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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车还是钱欣雨的红旗轿车,开车的也依然是萧武。一上车,凌青和钱欣雨就一左一右地坐到了田泽的身边。田泽的脑袋却还歪搭着,靠在凌青的肩头上。他的双眼也还紧闭着,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
    “现在是去哪里?医院吗?”萧武回头过来问。
    钱欣雨看向了凌青,这主意得由她来拿。
    “去什么医院?回阳光孤儿院吧。”凌青说,然后伸手在田泽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斥道:“胖子,你要装晕装到什么时候?该醒了!”
    田泽痛呼了一声,触电一般坐正了身体,然后假装往车窗外面看了看,“咦,已经在车上了?”
    钱欣雨,“……”
    凌青,“……”
    “那就是回孤儿院了。”萧武说。他忍笑忍得很辛苦。
    两辆红旗轿车发动,向阳光孤儿院方向开去。
    “田泽,你出来了,回去我准备一只火盆给你跳一下,然后再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呢?”路上凌青问道。
    田泽想吃人,但嘴上却说道:“酸菜就行了……我好想吃酸菜,求求你,不要大鱼大肉,就酸菜就行了。”
    噗嗤,钱欣雨笑了个花枝乱颤。她心里在想,也只有一天吃五顿饭的人才会对“好吃的”这么畏惧吧?
    就在两辆红旗牌轿车渐渐开远,消失在视线之中的时候,一辆宾利轿车才缓缓从一个路口驶出来。这辆宾利车上,开车的是杜敏,坐在后排的是卡秋莎和朱千凝。
    杜敏和卡秋莎始终板着一张脸,没有一丝表情。朱千凝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她说道:“之前的媒体将这个田泽描绘成了孤胆英雄,真是搞笑,有这样的英雄吗?真是想不通,那个叫凌青的女人居然会拒绝我弟弟,喜欢上这么一个胖子。”
    “这个田泽很聪明,嗯,或许应该说是很狡猾。”杜敏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看得出来,他故意挨了那一拳,然后一劳永逸地解决了问题。”
    “那个家伙太愚蠢了,本来我们的人是有机会将事情闹大的,但都被他那冲动的一拳给毁了。”顿了一下,朱千凝又说道:“杜敏,回去把那个人炒了,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余静燃爱关他多久就关他多久。”
    “是的,小姐。”杜敏说道。
    “小姐,我们要跟着去阳光孤儿院吗?”卡秋莎问道。
    朱千凝摇了摇头,“回去吧,去了也没用,我就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叫田泽的家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和朱东炬当初的感觉完全一样,她认为田泽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她的对手。但和朱东炬不同的是,她不会因为田泽给她的第一眼印象如此糟糕就低估田泽。她不会低估任何人,哪怕,只是一个街头扫地的清洁工也不例外。
    宾利车调了个头,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却就在宾利车刚刚离开,那个路口又驶出了一辆造型奇特的电单车。那电单车上坐着一个穿着紧身皮衣,带着黑色头盔的女子。
    “聪明的话就离胖子远点,不然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看了一眼宾利车离开的方向,然后驶进道路,向阳光孤儿院的方向驶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个女人,自然是田胖子的超级女保镖漆雕婉容是也。
    第七十三章 这与低俗无关
    从拘押室走出来的那一刻起,田泽其实就是钱欣雨的贴身保镖了。这是他加入六扇门的考核任务,结束的日期是陪伴钱欣雨参加乌克兰的学术研讨会,返回国内之后。乌克兰的学术研讨会还有二十多天才会举行,也就是说,前前后后他需要陪伴钱欣雨一个多月的时间。
    萧武这边也接到国安的命令,接受田泽的加入。不过,萧武和他的三个同事不会听命于田泽,而田泽也不会听命于萧武。其实,在没有特殊情况或者危险出现的时候,萧武和他的三个同事把保镖应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站岗、值夜、开车等等。田泽这个保镖做的事情呢,也就是陪钱欣雨散散步,聊聊天什么的,轻松惬意。
    钱欣雨也将科学院划拨的一百万将近转到了田泽的账户上。
    从一个**丝变成百万富翁,田泽的感觉就像是从一只胖嘟嘟的毛毛虫一夜之间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他有很多很多想法,买车买房,给凌青买个名牌包包什么的,但最后他找到凌青的时候却对她说道:“你把这笔奖金拿去给孤儿院修一幢综合楼吧。”
    凌青却呆呆地看着田泽,许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跟你开玩笑。”田泽很认真地说道。
    凌青忽然张开一双藕臂,将田泽紧紧地抱在怀中。
    田泽的身子顿时僵住了,“小青,你……”
    “小青”是凌青的小名,凌青不然田泽叫她“凌姐”之后,他就开始叫她的小名了。对他而言,这个亲切的昵称和“亲爱的”、“甜心”、“宝贝”什么的是一样的。
    “傻瓜,我已经为阳光孤儿院付出了所有了,这就够了。做慈善不是这么做的,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可是……”
    “傻瓜,留着你结婚的时候再用吧。我不能要你这笔钱,综合楼要修,我会想办法的。”凌青抬起头,堵住了田泽的嘴唇。
    热吻,从舌头与舌头的纠缠开始。
    激情,在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之间迸发火花。
    田泽一边享受着凌青的丁香小舌的同时,心中也在幸福地想着,“她虽然没说我和结婚,但意思却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她已经在当我的管家婆了,也倒是的,我把钱捐了,以后哪来的钱娶她呢?这么说,我确实有些犯傻。”
    既然是管家婆,那还客气什么呢?
    男人和自己的管家婆,是可以随便做任何事情的。
    凌青的暗示,一个暧昧而幸福的暗示,田泽却得寸进尺地觉得他已经取得了准生证。热吻之中,他的一双贼手两路出击,一只袭臀,一只袭胸。袭臀的手从热裙的腰带上伸了进去,伸进了内裤之中,让手指与娇嫩的肌肤零距离地接触。袭胸的手也是如此,从t恤的下面伸进去,从乳罩的下面伸进去,零距离地抓住了那娇嫩无双的粉团。
    “不要,不行……”
    田泽假装没听见凌青的抗拒,她的抗拒是多么的无力,无论是她那颤动的声音,还是颤抖的身体,都不能阻止他的侵犯。
    “大白天的,钱欣雨没准会来找我,被她看见多难为情啊……”
    田泽还是假装没听见,这是凌青的房间,钱欣雨在她的办公室整理与科研有关的资料,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他心中打定了主意,拦腰将凌青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不等她逃开,他的身体就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无处可逃。他的手也他的嘴忙个不亦乐乎,搓圆捏扁,咬住吐出。
    “不行啊,我会受不了的,你快住嘴……”凌青嘴里在抗拒,但一双手却将埋在她胸间的胖子的头死死地往胸前按。她是矛盾的,身体矛盾,心理也矛盾。
    “你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我要是不采了你的娇花,上帝都不会原谅我。还有,这种情况下我要是不采了你的娇花,漆雕婉容那家伙没准会开枪射我。还有,你恐怕不知道,我们这不是在寻欢作乐,而是在拯救世界吧……”田泽心里激动而又混乱地想着,一边用膝盖分开了凌青那紧闭的双腿。
    凌青忽然伸手掩住了双腿之间,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田泽,面红红地道:“胖子,真的不行……”
    “少来了,你们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田泽笑了,两眼喷火地看着凌妖精。
    “是真的,我的那个来了。”凌青羞涩地道。
    “那个?”田泽没反应过来,“那个是什么?”
    “大姨妈呀,你个笨蛋。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假期,我一直跟你说不行,你偏不听。”凌青有些恼田胖子,因为难受的不仅是田胖子,还有她。
    田泽不信,以为是诡计,他偷偷地伸手在凌青的双腿之间摸了一下,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卫生巾什么的最讨厌了!
    “呵呵,你是自讨苦吃。”凌青笑了,很狡狯的意味。
    “不要理我,我想死。”田泽说。
    “傻瓜,几天时间而已,忍忍就好了。”凌青有些心疼胖子。
    田泽将头扭到了一边。
    “好了好了,你真像个孩子,我帮帮你好了。”凌青在田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拉过毯子盖在田泽的身上,她自己有缩进了毯子下面。
    很快,田泽的嘴巴就张开,嘶嘶吸气,就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鲸鱼……
    离开凌青的房间,田泽的脚步有些轻飘,他的脸上也仿佛涂着一层很强力的胶水,以至于那微微笑的笑容就没有消停一秒钟。他的一个容易满足的人,这就满足了,这就幸福了。
    晚饭的时间,钱欣雨好奇地问了田泽好几次,为什么显得那么开心。田泽想胡扯两句,却被凌青从桌下踢了两脚轻的,这才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答案是奖金。不过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答案,正确的答案却是凌青的小嘴对他的小胖子进行了一次演讲,虽然说的都是含混不清的语言,但最终却也折服了小胖子,让它趴下,心悦诚服……
    钱欣雨信了。
    晚上有萧武和一个国安的同志给钱欣雨站岗,田泽这个保镖除了睡觉就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了。
    回到房里,田泽就看见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能从四个国安的精锐保镖的监控下进入阳光孤儿院,更能突破田泽的听力、视力防护的女人,除了漆雕婉容之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了。
    漆雕婉容很慵懒地躺在床上,双眼闭着,呼吸均匀。黑色的皮短裤,黑色的皮短褂,内里套着一件白色的露脐小背心,这是标准的机车风格,非常彪悍的感觉。短裤下的雪白美腿,短褂下的平坦小腹和曝露在空气之中的可爱的肚脐,还有精致而恬静的面孔,却又让她显得很柔美。
    睡着的漆雕婉容就像是一只收起了利爪的小野猫,让人感到安全,感到美好,而一旦她醒来,这些感觉就会消失。
    她是在是太累了,她甚至没有一张可以属于她的可以让她好好睡一觉的温暖小床。田泽不想吵醒她,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然后坐在了一只椅子上,翻看一本乌克兰语写的书。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走,房间里非常安静,睡着的漆雕婉容,看书学习的田泽,谁也不会吵着谁。
    三个小时转眼过去了,夜也深了。
    田泽合上了书,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琢磨着今晚是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呢还是上床和漆雕婉容各睡各的呢?就在这时,漆雕婉容却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田泽笑了笑,明知故问。
    漆雕婉容说道:“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田泽,“……”
    “有那四个国安的保镖守卫着这里,这里很安全,所以我想好好睡一觉。”漆雕婉容说。
    “那你继续睡吧,我再看一会儿书。”田泽不会愚蠢到在漆雕婉容醒着的时候提出和她一起睡的想法。那仅仅是一种恶作剧性质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你的那些书我都看见了,你在学乌克兰语?”
    “可不止是乌克兰语,还有英语、法语、德语什么的,我都想学。”田泽说。他现在的脑子很好用,要是不用来学习,那就真的是浪费了。
    “你到床上来吧。”漆雕婉容说。
    “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你如果不是随便的男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随便的男人了。”
    田泽,“……”
    “快点,别墨迹。我让你到床上来是想用智能电脑给你灌输所有你感兴趣的语言,你的大脑存储下那些语言的单词、语法和发音之后,你再学起来就轻松得多了。”
    灌入式学习法,田泽并不陌生,他现在所会的东西,好些都是由此而来的。不过这一此他居然摇了摇头,“那样不好,我想自己慢慢学。这样的话,我才能体会到学习的快乐。你一下子全部灌输给我,我一下子就全学会了,哪有快乐而言呢?”
    “不行,你的时间同样很宝贵。”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笑道:“不会吧,我现在几乎没什么事可做,时间充足得很。”
    “你错了,你的时间要用在强化你的能力和泡女人之上。你和凌青发展得不错,这很好,但这还远远不够。”停顿了一下,漆雕婉容向田泽招了招手,“听话,过来,上床躺着。”
    田泽,“……”
    对于一个你打不赢,又不会和你讲道理的女人,她让你上床躺着,你除了上床躺着,你还能干什么呢?
    田泽满腔哀怨地躺到了床上,四肢大张。漆雕婉容取出牛皮绳子,动作熟练地将他捆绑起来……
    这是科学。
    这是艺术。
    这与低俗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