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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更新时间:20121123
    苏定山所召开的紧急会议很快就有了结果。
    一辆国产的长城哈佛越野车停在了宏图大厦的门口,开车的警员熄了火,却没拔车钥匙。他随后打开车门离开了这辆车。
    之所以不给性能优越的进口车,那自然是便于追捕。而且,这辆车上还装有微型的跟踪器。只要这头拿下卫东,凭借跟踪器很快就能将扬少君和另外两个武装份子抓捕到。
    当然,这些都仅仅是计划。
    计划之外就是变化,谁又能保证整个计划实施的时候没有一点变化呢?
    驾车的警员离开之后,卫东就走了出来。他大声说道:“我还有一个要求!让你们的一个叫田泽的警员过来,不然交易就取消。”
    负责谈判的谈判专家大感意外,“田泽?他很重要吗?你要他过来干什么?”这个谈判专家甚至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名字,更不知道那个叫田泽的人子啊本案之中的意义。
    “你们只管叫他过来,至于原因,你们没必要知道。”卫东很强横地道。
    “这样的话,我需要向上面请示,请你给我十分钟的时间。”谈判专家很谦和地说道。
    “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必须给我答复。”
    “好吧,我尽力。”谈判专家苦笑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
    据此并不远的苏定山其实早就听到了卫东新提的条件,谈判专家还没走到他身边报告情况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已经在琢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也正是卫东所提的这个条件让他感到了一丝庆幸。因为卫东既然提出了这个条件,那就证明他们并没有发现田泽,那胖子也正潜伏在宏图大厦之中,之所以没有行动,那是在等待机会!
    苏定山知道卫东要田泽过去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是不会将田泽交给卫东的。在他的心目中,钱欣雨是这个国家的很重要的人才,但田泽也是一个很特殊的人才,虽然没有可比性,但可以说都很重要。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已经萌生了想将田泽收为弟子,好生培养一下的想法。在这种背景之下,他又怎么会将田泽交出去白白送死呢?
    谈判专家走了过来,苏定山没等他报告边直接将他的想法告诉了谈判专家。他对谈判专家耳语了几句之后,谈判专家连连点头,跟着又向宏图大厦大门走去。
    “我已经请示过我们领导了,领导说这事很难办,但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这个要求的。你也知道,我们需要做一下田泽同志的思想工作,还有,他并不在这里,他还在宏图化工。我们已经派人去接他了,一来一往,大概需要一个小时。”谈判专家平和地说道。这些话,都是苏定山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卫东的语气依旧很蛮横。
    谈判专家很无奈地摊开了双手,“兄弟,我站在我个人的角度奉劝你一句吧,见好就收。你知道我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我们不知道你让田泽来是想报复他,要杀他吗?田泽肯定也是知道的,他是一个警察没错,但警察也是一份工作一份职业而已,他愿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份工作来送死,我们也没有把握不是?无论是将他叫到这里来,还是给他做思想工作,这些都需要时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新提的要求我们也尽量满足,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想了一下,卫东才说道:“好吧,我们的人先上车离开,我在这里等田泽。一个小时之后他还不来,我每五分钟杀一个人质。”
    谈判专家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说道:“好吧,你们的人可以出来了。你也尽量控制你的情绪,我这就回去请示。”
    卫东和谈判专家分头离开,一个会宏图大厦大堂,一个返回警察的阵营。
    “那家伙肯定不会来。”宏图大厦大堂里,听了卫东的话后扬少君恨恨地道。他恨那个胖子恨得牙痒痒的,但他却也明白那个谈判专家的意思,警察对于田泽来说只是一份工作,而且收入并不高,田泽会为了一份糊口的工作来送死吗?这这真的是无法确定的事情。所以,他即便是恨田泽恨得要死,但田胖子不来这里,他就没办法报仇。
    “大少,你们抓紧时间离开吧。我说了,一个小时后他们要是还没将田泽送来的话,每隔五分钟我就杀一个人质。但我杀到钱欣雨的时候,我看他们还能不能忍住。而只要田泽一现身,我就有把握杀他,哪怕他不走进这个大堂。”卫东说道。
    “有些话……”扬少君眼神复杂地看着卫东,欲言又止。
    “什么也别说了,大少,抓紧时间离开吧。”卫东拍了拍扬少君的肩头。
    扬少君紧紧地拥抱了卫东一下,然后扭头离开,直到走出大门才回头看了一眼。武藏春树和水泽一秀也紧步跟随。走到那辆长城哈佛前的时候,武藏春树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水泽一秀坐进了副驾驶位,扬少君则做到了后座。
    一上车,水泽一秀就打开了探测器,不断变换探测方位。很快,她就从副驾驶座下的座椅之中掏出了一块微型的跟踪器。她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一枪托砸了上去,顿时将那块微型的跟踪器砸了个稀烂。
    武藏春树打燃火,猛一轰油门,向一个路口奔去。
    扬少君回头,目光穿过后车窗向宏图大厦看去,但因为光线和障碍物的鱼那样,他已经无法再看见卫东了。他也知道,他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会回来的!”扬少君的嘴里狠狠地蹦出了这句话来。
    喜羊羊与灰太狼的经典台词从他的嘴里蹦出来,那是相当怪异的感觉。
    卫东也在眺望,不同的是,站在大堂里面的他因为没有玻璃窗的反光,他还能清楚地看见那辆往路口疾驰的长城哈弗。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他并不想死,但他没有选择。他摸了摸套在手背上的遥控器,脑里不禁浮现出了一幕很壮观的画面来。在那副画面里,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所有的人质都被撕成碎片,大楼轰然垮塌,还有他自己……
    他能看见前面,却不能看见后面。
    就在他目送扬少君离开,幻想着自己人生结局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员工专用的小巷道里忽然出现了两个人,田泽和漆雕婉容。等他察觉的时候,已经是迟了。
    漆雕婉容现身的时间最多有一秒钟的时间,突然从墙角现出半身,举枪,数了一声“一”,然后开枪,随后就退回了墙角。这样的速度,别说是大厦外面的警察,就连大堂之中的人质都没看见她。
    她的狙击枪开枪有枪声,但那种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仅比敲碎一颗鸡蛋响亮不了多少。
    也就是在那同一秒钟的时间里,田泽也从另一边的墙角闪身出来,抬手举枪,听到漆雕婉容那一声淡淡若无的“一”字开枪信号之后扣动扳机,将一颗子弹射向了卫东的手腕。
    还是在那同一秒钟的时间里,卫东猛然转身,双手抬起,双枪枪口对准了员工通道。他的警觉,他的反应快到了极致,但仍然没有子弹快。他刚一转身抬枪,漆雕婉容的一颗冰弹弹头就扎进了他的脑门。田泽的手枪子弹也射进了他的手腕。
    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黑暗就已经笼罩了他的世界。没有思维,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更无法下达什么去按遥控器的神经命令。
    这时田泽猛冲出来,枪口对准还没倒地的卫东,连续扣动扳机。他的第二枪并没能射中漆雕婉容留下的弹孔,而是射中了卫东的脸颊。鲜血和血肉迸射之中,从五四手枪之中怒射而出的子弹一颗颗打在卫东的身上。
    眨眼间田泽就冲到了卫东的身边,对着漆雕婉容留下的弹孔补了最后一枪。他打完了整只弹夹的子弹,相隔的时间又如此短暂,即便是最厉害的弹道专家也查不出里面的秘密来——卫东其实是死在漆雕婉容的第一枪下的。
    胖子和侠女的配合天衣无缝。
    天眼装备的作用巨大,因为如果不是早就掌握了卫东的位置和状态,即便是漆雕婉容那样的神枪手也无法在一秒钟之内的时间里既要确定卫东的位置,同时还要开枪命中他的大脑。
    但不可否认的是卫东确实很强悍,换做是别的狙击手,这次任务没有成功的可能。
    从枪身响起,再到田泽出现,再到卫东倒地,大堂之中的人质才惊呼出声。外面的警察也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蜂拥而入。
    “田泽、田泽,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发生了什么事?”信号终于正常了,余静燃终于联系上了田泽。
    “我……”田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微将激动的情绪压制了一点下去之后才出声说道:“我杀了卫东,人质安全了,钱教授也安全了。”
    余静燃忽然起身向指挥车外跑去。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苏定山,但她看见苏定山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几百个警察一片欢呼,苏定山也在其中,他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余静燃转身向宏图大厦大堂跑去,刚一进门却看见钱欣雨扑在了胖子的身上,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
    田胖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然后不知怎么的,一只手就落在了钱欣雨的臀上。他的嘴里还念着泡妞的经文,“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要是哪个坏人敢欺负你,我就打爆他的头!”
    余静燃,“……”
    这个好色的死胖子!
    第四十九章 劫后余生
    更新时间:20121123
    长城哈佛刚驶出街口,一辆防暴车就猛地蹿出,横在了路上。在它的前面还铺着爆胎专用的铁刺链条。防暴车后,一大群穿着避弹衣,持微冲的武装警察。
    回望道路的另一头,也是同样的情况,所有的道路已经被封锁,无处可逃。
    “卫东,引爆!”扬少君拨通了卫东的手机,面目狰狞地吼道。
    手机里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已经死了,投降吧,扬董。”
    这个声音不是很熟悉,扬少君却是记忆犹新,那正是那个死胖子的声音。那个死胖子在这个时候称他为“扬董”,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有的只是嘲讽。
    他恨,他想杀了田泽,但是他也知道,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拿着手机,仿佛一座刚刚完成的蜡像。
    “可恶!他们怎么做到的?”水泽一秀充满怨恨和愤怒地道:“姓杨的,你那个保镖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合伙起来骗我们?告诉我!”
    “合伙骗你们?他已经死了!他是为我们死的,你不能这样质疑他,你这是在侮辱他!”扬少君也不知是从哪找到了勇气,好不客气地反驳道。
    “死了?”水泽一秀愣了一下,面色苍白。
    沉默了一下,武藏春树说道:“准备好了吗?”
    水泽一秀点了点头。
    “你们要干什么?”扬少君忽然紧张了起来。
    武藏春树讥讽地道:“难道你还认为你能活下去吗?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你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也不能让你落在华国警方的手中。”
    扬少君忽然明白了过来,他伸手去开车门。
    车门还没打开,水泽一秀就回过头来,很干脆地就是一枪。
    火花喷射,枪响的同时,扬少君的太阳穴上多了一个血洞。他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后座上,鲜血和脑浆流溢出来,打湿了他的脸。那张脸曾经很帅气。
    武藏春树忽然松开离合,猛轰油门,静止的长城哈佛顿时向前冲去,就像是一头向悬崖急冲的牦牛。
    两支枪从车窗探了出来,火花喷射,弹壳跳跃。
    几十支枪同时开枪,子弹就像狂风之中的雨点一样扫在奔驰的长城哈佛身上。车窗碎了,引擎盖弹了起来,轮胎爆了……
    轰!长城哈佛爆了。熊熊的火焰瞬间淹没了全车,也淹没了里面的武藏春树和水泽一秀。
    逃走的三个主犯全部伏法,这个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苏定山并没感到意外。
    “可惜,没有活口,我们很难查到那五个罪犯的真实身份。”余静燃皱起了眉头。
    “钱教授获救了,人质也没有一个伤亡,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那五个罪犯的身份,我们可以慢慢查。对了,田泽和钱教授呢?”苏定山这个时候非常想见见他的田泽,他的得力干将。
    这个田胖子总能给人一些惊喜,这一次如果没有他深入虎穴击杀卫东,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他?”余静燃的鼻孔里冒出了一个淡淡的冷哼声,指着指挥车的方向说道:“他就在那里,忙着泡妞呢。”
    “呃?”苏定山有些错愕地看了过去,看了一眼,旋即就笑了。
    在指挥车的旁边,钱欣雨正坐在一只胶凳子上,手里捧着一杯开水。田泽正站在她的身后,殷勤地给她捶着香肩。
    钱欣雨还是有些神思恍惚的样子,她显然还没能从心理阴影之中走出来。她身后的田胖子却是一脸憨厚的笑容,两只手上下跳跃,灵活至极。他除了给钱欣雨捶打香肩,有时候还会变个花样,伸手抓住钱欣雨那雪白而纤细的脖颈,轻缓地推拿揉捏几下。
    “师父,你真的要收那个胖子做弟子吗?”余静燃轻声问道。身边没有旁人,她才会叫出这个称呼,她是苏定山的弟子,她的一身本事,轻身身法,拳法和枪法等等都是苏定山传授的。那些东西警察学院是没办法教的。不过在有旁人的时候,她会依照苏定山的吩咐,叫他苏部长,不叫师父。
    华国功夫举世闻名,但在学校学院里却是学不到的。真正的华国功夫之在民间的门派、家族之中传承。更有些还是传男不传女,外人根本就学不到。这也让华国功夫披上了一层难以揭开的神秘面纱。所以,余静燃这种警察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要学会这些本事,也得拜苏定山为师。
    现在,苏定山居然还要招收一个弟子,将一身本事传授给他,这个弟子就是田泽。可惜那家伙并不知道。
    “唔,我是有这个想法,他这个人虽然脸皮厚了一点,好色了一点,但他身上的能力却是非常强的。我都怀疑,就算收了他做弟子,我这个师父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教他的。”苏定山笑着说。
    “我怀疑他有个师父,而且很强。”余静燃说道。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吧,静燃你帮我摸摸他的底吧,如果他没什么问题,他的师父又同意的话,我就收他做弟子。这么好一棵苗子,不好好培养一下,让他为国家效力,那简直是浪费了。”
    “好的师父,我知道怎么做。”余静燃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她忍不住要去想,胖子的身上究竟藏着一些什么秘密呢?将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挖出来,放在阳光下曝晒,那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师徒俩在悄声商量,被商量的人却毫不知情,当然他也没兴趣去知道那些东西,他现在已经是乐不思蜀了,飘飘欲仙了。
    钱欣雨的脖子实在是太细嫩了,细腻而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手掌,一股微妙的电流也就从他的手中上传遍他的每一根神经,搞得他痒酥酥的了。他站在钱欣雨的身后,很容易就能看到钱欣雨的领口。宽大的睡袍根本就无法完全遮掩雪白的胸脯,以至于至少三分之一曝露在了空气之中。
    钱欣雨的酥胸并不大,却也不是飞机场,不是青苹果,是那种不大不小的刚刚一把全抓住的尺寸。这样的尺寸,无需胸罩的承托就能挺立起来,所以钱欣雨也没戴胸罩。她的两只奶将睡袍半高不低地顶了起来,在领口下形成了一条窄窄的v沟,奶白色的,还隐隐散发着迷人的奶香。
    凌青和漆雕婉容的奶可以当枕头睡,也可以当面巾捂脸,钱欣雨的这种小巧的尺寸却更方面全方位地掌控,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大有大的好,小也也有小的好。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过,胖子却是青菜萝卜都爱,他是一个博爱的人士。
    一杯开水终于喝完,钱欣雨的情绪也终于镇定了一些,她回头看了一眼忙个不停的田泽,露齿一笑,“田泽,谢谢你了,没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钱姐,你这就是太见外了吧,我跟你,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呢?”田泽一边说话,一边抓着钱欣雨的脖颈,轻缓地揉捏了起来。
    这话让钱欣雨很纳闷,心里暗暗地道:“我和他就见过一面吧,怎么听他说,好像我们认识了二十年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