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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逍玄出现

      他不顾一切吻了她,很激烈的那种,两人唇间的清酒香交融在一起,他舔了她的唇,比自己的软,好奇的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她吃痛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想把外面长满獠牙的怪物给挤走,他勾着她软软的舌头,在口腔里嬉戏缠绵,他的身体都酥透了,像是在油锅里面炸了又炸,身体烧的滚烫。
    他俯下身,双臂撑在地上,微微压着她娇软的的躯体,他捧着她的脸,舔着她的齿贝,继续这个深吻,虽然她睡得昏昏沉沉,可她的牙齿仿佛有意识一般在时不时咬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进一步在嘴里探索,淫靡的津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流下,下体开始发硬挺翘,抵在她的小腹上慢慢的磨,又似觉得不过瘾一般,扯开两人的衣衫,将他冒着热气的肉棒与她的肌肤赤裸想贴,肉棒灼热的温度令她蜷缩起来,欲躲开它的触碰。
    她迷迷糊糊嘟囔一句:“荆逍玄你别碰我。”
    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顶,迷乱的情欲瞬间消退,他放开被他吸的红润的唇,摇摇晃晃从她的身下退了下来,五指插进泥土里,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发冷颤抖,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竟然对着熟睡的舒沅做出那样不堪的亵玩,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头被打偏过去,嘴角溢出一丝嫣红。
    他望着烧的噼里啪啦的篝火,为舒沅系好衣带,把脸埋进手掌里,一夜无眠。
    舒沅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又回到了她十岁的那年。
    那个时候爹爹已经离开了他们,母亲整日变得疑神疑鬼,一点风吹草动便让她大呼小叫,以为是爹爹回来了,扬言要杀了他,喝了他的血。她有些厌烦母亲总是在她的耳边诉说爹爹,便一个人躲进花园的阴暗处斗蛐蛐。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母亲的严肃不容违抗的声音:“等沅沅及笄后,你就娶了他。”
    谁要娶她?舒沅惊乍不已,整颗心狂跳起来,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明亮的星眸充满了惶恐。
    远处传来哥哥的冷淡的回拒:“我不会娶她,她是我妹妹。”
    “妹妹又如何,你爹也是我亲哥哥。”母亲冷笑一声。
    哥哥沉默了许久,轻轻说道:“沅沅是我的妹妹,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
    “等她长大了,变漂亮了,你就会喜欢她。”
    “母亲,你错了,喜欢一个人跟她的容貌没有关系,不是吗?”哥哥在讽刺母亲,母亲很美,可是爹还是离开了她。
    果不其然,母亲打了哥哥,清脆的“啪”声,恍若令舒沅的脸都火辣辣的疼。
    “你必须娶她,还得诞下后代,我们舒氏一族的幻术必须非血统纯正方能继承。”母亲的嗓子有些嘶哑,令舒沅寒了心,难到她必须得为舒氏传宗接代吗?
    “恶心,你们真让我恶心。”哥哥说道,“因为你们乱伦,知道我遭受了什么吗?我对女人硬不起来!母亲你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十五岁就发现我这个问题,我第一次遗精竟然是梦见我在山下遇到的一个少年,我会偷看他沐浴,跟踪他劳作,自那以后,我才发现,我对女人根本没有任何欲望,我喜欢的是男人,很恶心是吧,我也觉得恶心,我不正常是谁造成的呢?是你们,你们乱伦遭了天谴报应,现在报应到了我的身上,哈哈哈,母亲你气得脸的红了呢,你怕什么呢?担心你的宝贝女儿沅沅吗?说不定她跟我一样,也喜欢女人,不信等她长大就知道了。”
    “孽障!你住口!”母亲气急败坏的喝道。
    母亲又在打哥哥,她把他踢在假山上,用脚踹他的肋骨,虽然哥哥在痛苦的嘶吼,但他却很快活,他把藏在心底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她再也不敢听下去了,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缩成了一团,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舒氏乱伦。
    舒沅醒来后,脑袋疼的厉害,费力的睁开眼睛,迷蒙的记起她昨日因心情低郁而喝酒了,可她恰恰有个毛病,就是喝醉以后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看着澹台羽浮肿的嘴角,惊慌失措的说道:“是不是我喝醉后打你了!你别生气……我这人一喝醉就会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我可能是把你当成讨厌的荆逍玄了……要不你再打回来?”
    澹台羽不符往日的云淡风轻,反倒眉头紧锁,似有心事,他强颜欢笑道:“不是你,是我不小心磕到了。”
    “你别为我说好话了,肯定是我,你武功高强怎么会磕着自己。”
    他幽幽望了她一眼,眸里的含义复杂难辨,看的她心头一惊。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他将长剑别在腰间,走在了前面。
    舒沅还想问他些什么,可他却闭紧了嘴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她觉得他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澹台羽给她的感觉就像哥哥一样,但比哥哥还要温柔,善解人意,她在心底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最亲的人,当然舍不得他一丝一毫的烦闷痛苦,舒沅决定抓只蝴蝶逗他开心,她以前就是这样逗漫漫的。
    她扑了一只闪闪的蓝蝶,凑到他跟前:“好看吗?我还可以捉很多的。”
    “舒沅,你不如也给我看看。”荆逍玄冷厉的嗓音在耳边缓缓响起,她抬头一看,他正站在自己的前方,冷漠的眸子定眸望着她,看见她扑蝴蝶给澹台羽时,一双眸子瞬间点燃了暴烈的怒意。
    舒沅吓得手一松,蓝蝶趁机扑腾翅膀“扑哧”飞了出去,忽然间,刀光一闪,银白色的刀光划破长空,将蓝蝶砍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半。
    赤饮出鞘,非死即伤。
    好快好准的刀法,舒沅不禁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荆逍玄的冷漠的面容如古井无波,只是阴冷的瞳孔仿佛有刀光闪过,如刚才凛冽的刀风,夹杂着恨意与杀意。
    澹台羽变了脸色,他说道:“荆兄,我……”
    荆逍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舒沅冷冷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是谁我都会杀了他。”
    舒沅急道:“我和澹台羽什么都没有!你可以问他!我和他清清白白,我敢发誓!”
    荆逍玄嗤笑一声,某种的讽意不言而喻,不屑的扬眉说道:“澹台羽,你敢以你我之间的兄弟情谊起誓,说你没有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