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心存欲望的执事9
“克莱尔……”
“克莱尔?”
克莱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安德烈紧张的样子。
安德烈一看克莱尔挣扎着要爬起来,连忙上前将克莱尔扶起,却不成想被克莱尔一把抱住。
克莱尔的父亲看到这一幕早已默默的离开,留下足够的空间供两人相处。
“克莱尔?”安德烈被克莱尔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
“克莱尔,你怎么了?”
克莱尔将头埋在安德烈怀里,带着哭腔的说道“安德烈哥哥,我好怕,我好怕你会抛弃我……”
安德烈一愣,感受到胸前的湿润,心中一疼,他从小疼到大的克莱尔啊,不要哭,他会心疼的。
“克莱尔,你怎么会这么想?”安德烈急忙安慰着,“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是么?”克莱尔抬起头,憧憬的望着安德烈。
安德烈看到克莱尔哭的梨花带雨,苍白的小脸没有一点的血色,心疼极了,急忙应道“当然了,我的可怜的克莱尔。”
“那么,”克莱尔可怜兮兮问道,“那么你会永远的爱我么?”
安德烈一愣,脑海中浮现出爱丽丝那雪白的脖颈,以及最后爱丽丝那脆弱的样子,一时间没有回答。
克莱尔原本就聪明,此时一看到安德烈的沉默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克莱尔没有像其他女子那般一旦发现被自己的爱人背叛就声嘶力竭,反而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瞪着带有泪光的眼睛,再次问了一声,“安德烈,你会永远爱我么,永远不离开我么?”因为她知道,声嘶力竭的质问只会把安德烈越推越远,她可不傻。安德烈是她目前能够抓住的最好的了,她可不能将安德烈推向别人!而这样,故作无故却能唤起安德烈的愧疚心,至于最后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嗯……”安德烈现在心很乱,他想不通为什么明明他已经看清楚自己的心思是喜欢爱丽丝小姐的,为什么看到克莱尔他还是会动摇,难道实际上,他真正喜欢的还是克莱尔?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他总是会想到爱丽丝小姐……
克莱尔看出了安德烈的挣扎,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加了把火,“安德烈,你知道么,我好害怕……”
“克莱尔……”
“今天你走了之后,我躺下休息,”克莱尔扯着安德烈胸前的衣服,抽涕道,“结果我……”
克莱尔停顿后,安德烈特别配合,关心道“怎么了,克莱尔?”
“我做了一个噩梦!”克莱尔表情惊恐,声音低落,“不,那也许不是噩梦,也许会变成现实……”
“噢,我可怜的克莱尔。”安德烈抚摸这个被噩梦吓坏了的女孩的头发,“那都是梦,亲爱的,不要怕。”
“不,”克莱尔猛地摇头,睫毛上的泪珠抖落,看起来好不可怜,“那太真实了……”
安德烈叹口气,享受着被克莱尔依赖的感觉,“傻女孩,那都是假的。”
“真的么?”克莱尔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德烈,大有安德烈说不是就哭给他看的意思。
“真的。”安德烈点头,“所以,克莱尔大胆的说出来吧,说出来就不害怕了。”
“我梦见,梦见安德烈哥哥抛弃了我,不再爱我了。”克莱尔装作没有看到安德烈震惊的样子,继续说道,“而我,在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安德烈哥哥,克莱尔是那么的疼,那么的需要你,可你却,却不再爱我了……”
安德烈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都认为克莱尔发现了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克莱尔那依恋的表情时,这颗刚刚提起来的心又放了回去。
“安德烈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吧……”克莱尔看着安德烈。
“嗯。”安德烈胡乱的点头。他在想些什么呢,他喜欢的肯定是克莱尔啊,至于爱丽丝,他怎么会喜欢一个大小姐。
安德烈暗自苦笑,他的身份跟小姐的身份,天差地别,他又怎么会喜欢,或者说又怎么能肖想小姐,可是……
“太好了!”克莱尔一把抱住安德烈,将头埋进安德烈的怀里。她就知道,安德烈绝对会给她承诺的,她太了解安德烈了,安德烈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安德烈被动的抱住克莱尔,机械的安慰着怀中的克莱尔……
第二天。
“朱迪,”温纯扭头问道,“安德烈呢?”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安德烈,该不会因为昨天晚上她说的话把安德烈打击到了吧。温纯有些心虚,怕昨天晚上她做的有点过火了。这刚见到成效,刚看到安德烈要上钩,不会让她昨晚上的一番话给吓得不敢再有所行动了吧……
可不能这样!温纯猛地一个激灵,她还想要安德烈的心脏呢!都怪她昨晚玩的太嗨了,她不该这么急的,她应该循序渐进一点。
“昨晚安德烈执事就出去了。”朱迪恭敬道。她不知道自家小姐和安德烈执事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若不是安德烈的身份太差,这单凭相貌,安德烈跟爱丽丝小姐还是极为般配的。安德烈俊美高大,爱丽丝小姐高贵迷人,要是两人站在一起啊,那可真是迷人的一道风景啊。不过舞会上的塞西尔大人跟小姐好像也是很般配啊,哎呀,真是令人难以选择。
而一旁的温纯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真是年年打雁,今天倒被这雁啄了眼。安德烈昨晚那么急的离开还能为了什么,除了克莱尔还能是因为什么!真想不到昨晚的一个试探,倒是让克莱尔捡了便宜。
“今天安德烈还没回来?”温纯怒道。真是翻了天了,这年头执事是可以这么随意溜达的么!
“小姐。”朱迪唯唯诺诺,小姐生气的样子好像艾伦伯爵啊,不过还是很美啊……
“我在这。”一道略带疲惫的声音传出来。
“安德烈?”
温纯扭头看过去,只见安德烈从远处一步步走来。他发丝微微的凌乱,衣服也略带褶皱,看来是急急地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