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一下。”
    “我之前不懂德语，这一两个月现学的，一边翻德字典，一边刷app翻译软件，一边找德数学资料。三位老师你们知道的，大多数的数学章，不管它是哪国语言写的，最核心的内容不是字描述，而是数学式子。我不用掌握太多德词汇和语法，对着字典半蒙半猜好了。”何宇明jiāo待完了全部的违规经过，等待处置。
    “同学，你太有才了，现学德语找资料。”沈发现这小子还是个歪才，何宇明抄的是穆勒的章，他要抄米勒、曼德勒的章，沈没准真找不出破绽。
    老孙忍不住chā嘴道：“何宇明，你小子有点小聪明，差点把我和老鲁都给骗了，你要脚踏实地写一篇论，兴许优秀毕业生论都给你评了！”
    “我老孙最痛恨的事情是欺骗，何宇明，没什么可说的，你继续读大五吧！希望你能改过自新，记住这次教训。”
    孙二雄掷地有声的痛斥，完事也从自己身找问题：“学生犯错了，咱们这些当老师的难辞其咎，钱教授出国访问期间，我负责你何宇明的毕业课题设计，我将亲自指导你，监督你在大五期间老老实实做人做事。”
    “这，这这……还真得读大五啊？”何宇明肠子都悔青了。
    诸如燕大这种正规的大学，毕业答辩一辩不过还有二辩。
    二辩继续不过的话……
    这种情况是非常少见的，除非答辩老师跟学生有天大的仇恨，或者该生实在太渣，写的论垃圾到不行，老师想帮都帮不忙。
    何宇明抄论，这是态度问题，没有什么二辩了，再读一年看表现。
    “没直接开除你算给你机会了，何宇明，记过一次，你走吧，回去好好反省，明年今日，我们希望看到一篇原创的毕业论。”鲁国珍代表院方做出总结。
    何宇明苦恼的离开答辩现场，一时侥幸，酿成大错。
    下午，沈、鲁国珍、孙二雄三人变换身份为博士毕业答辩官，两位数学院博士研究生参加答辩会。
    有些胆子大的本科生敢玩火，读到博士阶段了，没人敢乱来。
    两位老实做人、本分做事的博士研究生，他们的论没有问题，临场答辩也ok，顺利通过。
    其一位博士研究生是李真强，沈的本科同班同学。
    “李真强，李博士，恭喜你。”沈在会后找李真强聊天，他们那个本科班，李真强第四个获得数学博士学位，仅次于沈、欧叶、周雨安三位普林斯顿博士。
    “人生是这样，很多时候是人生安排我们，而不是我们主宰人生。”李真强颇有感触的说到。
    沈笑道：“喂，你通过的是数学博士答辩吧，我怎么感觉你拿到了哲学博士学位？”
    “我没参加过奥数竞赛，当年高考第一志愿没报数学专业，我是被调剂到数学系的，我从没想过会成为数学博士，这是人生。”李真强在本科阶段过的很压抑，压抑到极致反而做出了一些成绩。
    “后悔了？”沈问到。
    “后悔也没用，我下半辈子只能靠数学吃饭了。”李真强笑了起来。
    “来我那个部门吧，我那里较适合你。”沈见到个人才要挖一挖，不挖手yǎng。
    李真强立即答应：“沈老板这么看的起我，那我恭敬不如从命，11月份去你那里报道。”
    “阿强，你在燕大呆了这么多年，熟门熟路，拿到博士学位证可以来我那里报道了，要等到11月这么久啊？”
    李真强解释到：“我9月份结婚，10月度蜜月，11月报道，这不正好吗。9月之前我得筹备婚礼，很多事情要忙的，干脆结完婚再报道。”
    沈挺意外：“哟，你都快结婚了？恭喜恭喜，双喜临门。”
    “实际我已经结婚了，昨天刚领的证，我读书晚，20岁才大学，现在也是快30岁的人了，我老婆我大一岁，她前几天说要结婚，我心一横，去领证了。”李真强掏出手机，向沈展示他的结婚证：“沈老板，我的婚礼，你一定要来。”
    结婚证的姑娘挺端庄，证件照的颜值75分，那是绝不掺水的75分。
    沈拍拍李真强的肩膀：“你太太配你，绰绰有余。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