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骑木驴
“郑玉涛,你犯下滔天罪孽,死亡已经无法满足对你的惩罚了,本王若是查实他们说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萧易寒怒气冲冲的盯着郑玉涛怒吼道。
郑玉涛吓得一个激灵,头皮顿时发麻,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错。
下等人难道不就是给他们上等人凌辱的吗?他娘打小就是这么告诫他的,他不过是照做罢了,难道也错了?
郑玉涛极为的不甘心,看到那些背叛他的人,都恨不得立刻将他们给杀了,将他们的尸体全部拿出去喂野狗!
除了县城中的富户外,还有元阳县各个村镇的百姓们更是对郑玉涛一家痛恨到吐血的地步,奈何他们却没有办法对付郑县丞!
这一次,他们自然是要逮住机会狠狠得折磨郑玉涛,将他们身心所有的仇恨全部爆发出去。
一定要让郑玉涛死无全尸!
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然而萧易寒粗略的看了一眼富户们呈上来的罪行之后,他牙齿都差点磨完了。
“郑玉涛,你真是该死!”萧易寒从案首上走了下来,走到郑玉涛的身边,这时公堂上的人们都纷纷散开,将空间都交给了秦王殿下,“你以为你是元阳县的皇帝吗?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本王要是不来元阳县,是不是你日后就敢起兵造反,在此称帝?”
“王爷,罪臣没有……”
“没有,你确实没有,因为你来没有来得及做!”萧易寒怒气冲冲的盯着郑玉涛的头顶,怒不可竭的他差一点就没有忍住将郑玉涛一脚踹死,亲自动手打郑玉涛,实在是太恶心了。这种人应该交给百姓们处置!
“你犯下的所有案子不管大小,你都难逃一死!本王给了你好几次机会,让你全部交代出来,既然你迟迟不肯说,那休怪本王用强的!”
“王爷,请王爷恕罪,罪臣知错了!”郑玉涛毫无诚意的磕头认错。
萧易寒急速转身,无视了郑玉涛砰砰的磕头,他背着身发号施令,语气非常的森冷,好似从冰冷的雪山中出来的一样,“既然郑家人喜欢强暴民女妇人,一直都管不住下半身,那么郑家上下所有人,不管男女,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全部立刻执行惩罚!这种惩罚一般只针对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的女人!今日本王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骑木驴的惩罚就在郑家人用了!但且记住,千万不要让郑家任何一人死,必须要让他们活下去!”
“不要——”郑玉涛急了。
郑元宝死后,他们郑家相当于绝了种。
男丁倒是有几个,可都不是他生下来的。
都是郑玉磊的孩子!
跟他没有关系!
如果在这个时候,将郑家男丁的命根子断了,他们郑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那可不行的啊!
“不要!你没有字根跟本王说不要!”萧易寒冷若冰霜的说道:“如果郑玉涛继续插嘴本王的话,三十大板!打腿!”
“是,秦王殿下,卑职一定完成任务!”有一个衙役激动不已的说道。
萧易寒看了一眼那个衙役,年纪有些大了,看起来像是五十来岁的。
估摸着这个衙役就是宋大人口中,被郑元宝强奸的一名闺女的衙役父亲!
“好生盯着!”萧易寒说道。
“卑职遵旨!”
郑玉涛被萧易寒的说一不二吓得不行,连忙闭上了嘴巴,默默的开始想对策,他现在真的不能跟萧易寒对着干,一定要想办法,将自己出事的消息传出去,一定要让他的知府小舅子过来救他。
突然,萧易寒想到,跟郑家交好的富户们,以及郑家的亲戚们,以及郑家的朋友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纵然他们现在拿出一箱又一箱的证据,也不能挽回什么,因为他们的的却却参与到其中!
所以他们也该惩罚!
一个都不能落下!
但是他们的惩罚相对于郑家来说,自然是轻了不少。
“郑家十族,只要跟郑玉涛干过坏事的人,情节严重者一同骑木驴!情节较轻者,一百大板,罚款最低五百两银子,最高倾家荡产!惩罚之后,全部收押大牢,一个都不许放走!待案子全部查清楚后,根据缙国律令依次惩处,不管是谁,有什么样的背景,都不可轻易放过!”
“罚款的银子全部充公,赔偿给被郑家十族欺压的百姓们,并严谨记录在册,本王要亲自查看!”
“另外,安光耀和土匪一事,宋大人暂且不要着急,他们跟郑玉涛也有脱不掉的关系。不管时间拖得多久,都必须严谨按照缙国律令来执行!杀人必须偿命!本王一定要为无辜惨死的百姓报仇!”
“萧风、萧雨、萧雷、萧电,出来!”萧易寒道。
霎时间萧风他们四兄弟从县衙之外一掠而进,齐刷刷的站在萧易寒的身后。
“王爷!”
“萧风,本王即可修书一封,你们快马加鞭送到父皇手中!”
“是!”
萧风应道。
“萧雨,你立刻找到太子殿下,让他们务必急速赶过来!”
“属下遵命!”萧雨道。
“萧雷,保护好元阳县的百姓们,尤其是跟郑家有关的百姓们!”说完,萧易寒丢给萧雷一块玉佩,让萧雷立刻去调人。
“你们速度快一点!”
“是王爷!”
吩咐好之后,萧风兄弟四人急速的消失在公堂之上,只留下一阵清风,这阵清风表示他们确确实实的出现过。
当萧风四兄弟离开之后,萧易寒缓缓转过身来,暴躁的脾气好转了不少,但看到郑玉涛的那一刻,他还是很想将郑玉涛给抹了脖子。
“郑玉涛,你犯案累累,证据确凿,待本王明察暗访之后,确定宋大人呈上来的证据全是真实发生过的之后,你郑玉涛就死定了!”萧易寒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若是干了一件坏事也成,他可以忍受,可偏偏郑玉涛干了无数件令人愤怒的大事!
这些事情,真的已经不再是让郑玉涛死亡那么简单了!
“王爷,多谢王爷明察秋毫,罪臣一定铭记于心!”郑玉涛嘴上虽然那么说,心里却胆小极了。
萧易寒刚才说的所有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他必须赶紧想个办法自保,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若不是萧易寒想要查证百姓们提供的证据等,他只怕明天就得上断头台了。
不行不行,他还不想死!
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一个垫背的。
譬如说,害死他儿子的安洛!
如果安洛跟他一起死了,他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来人,将郑家十族全部收押大牢!”使用刑罚骑木驴,一个都不许放过。
尤其是郑玉涛这个祸害!
百姓们都不明白萧易寒的意思,他们虽然听到了萧易寒吩咐他手下的人办了事,但看样子萧易寒暂时是不打算给郑玉涛定罪了。
难道秦王殿下是打算放过郑玉涛了吗?
百姓们忧心忡忡的看着萧易寒,萧易寒从一张张的脸庞上都看到了希冀,但他们都没有说话,等着萧易寒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易寒淡淡的看了一眼百姓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已经解释的够多了。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解释,若是继续解释下去,难道那些百姓就愿意相信他了吗?
这些证据中,大部分都是百姓和宋大人提供的?谁能保证有没有想要浑水摸鱼,将自己做的恶毒之事推卸在郑玉涛的身上?郑玉涛确实做了太多的伤天害理之事,确实不可原谅!
但浑水摸鱼之人同样不可原谅!
这一次,既然决定要肃清这些毒瘤,自然是要将所有的毒瘤全部拔除。
大奸大恶之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的。
郑玉涛被收入大牢之后,宋大人立刻亲自看守,让衙役们将郑家十族的人,罪孽深重的族人全部都收押在一个牢房里。
但牢房总是有限的,做错了事情的郑家族人可不再少数,竟然用了三个牢房。
三个牢房的族人全部被宋大人盯着骑了木驴。
不管是男女,只要他们真正的做了坏事,尤其是跟着郑玉涛一起干了坏事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骑木驴的过程中,宋大人也是万分煎熬的。
因为惨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
骑木驴,是专门惩治勾结奸夫谋害亲人的女人,亦是惩戒不守妇道的女人,这是一种非常严酷的刑罚。
所谓木驴,其实就是一种用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
将受刑的女人被强行按坐下去,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入女人的下身。
而且随着木驴的走动,那一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女人身上血淋淋的,痛得撕心裂肺。
因此,很多女人都死在了骑木驴的刑罚之上。
县太爷觉得萧易寒提出来的骑木驴非常合适郑家那些狼心狗肺,就知道欺凌女人的变态,虽然骑木驴对于男人来说,不是非常的方便。
作为一个有过女人的男人,宋大人明白,骑木驴是让女人的下体摧毁。那么男人,就非常方便了,虽然不能直接骑下体,但是菊花是绝对可以的。
效果?想来是更加惊人的才是。
“郑玉涛,本官是没有资管惩罚你的,但非常不好意思,本官是奉了秦王殿下的命令对你们郑家十族的大奸大恶的恶棍进行骑木驴的惩罚,所以本官现在就要开始了!你作为元阳县的县丞老爷,也作为郑家的一家之主,也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那个人,那么第一个骑木驴的就是你如何?”
“你敢!”郑玉涛依旧还在嘴硬,“本县丞纵然倒霉了一点,但我依旧是朝廷命官,宋元,你若敢对本官下手,若是知府大人知道了,你的下场只怕会更加的凄惨!本县丞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做太多让本县丞不高兴的事情,不然你的县太爷也走到了头!”
宋大人不以为意的说道:“郑玉涛,你以为你还是县丞老爷呢?这可是秦王殿下下的命令!知府大人又如何?难道知府大人敢爬到秦王殿下的头上去撒野?郑玉涛,你可不要继续嘴硬了,还是老实一点认罪吧!如此,兴许能少受一点苦头!”县太爷冷哼了一声:“来人,将郑玉涛以及郑家的几位都带到刑房去!”
“是!”
郑家的人知道自己要被骑木驴,一个个的都吓坏了。
尤其是在听到郑玉涛和县太爷之间的对话之后,他们才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县太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请县太爷给小的一个机会!”有郑家人大喊大叫:“郑玉涛做的坏事由郑玉涛自己承担,不该由我们代替受罚!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啊!宋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小的啊!”
“郑玉涛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你为了你自己的欲~望,竟然害得咱们郑氏一族全部都跟着倒霉,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本族长,本族长要将你除族,从今天开始,你郑玉涛再也不是我们郑家的人了。你个狗日的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你给本族长滚!”
“玉涛伯伯,侄子可什么都没有做啊,你可不要害了侄子啊!咱们郑家都是干干净净的,要死,你去死好了!可不要脱累我们,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做!”
“郑玉涛,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真是害惨了我们啊。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竟然让我们替你背黑锅,我们还不想死,要死你去死!可怜我们,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眼啊。为何不要坏人去死,要拖上我们,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啊啊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娶媳妇呢,我不要死!族长爷爷,你快救救我们啊,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我不想死啊!”
“郑玉涛,那些坏事都是你干的,为了阻止你干坏事,你把我们打的那么惨,我们都已经跟郑家断绝了关系,自立门户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啊,我们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你,一定要让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郑玉涛,你一定会受到天打雷劈的,老天爷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的。”
“那些可怜的冤魂们呐,我们可没有害死你们啊,你们去找郑玉涛报仇雪恨吧!”
“……”
“……”
郑氏族人不停的在牢房里大吵大闹的,都在埋怨郑玉涛。
但他们都是知情人,但一个一个的都没有举报。
都是要受到惩罚的,只是比起郑玉涛来说,要轻松的多了。
宋大人也没有管郑家的那些人如何闹腾,反正都是跑不掉的。
谁让郑玉涛做下了数不胜数的罪孽,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诛九族都是轻的了。
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如果郑家一开始就约束郑玉涛,或许没有这般严重。
郑玉磊贪生怕死的,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公堂之上,但是郑玉磊听说被秦王殿下盯上了,还要让他们骑木驴,他吓得都已经昏厥过去了。
毕竟是一个非常没有出息的人,压根就镇不住如此场面。
昏厥过去又如何?还不是要继续受刑?难道昏厥过去就免了刑罚?如果是一般犯事的人,倒是有可能!
但他们,不行!
宋大人坐在刑房里,听着不远处的牢房里吵吵闹闹的,他也不生气,反而非常的淡定,就跟没有听到的一样,他看着被衙役们押着的郑玉涛,他的脑海中顿时走马观花,无数的场景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郑玉涛,到了今时今日,你就不想说一句什么吗?”宋大人道。
郑玉涛冷笑道:“成王败寇而已,有什么好说的!我能够到今日下场,确实倒霉了一些,但我可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宋元,你也要好自为之,说不定哪天你就倒霉了。”
宋大人听到郑玉涛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可不怕出事,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做,唯一坏就坏在郑玉涛的身上。
他肯定会被降罪的,因为他知情不报,任由悲惨之事发生而不阻止……虽然他阻止了,但结果依旧是惨烈的。
他大不了丢的是乌纱帽,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官了。
仅此而已!
这点代价,在一开始知道郑玉涛干的事情,被知府大人威胁的时候,他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怕!
不担心!
“准备好了吗?”宋大人问。
狱头连忙说道:“回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只是骑木驴的木驴太少了,咱们元阳县才只有五个,郑家的人又那么多,只怕咱们得要行刑很久啊!”
宋大人想了想说道:“这事不用担心,本官这就找木匠去做几个!你暂时先用着,待本官与临县的县太爷商量一番,将他们县城的刑具借过来一用!”
狱头一听,“知道了大人,只是骑木驴的过程不堪入目,您要不要先出去?”
“不必!本根必须盯着郑玉涛受刑。”至于别的人,他可看可不看!但郑玉涛必须盯着!
郑玉涛被扒光了衣裳,被衙役钳制住,按在木驴身上。
但郑玉涛不配合,整个过程显得非常的混乱。
郑玉涛不配合,宋大人立马让人将郑玉涛打了一顿,本就血肉模糊的郑玉涛突然被打了一顿,哪有反抗的力气,衙役们立刻将郑玉涛放在木驴那一根尖木桩上。
尖木桩刺入郑玉涛的菊花中,郑玉涛从来没有被人捅过菊花,倒是捅了不少别人的菊花,从来没有享受过第一次开花的感受。
“啊啊啊——”
“好痛啊——”
“宋元,你快放开我——”
一声比一声叫的凄惨。
据说第一次总是很痛的。
看到郑玉涛因为疼痛而变了脸色,县太爷暗暗的垂下了眼睛。
郑玉涛的身体可不好看,一堆的肥肉。
郑玉涛的惨叫声非常的刺耳,难听至极。
但他已经没有挪动一下屁股,因为他知道这才刚刚开始罢了。
郑玉涛还没有开始习惯尖木桩的突然此人,木驴就开始摇晃了起来。
烦人的是,那木驴摇动的频率竟然跟他睡一个女人时,摇床的频率是一样的。
只是,他以前是兴奋激动的。
可现在,是痛苦的想要死!
这一刻,郑玉涛有些后悔了。
如果自己老实一点,从一开始就承认一切罪孽,那么是不是就不用遭受如此痛苦的惩罚了?
“啊啊啊——”
“宋元,你去告诉秦王殿下,你就说罪臣已经知道错了,让秦王殿下放过我一次!”
“我好痛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快帮帮我。”
“宋元啊,你不要在一边看着我啊,我们同朝为官多年,都是老熟人了,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我受苦受罪吗?你快救救我吧!这种苦真是不是人该承受的。”
“宋元,你说话啊,你干嘛不说话!”
“秦王殿下啊,罪臣知道错了,罪臣不该做心肠恶毒的事情,罪臣承认了一切,你快放过我吧!”
“……”
“……”
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郑玉涛的,任由郑玉涛大嚷大叫。
骑木驴的惩罚实在太厉害,很快,在嚷嚷骂骂之中,郑玉涛的菊花就流出了血。
一看到郑玉涛留下的郑家族人顿时腿都软了。
随着郑玉涛过来的,可是有好几个族人跟郑玉涛一样都不是个玩意,干了不少断子绝孙的坏事,现在看到郑玉涛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一个个都惨白着脸,默默的往后退去,但是他们往后一退就被衙役抓了起来,朝着木驴而去。
“不要啊,都是郑玉涛的错,我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都是被郑玉涛逼迫的,请你们不要对我用刑啊,我们是无辜的,宋大人,请你放过小的吧!”
宋大人凉凉的看了一眼,道:“行刑!”
郑家一个都跑不掉的,不管是谁。
更何况,跟郑玉涛走的近的人都别想躲过去。
现在嚷嚷闹闹的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免于一死不成?
郑玉涛受不了骑木驴,在出血之后就昏厥了过去。
昏厥过去之后,宋大人倒是没有继续了。
因为他不可能现在就将郑玉涛弄死,如果郑玉涛就这么死了,百姓们一定会不甘心的。
——
将郑玉涛关入大牢,交给宋大人之后,萧易寒黑眸一闪,拍了拍惊堂木看着百姓们说道:“三天后一大早,欢迎百姓们来到县衙,郑玉涛是死是活,三天后定会揭晓!”
三天的时间,他必须调查清楚!
他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所以他需要时间!
百姓们虽然有些失望,但三天之后,结果就出来了。
如果到时候萧易寒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他们就结伴而行,朝着京城而去。
——告御状!
他们就不相信皇上不管郑玉涛的事情。
如果萧易寒知道那些百姓的想法,一定会笑出来的吧!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威望在元阳县不够,不然,他们真的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萧易寒本想退堂的,可在看到张振峰的时候,不由得想到了安光耀,安光耀杀父弑母一案还没有了结,他跟郑县丞有着关系,但更多的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因为郑玉涛指望着安光耀将安家三房拿下,并且得到蘑菇技术,随后将安家毁掉。
如此一来,郑玉涛也就报了仇!
只是郑玉涛万万没有想到,他从半路上杀了出来,并发现了他所有的丑事。
但一案归一案,安光耀杀父弑母是真实发生的。
“张主薄,安光耀一案,你们调查的如何了?”萧易寒问。
其实萧易寒只是想问他们有没有把握将安光耀拿下。
张振锋立马站起身来,双手握拳,非常恭敬的说道:“回秦王殿下的话,卑职已经将安光耀杀父弑母一案查清楚了,通过种种证据表明,安春民和左氏确实死于安光耀之手!”
郑玉涛根本就没有让人每天欺负安家上下,安光耀在说谎。
“那好!这个案子交给你们了!”说完,萧易寒离开了公堂,去了后堂。
“是,王爷!”秦王殿下的意思是让他们尽快将安光耀一案解决了吗?
也是,安光耀是什么德行,秦王殿下是一清二楚的。
当然,想要拿下安光耀,还需要一个人证,希望这个人愿意出来作证。
张振锋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家大房这一次,可是真的破了。
到了后堂之后,安黎看到萧易寒过来,她立马迎了上去,“易寒,你怎么没有定罪郑玉涛呢?你可不知道后面的那群女人都要疯了,就因为你没有定罪他!”
“定罪非常的简单,但是一个小小的县丞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经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王爷说了算的,这件事情必须上报给父皇才成!”萧易寒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可以先斩后奏,但是百姓们呈上来的证据,也不见得都是真实的,我不想有人浑水摸鱼,将他们换下的过错都推卸到郑玉涛的身上。所以,我暂且放过了郑玉涛,不过这会,郑玉涛应该是受刑!”
“你的担忧不是没有可能,咱们谨慎一点是好的。可那些可怜无辜的女人该怎么办?”安黎颇为无奈的说道。
萧易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她们生气又如何?但郑玉涛暂时不能死,因为有些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不能这么快就死!但今天晚上本王的人到了,他们会尽快的将这些年郑玉涛放下的案子全部都调查一遍,然后将百姓们提供的证据都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能判郑玉涛的死刑!”
“如果她们闹起来该怎么办?”安黎担心道。
“有本王在,你放心吧,本王一定会他们说清楚的。”萧易寒冲安黎安慰一笑说道:“刚才我看到了,大哥在公堂之外,你去把大哥接进来,大哥一个人来到县衙,说不定有事情呢!”
安黎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去接我大哥,但你自己得小心一点,愤怒中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萧易寒耸了耸肩膀,一点都不在怕的朝着内堂里面走过去。
安黎来到公堂之外,那密密麻麻的百姓们,都慢慢的朝着县衙门口走去,自己的大哥则是站在公堂的门口,并没有离开。
“大哥?”
“二丫,”安树抬起双眸看向安黎,“你还好吧!”
安黎笑了笑:“大哥你不用担心我很好,就是二哥有些不太好,走吧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吧!”
安树随着安黎进入了县衙内堂,两个人刚到内堂,就听到了萧易寒的声音,“本王知道你们都不服气,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郑玉涛最后会判什么刑,终究逃不过一死,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本王明白,你们都是一些无辜可怜的女人,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比你们无辜可怜的人还有很多!受到郑玉涛迫害的人更多呢?你们就为你们自己着想,就不能为其他人着想吗?”
“本王已经承诺过,一定不会让郑玉涛好过的,那你们愿意相信还是不相信,本王的决定不容置疑!如果你们不肯相信本王,本王给你们盘缠,你们自己去京城告御状吧!”
听到这里,安黎已经明白那些无辜可怜的女人们看到萧易寒一定是埋怨了他,所以他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凝重不爽。
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立马走了过去,说道:“各位姐姐们,我知道你们非常的不甘心,以秦王殿下的做法也非常的不满,但是请你们稍安勿躁,不要否定了秦王殿下!我知道你们都报仇心切,想要立刻让郑玉涛死,但是咱们必须要等一等!
因为,刚才在审案的时候,很多的百姓们都提供了自己的证据和苦处,这些证据都必须调查才知道有用与否。而且,你们就没有想过,郑玉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丞,他为何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在元阳县呼风唤雨,作奸犯科?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吗?秦王殿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只要将郑玉涛背后之人查出来,郑玉涛必死无疑!”
“秦王殿下,安黎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有人很是愧疚的问道。
萧易寒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安黎说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纸已经包不住火了,就算秦王殿下无所作为,这事情迟早都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郑玉涛终究难逃一死的!况且他是秦王殿下,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如果秦王殿下不顾不问,你们说皇上知道了后,会如何?”
那群女人们终于想明白了,连连给萧易寒道歉,但是萧易寒根本就没有生她们的气。
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他也能够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让郑玉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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