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最终还是同意了穆勒的提议，毕竟穆勒是这个团队的老大。
    “那么沈，从现在开始你是玛丽的助手，祝你们合作愉快。”穆勒作出最终指示，散会。
    沈得到了一份ζ（2n+1）课题的资料，他雄心勃勃已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他将用一种创新思路完成ζ（2n+1）两个递推公式的证明。
    “你最好别给我添乱子。”玛丽请沈去校内咖啡馆喝咖啡，两人单独相处，jiāo流课题项目的下一步推进计划。
    “玛丽，你觉得我像是乱来的人吗？”沈反问。
    “谁知道呢？”玛丽不置可否。
    “如果我是乱来的人，那你也是，你的博士毕业论引用了我的代数bi近算法。假如你亲自动手完成这个代数bi近算法，你现在可能刚刚博士毕业，或者要等到明年春季才能毕业。这个代数bi近算法没有几个月的时间算不出来。”沈陈述事实，这个丢番图方程沃什猜想论事件一直是他心的痛。
    “丢番图方程沃什猜想的论已经是过去式了。”玛丽轻描淡写的带过，“说说吧，ζ（2n+1）课题接下来的工作，你想怎么开展？”
    “穆勒教授的框架设定保持不变，具体的论述证明推翻重来。”沈坚定的说到。
    “你确定？”玛丽冷笑到。
    “非常确定。”沈毅然决然的点点头，“玛丽，我知道你很忙，还要带本科生的导修课，批改他们的作业和试卷。如果你不介意，ζ（2n+1）课题新的论述工作由我独自完成，圣诞之前我将完成这份工作，放心，共同第一作者将有你的名字。”
    “哈哈哈。”玛丽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貌似听到了世界最可笑的笑话。
    “狂妄，无知，不可救yào。”玛丽从精美的女士钱包里夹出一张10美元的钞票，压在咖啡杯下，起身离去。
    “咖啡我请。”走了几步后玛丽回头说到，“但共同第一作者只有两位，我和穆勒教授。”
    “那各显神通咯。”沈摊手说到。
    “哼。”玛丽冷冰冰的走了，她与沈的合作看去并不愉快。
    沈在燕大期间一共发表了十篇论，正是如此丰富的科研经历，让他成为全国唯一一位在今年秋季入学普大数学系的研究生。
    这十篇论，沈全都是第一作者，或者共同第一作者。
    一篇论可以有一个以的作者，论名下方的作者排序，从左往右数，排在第一位置的是第一作者。
    沈曾在自己及欧叶、孙二雄、鲁国珍的名字后面标过记号，标记号代表着共同第一作者的身份。
    再后面是第二作者、第三作者……
    写论不图第一作者或者共同第一作者，那还写个鬼啊。
    沈无法接受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作者，或者共同第一作者之后。
    玛丽不待见沈，没辙了，沈只能单干。
    214章 东方不亮西方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依然会去斯贝尔曼大厅扫课。
    扫课范围由十八个方向锐减为四个方向：数学物理、代数几何、数论、群论。
    这四个分支正是穆勒教授擅长的领域。
    白天课，晚写论，每天的睡眠时间是凌晨2点到清晨6点。
    8月15日踏入普林斯顿，到今天是9月30日，沈没有迈出过校门一步。
    那个关于校门的传说可能是真的，想要在普大取得优异成绩得埋头苦干，因为你的竞争对手是世界级的优秀人才。
    美国东部时间国时间晚13个小时，沈和家人、朋友的信息传递一般在美国时间凌晨。
    “我现在过的充实而快乐，这学期进修四个分支共计16门课程，乐观估计可以拿到105个学分。”沈在微信和欧叶聊天，这是他在美国为数不多的休闲娱乐方式。
    欧叶：“心疼。”
    沈：“穆勒老头是个和善的德国人，我非常意外的成为了哥廷根学派第六代弟子，对了，我的祖师是库尔特哥德尔，祖师伯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关于我祖师和祖师伯的生平，你可以了解一下。”
    欧叶：“皮！”
    沈：“我现在同时cāo作两项课题论，一项可以理解为rh的重要铺垫，另一项是遗留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