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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高鹤这一解释,姜瑗忍不住眼角微动,“他疯了吗?”
    “他穷,必须要娶姜瑶。”随后高鹤就给姜瑶解释了一阵。
    毕竟导致顾长清穷困成现下这样,还要跌份儿的让人卖了府上的东西维生,可不就是因为高鹤抄家带走了顾长清的全部身家吗?
    姜瑗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咳了两声,在心里感慨了句,她以前这眼光,当真是有些瞎啊,竟然看上顾长清这种货色!
    见姜瑗那无语的模样,高鹤心里有些想笑,转头便叮嘱了突然冒出来的那侍卫,让他另寻个大夫来给他们调养身体,这才带着姜瑗上了马车,“今日之事,多谢你了。你的身体无碍吧?”
    高鹤的目光放在姜瑗那被戳了绣针的手指上,针孔极小,肉眼根本看不出来,也没有再流血了。
    姜瑗指腹间摩挲了一阵,便将那手指递到高鹤的眼皮子底下去,“你瞧,可疼着呢。”
    分明是打趣的话,高鹤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姑娘身娇,怕是会疼一阵,回头我差人将那复肌膏给你送去。”
    姜瑗凝望向高鹤,对上他那宛如夜幕般幽邃的眼眸,她竟从中看出了些许怜惜和心疼,她赶紧将手收了回去,“不必了,方才我和厂公开个玩笑罢了。”
    “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去为你寻来?”
    “厂公,我们不是盟友吗,互相帮助是应当的。厂公此前帮了我不少忙,我也未曾还谢过厂公,不是吗?”姜瑗眼眸微垂,看向了高鹤那繁贵的衣袍上,挂着的那个明晃晃的丑丑的钱袋。
    高鹤微微呡唇,“嗯。”
    车厢中的说话声便停了下来,姜瑗半撩起车帘,但此时车外的景色已经吸引不了姜瑗的心神了,她又回眸看向了高鹤,“厂公可知是谁动的手?”
    “知道。”
    “哦?”
    “赵欣荣。”
    许是姜瑗脸上疑惑的表情过于明显,高鹤便又接着解释了一句,“入宫为皇上传道的一个道士,皇上很信任她。”
    赵欣荣的手段很高超,每次他要解开她的真实面目时,赵欣荣都能找出一个替罪羔羊来,来来回回斗了这么多年,她倒是分毫未损,在皇宫中还过得颇为自在。
    见高鹤没再解释,姜瑗也没继续问,只随后又提到,“下回我再送你个钱袋吧,你腰上那个,配不上你。”
    这话一出口,姜瑗便呡紧了唇,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话的,许是……方才的高鹤看上去过于孤寂了!
    高鹤点头应了,“我倒觉得挺配的,不过你话都说了,那我便再要一个吧。”
    姜瑗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高鹤了,他那满含深意的眼神,彻底扰乱她的思绪,恰逢此时马车经过顾长清所在的茶楼,姜瑗便顺手又撩起了车帘往上望了眼,却见顾长清还在那茶楼坐着。
    只是面色格外的糟糕。
    顾长清这会儿心情的确不好,毕竟他亲自写了信去约姜瑶,上午约的人,结果这眼瞧着天都要黑了,人都还没出来。
    也就是说姜瑶放了他鸽子,他堂堂一个郡王,竟然被一个商人之女放了鸽子!
    该死的姜瑶,最好别真的嫁到他府上,否则今日之耻他必定要报!
    只是这般的话,他今天的所有安排都白费了,当真是白白浪费了他这么多银子!
    第41章 被鸽了
    夜幕逐渐暗沉下来,雨幕突然变大了些,淅淅沥沥的雨声听得人心烦意乱,店小二轻敲响了包间的房门,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这位贵客,小店要打烊了~”
    这位客人再不走,都快要到宵禁的时辰了。
    顾长清将手指捏出了阵阵响声,喝杯茶宛如在喝酒一般,将茶杯往桌上一磕,这才起身来开门离去。
    他看上去面色平静了不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头的那口气被他压在心头,只等报应在姜瑶的身上。
    见人走远了,店小二才翻着白眼进去收拾东西,“这什么人嘛,一间包厢一壶茶,就坐了一整天,连个糕点都不点。瞧着人模狗样的,结果是个穷酸小子,还说要等人,就这穷酸模样,谁会去见他啊……”
    要不是冲着这人许能给些赏钱,自己早早就能回去了,这下可好,钱没到手,回去还得淋雨!
    划不算啊!
    孟婕妤今日也还是没有回福春居,顾长清在茶楼等了一日,她又何尝不是在郡王府上等了一日,结果却等回了一个衣裳被打湿了半截的顾长清。
    “府上烧了热水,你赶紧去洗个澡,去去寒气。”见他这垂头丧气的灰败样,孟婕妤不用问都知道事情没成。
    但事情可以待会儿再说,这淋湿了衣裳回头入了寒气病了,那才是大事。
    顾长清听她的话,收拾了一番这才重回到房间了,“看来姜瑶这回是铁了心要退婚了,不来见我,也不差人来告知我一声。”
    孟婕妤猛拍了下木桌,“她当真是好大的胆,不成,母妃明日便唤她自己来。我虽不为贵妃了,但婕妤也是正三品宫妃,她区区一个商人之女,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来!”
    “先缓缓,本来请好的那几个人,花了我十五两银子,这茶楼一坐也是二两银子,本来给她买的那簪子又去了我一百多两,府上现银不多了。明日我再让人送些东西出去卖,母妃您到时候再让她来。”顾长清说着,手掌化为拳捏紧,显然是在压制内心的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