足地说正途，“若书，我想看看你在公司时用过的那款玫瑰香水。”
    季若书从展示柜上拿下试用装给她，夏秋在手腕喷了两下闻闻，“挺好的，给我一瓶这个吧。”
    “玫瑰香水卖完了，你这个是最后一瓶试用装，你是等一个星期再来，还是试试其他的？其他的，也不错。”
    季若书挑了桃花、樱花、茉莉、佛手柑、香水百合五款比较受女士欢迎的香水，抽出五张试香纸，一一喷了。
    夏秋来回闻过，“樱花吧，包装最好看。”
    泰之蕊拿香水，米听春拿包装，两人携手合作。
    夏秋笑着对季若书说：“若书，你的店招店员是不是还要看颜值啊？三个店员男的帅气，女的好看，真养眼。”
    “没办法，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季若书开玩笑地说。
    泰之蕊把包装好的香水送过来，听到季若书这么说，笑了笑，“店长才是我们店里最漂亮的呢。”
    “那是，我们公司里真没几个比得过若书的。”要不是季若书在飞羽集团没待多久，集团之花的名号迟早落入她的手中。
    夏秋拎着香水去柜台边，“刷卡。”
    “您是店长的朋友，给您打八折。”泰之蕊笑着把POS机递了过来。
    夏秋惊疑地回头看季若书，季若书点了点头。
    “今天来了好几个店长的朋友，都是打的八折，您放心吧。”泰之蕊多说一句，让夏秋明白她不是唯一一个享受大折扣的，顿时放心地刷了卡。
    香水贵，打了八折便宜不少钱。
    夏秋这个便宜占得心里慌，决定把集团的同事拉下水，反正那些人工资够高，买个一两瓶香水完全没问题。
    “看在八折的份上，我一定给你好好推荐。”
    “那就谢谢你了。”季若书笑了笑，没多放在心上，把人送出门。
    一个小时后，艾瑞来了。
    “若书，给我挑款店里卖得最好的香水，我送女朋友。”
    季若书：“玫瑰卖完了，樱花和香水百合卖得比较好，你试试味道？”
    艾瑞试过，挑了香水百合。
    之后，又来了两个朋友，一律八折。
    季若书看着存货越来越少，只得对两个店员说：“店里情况不错，明天我就不过来了，你们看着办，有事给我打电话。”
    泰之蕊：“好的，店长。”
    米听春：“好的，店长。”
    若书调香室一共二十款香水，每款二十瓶，四百瓶香水，以季若书以前的情况至少能撑一个星期。
    不知是世界不同，这个世界的女人们太有钱了，还是原主人缘太好，或者男主的产业人流量过高，以今天的销售量来看，很可能撑不过全场九折的开业三天。
    季若书佛系开店，不急，但是也不好意思让店里开天窗，没得卖。
    香水区有两个店员照顾，咖啡区有宣天材照看，她开车出去做自己的事。
    一是订购原材料调制新的香水，二是去看看新公寓，把家里的工作室搬过来，尽早开始。
    季若书给季景曜打电话：“哥，我现在过来看看公寓有没有要整理的地方，你把定位发给我吧。”
    “哦。”季景曜还在盯师傅换指纹锁，随口就说：“陆羽的公寓，你认识的，十三楼。”
    季若书：“！”哥，求不坑妹！！！
    “哥，你怎么把公寓买到那去了？”
    被陆羽知道，绝对要说“季若书，你肯定在觊觎我的美色！”“你还是没有放下，在玩欲擒故纵对不对？”之类的话。
    恋爱脑总裁的经典台词和神奇脑回路……天，要命了。
    季景曜也很无奈：“看了很多房子，这一套最好。幺幺，你过来看看，要是真不行，哥再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