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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可是从心里将姜瑗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对这些自然就很关注,他也不愿让高鹤委屈了姜瑗。
    姜瑗现下是没了父亲撑腰,可他也不是死的,高鹤想空手套白狼把他妹妹给拐入府,也未免想的太好了些。
    姜瑗听姜绍问去这些,神色略有些怔愣,“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还太早了。”
    她和高鹤之前好像都没有想过这些事,话说回来,三媒六聘就算高鹤想给,也得找个人家接收啊,而且惯来也没有女子先开这个口的吧,就算要商议那也得是结亲双方协商,她安安心心待嫁不就行了吗?
    姜绍轻点了下姜瑗的额心,“你啊,什么都不管就跟着高鹤回来,日后这京城里的人家还不知道怎么谈论你呢。”
    “只要不传到我耳朵里就成。”反正她惯来对这些也不是很在乎。
    姜绍看了眼门口,见无人进来,就又放小了声音问,“你实话告诉我,高鹤待你究竟如何?”
    第308章 谎言
    “高鹤对我很好。”姜瑗很是肯定的应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回应姜绍了。
    姜绍总是担心高鹤会欺负自己,可其实高鹤对自己真的很好,他并不像是那些人口中那么残暴、戾气十足的样子,只要好好的去了解高鹤,就能知道他是一个极好的人。
    就算姜瑗这么说了,姜绍还是会很担忧,他这次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你真的要跟高鹤在一起吗,我也不是说他哪儿不好,但他总归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高鹤再是位高权重,再是杀伐果断,手段再是厉害,那也掩盖不了他是个阉人的事实,姜绍还真的不放心姜瑗嫁给高鹤,毕竟高鹤没办法让姜瑗过上正常女人该有的日子。
    姜绍提起这件事来,自己还有些羞意,耳根都微微泛了红。
    姜瑗眼神微动了下,心里明白了,虽然这也是事实,但高鹤也不是真的不行,她就记得有一种巫术是可以让高鹤恢复身体的。
    不过这个事说出去未免有些过于骇人,所以姜瑗并没有打算告诉姜绍,而是重新跟他提了下,“高鹤他其实并不是阉人,这事儿没有旁的人知晓,二哥可莫要胡乱说出去。”
    姜瑗虽知道高鹤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但她也不希望二哥会用那种异样的眼神去看高鹤。
    姜绍倒吸了口凉气,惊骇得眼睛都瞪大了,“你说不是?”
    “嗯,真的不是。”姜瑗再次给了肯定。
    姜绍微微闭眼,抬手扶额,转而又伸手去试探姜瑗的额心,“你没发烧吧,今天怎么净是说些胡话啊。”
    他这话声音说得有些小,不过姜瑗还是听清楚了,当即便哭笑不得起来,抬手轻拍了下姜绍,“二哥,我真的没骗你。”
    “你这话要是真的,那高鹤岂不是就犯了欺君之罪。”姜绍皱起了眉头,这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高鹤还就在皇上身边,这要是被发现了那还得了。
    届时岂不是要拖累姜瑗送死。
    见姜绍好像更担忧了,姜瑗便又摇头,“皇上知道的,不然二哥以为为何皇上会如此信任高鹤。”
    姜瑗说完心里便是一叹,这谎话看可当真说不得,说了一个就要用另一个来圆谎,还当真是够苦的。
    姜绍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转念一想也觉得姜瑗说的有道理,便微微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勉勉强强也可以。”
    只是他看高鹤那冷脸的样子,怕是不会疼人。
    姜瑗心想赶紧把这一茬事给揭过去,便又赶紧换了个话题,“二哥,扬州城织染行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大半都在我和尤金手上,尤金是个聪明人,不会跟我拆伙的。”提及正经事,姜绍便瞬间正色起来,很是淡定的应答着。
    而且不仅如此,若是日后姜瑗当真和高鹤成婚的话,那尤金就更不会跟他动手了,说不得还有反过来巴结一下他呢。
    两人就此开始将话题延展到了整个郢朝的织染行业上去,而此时已经到书房的高鹤也确实是在谈正经事。
    两个东厂侍卫分别坐在两侧,正好就是那天去接姜绍回府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刘恒,另外一个叫董染,乃是高鹤的左膀右臂,现如今东厂的两位副手。
    高鹤前脚人才进了皇宫,他们后脚就来了书房,已经在这里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方才房间里一直都没有人说话,是因为高鹤一直在看他们送来的折子,上面记载了他去攻打蒙古的这段时间里,京城里发生的一些事。
    若是有另外的人能看到高鹤手中的折子时,定然能被惊骇得魂飞魄散,因为东厂调查事情查得太严密了,上面人、时间、地点、事件记录得清清楚楚,详细到午时在东门哪家店铺里买了个饼的事都写了上去。
    高鹤看完后,便半阖上眼往后微微靠了会儿,随后眼眸微抬起来,“既然这么多人都不安分,那就先从户部入手吧。”
    “户部新提拔上来的尚书是个聪明人。”刘恒浅笑着说。
    那个户部尚书脑子还比较好使,但凡朝廷里针对高鹤的事他是从来都不会发表意见,也不会掺和进去的。
    而他手底下那个侍郎就不行了,回回都有他,这次若是当真从户部开始入手,那侍郎定然是第一个遭殃的。
    高鹤闻言眼神看向了刘恒,带着极重的压迫性,但刘恒脸上还是挂着浅浅的笑容,好半晌,等高鹤收回眼神,他才松了口气,背脊上都有些微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