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
……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耗尽了孟清希体力,顺着边滑进温暖的水里,歪在言辞腿边不想动。
言辞摘下套子打结扔掉,简单帮她洗了洗,就裹上浴巾抱着她出了浴室。
孟清希已经折腾不动了,此刻只想睡觉,卷了卷被子,也不顾湿漉漉的头发闭眼就要去见周公。
他穿着浴袍进来,腰带松垮垮垂下去,露出大片精壮胸膛。找了吹风机接在床头,又把她拉起来吹头发。
言辞用的沐浴露味道很得孟清希青睐,趴在男人腿上享受全套服务,眯着眼活像餍足的猫。
他还是疼她的,尽管孟清希知道他绝没有满足,也顾念着她的身体没有继续做下去。
环境太过舒适,就这么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听到他似乎说了什么,大抵是关于时付。孟清希没力气再睁开眼和他争辩,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声。
……
第二天一早,孟清希是被言辞从床上拖起来的。
“衣服穿好下楼吃饭,我送你去学校。”他还记得周三的上午孟清希有课。
她有点儿起床气,没清醒的大脑顾不了那么多,不耐烦的把被子盖过头顶。晚上不给人睡,早晨又叫人早起,又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充沛的精力。
“不去上课也好,从今天起我有一整周的假期。”言辞也没逼她,轻飘飘扯下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
什么叫无形制裁,孟清希猛的睁开眼,吓的瞬间清醒,手脚并用爬起来。
床头摆着一整套衣服,上面有言辞惯用的熏香味道,她胡乱的往头上套,内衣贴在乳尖还有丝丝的痛,牛奶肌上遍布痕迹,青青紫紫的,实在惨不忍睹。
言辞这个混蛋,带着情绪收拾她,昨晚一次比得上平时三次。
“时付什么时候回来?”男人坐在她对面,盘子里的食物几乎没动。
孟清希诧异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对他感兴趣?”
他把叉子随手扔在桌面,“有些话你当面对他说清楚。”
“什么话?”她警惕起来:“先告诉你,我没有和你和好的打算哦。”
言辞讽刺一笑:“才从我床上下来,转头又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猜他怎么想。”
孟清希笑的十分虚伪:“时付说他爱我爱的不得了,不介意我的过去,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清希!”他扬声。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餐具扔下,秀眉轻轻蹙起,委屈的不得了:“还给不给人好好吃饭了嘛!从昨天见面起就一直提这件事,明明都分手了,干嘛还管我和谁在一起。”
言辞真的生气了,她偷偷瞄过去,能看到他额角凸显的青筋。
孟清希缩了缩脖子,继续乖乖吃饭,语调软和不少:“我和学长认识七年多,要出事早出事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她继续不怕死的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论起来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认识你还要久呢,要说居心不良,更不可靠的那个也该是你才对。”
言辞冷眼看她:“我说就你这智商,怎么好端端活到现在还没被卖的。你真以为时付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学长?不听我的话,将来别找我哭。”
言辞对时付的不假辞色由来已久,当时还在一起的时候一起吃过几次饭,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时付不好惹,也就只有孟清希这个傻子把他当好人。
后来知道了一些事,他更加不能放任孟清希傻乎乎的往陷阱里钻,禁止孟清希和时付接触。
有一段时间,她确实很少再跟那个男人来往。谁知道分手一个月,他没看紧,转头直接跳进时付专为她留的坑。
言辞在国外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晚了,气的几天没睡好觉,草草把那边的事结个尾,马不停蹄就往回赶。
孟清希就是个惹事精!从没让他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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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又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