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沈回到了玛丽的助教办公室。
    只见玛丽脱去西装外套兜在手，笔直站在黑板前跟个木头人似的，眼睛不眨亦不说话。
    啪！
    沈在玛丽面前打了个响指：“嘿，醒醒，玛丽博士。”
    玛丽如梦初醒，满头大汗：“沈，你确定这样能行？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可靠，还不如一版！”
    “我们的一版已经被否定了，玛丽博士，所以在这一版我们必须换个思路，从级数的角度出发寻求突破口。”
    “可是沈，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是女人的直觉，我感觉你的新思路在哪里存在漏洞，但一时间又说不清楚。”
    沈解释到：“逻辑思路设定阶段不存在对与错，只存在是否继续干下去的选择。”
    “如果按照你的级数计算推导思路进行具体展开，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或许又将白费努力。”玛丽对沈的新思路持保留意见。
    “玛丽，你只用回答我干还是不干。”沈敲了敲黑板，心说你要不干我单干，要不是我还有个orbifold的课题，我真单干了。
    玛丽犹豫了几秒后，将西服外套往桌子一拍：“我干！”
    “很好，祝我们合作愉快。”沈擦去黑板的式子，又写下一串新的式子。
    说干干，沈和玛丽拟定了《黎曼zeta函数ζ（2n+1）的问题》修改版的整体逻辑框架、论述推导细节，明确了各自分工。
    不管如何，两人在哈达马德体系基础开展黎曼猜想证明的原则是一致的，这是求同存异寻求合作的基石。
    沈白天和玛丽一起干《黎曼zeta函数ζ（2n+1）的问题》，晚他单干《orbifold基本群来刻画辛orbifold群胚》。
    一个星期过去了。
    “嘿，玛丽，你犯了个低级失误，这个级数不应该这么收敛！因为你的失误，这一个星期我们白干了！”
    “沈，别摆出一副批评家的嘴脸，我完全是按你的逻辑设定这么干的！需要负责的人，是你！”
    “玛丽博士，你这是不讲道理，不可理喻！”
    “沈先生，我早说过了，你的思路有问题，存在漏洞！”
    ……
    沈和玛丽合作的第一个星期，争吵不休。
    沈、玛丽对《数学年刊》的权威xing不存在质疑，因为这份期刊是普林斯顿主办的，主编是菲尔兹奖得主法尔廷斯。
    在四大数学期刊，《数学年刊》最出名，审稿也最为严格。
    《数学年刊》将沈、玛丽第一版论批的体无完肤，他们的压力很大，他俩极其渴望在第二版论挽回颜面、证明自己的实力。
    压力大了吧，脾气容易变的火bào，一言不合会吵架。
    第二个星期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冲突在升级。
    “无可救yào的德国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获得数学博士学位的？所以波恩大学颁发博士学位的标准，取决于博士生的胸部尺寸？”
    “狂妄至极的国小子，你沉迷在自己无知而滑稽的臆想，你所谓的新思路，呵呵，可笑的级数推导法，在我看来一不值！”
    “玛丽，如果你是这种态度，那我们没有必要合作下去了，各干各的吧。”
    “随你的便！请立即离开我的办公室，现在！”
    砰！
    沈重重摔门，愤然离去。
    这个德国女人更年期到了吧，明明是她的计算推导出现了严重失误，还不肯承认，居然怪到我的头！
    要不是看在你跟穆勒教授是老乡的份，我特么……沈找到穆勒，一肚子火气的他强烈吐槽：“这个女人疯了，疯的无可挽救，穆勒教授，请原谅我无法跟她继续合作下去，我将独自完成《黎曼zeta函数ζ（2n+1）的问题》，请穆勒教授批准。”
    穆勒教授笑眯眯的给沈看他fb的照片，是一组魔幻的极光：“极光太美了，震撼的让我跪地膜拜，非常幸运，我跟我太太连续三天捕捉到极光。沈，你应该带你最爱的女人去黄刀镇，3月之前你们还有机会见到极光。”
    “穆勒教授，你拍摄到的极光十分迷人。”沈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句，转而严肃认真的说：“我向你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