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亡国公主
    苏听音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根本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孤问你话。”
    然而如此表现落在玉望弦的眼中着实和挑衅无异。
    苏听音缓了许久，终于清醒，哑着嗓子恭敬开口：
    “主人问奴什么？”
    他有些恼怒的给了她一马鞭“问你感觉可好，这离城上下可都是昔日天启百姓呢，如今，同你一样也是我承夏j1annu。”
    说完他脸上露出嘲讽且残忍的笑意。
    感觉？
    苏听音细细的回忆了一下，一想到离城那些昔日的臣民，她心里自然是痛的，若说在来的路上她最怕什么，莫不是以j1annu的姿态出现在这些子民面前。
    她身在江南，却知道江北百姓水深火热，反抗从未停止，纵然每每以卵击石，血流成河，那些在受苦的江北子民，都盼望着天启可以解救他们。
    然而——
    她这个帝姬被从江南送过来当承夏帝的j1annu，这无疑说明天启早就放弃了他们。
    虽则不是她所能左右，她却不敢面对。
    原以为，从离城外到行g0ng的一路将最为艰难，然而疼痛与饥渴让她早已无心其它，反倒在昏昏沉沉之间就这样过来了。
    是以她并没有太多想法。
    “主人希望奴是什么感觉，奴就是什么感觉。”
    玉望弦细细的观察着她，见她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样子，明明说着卑贱的话，跪在地上一副恭顺的样子，却总给他一种，她只是在例行回答的错觉。
    太过无趣了。
    若要折磨一个人，那么你所希望看见的必然是她拼命挣扎而无果的绝望，受尽折磨而隐忍的表情，而不是现在这流于表面的恭顺。
    “一朝为奴，你可觉得委屈？”
    “成为主人的奴隶是奴的幸运。”
    可不是吗，世间奴隶千千万，帝王的奴隶有多少。
    他咬了咬牙。
    “你不觉得屈辱？”
    苏听音回过味来，看出这人并不满意她先前的回答。
    “主人希望奴如何，奴就如何。”
    “混账！”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明明是顺着他，他却一点也不舒心。
    他狠狠的ch0u了她一鞭子。
    看她咬这唇不出声，眼里闪过暴nve。
    “孤现在想ch0u你。”
    “是，请主人赐鞭。”
    说着立刻摆好了姿势，与那些个j1annu一般无二。
    一路风尘，带着厚重的镣铐爬了许久，有时常被他马匹拖行，这身t早就伤痕累累。
    纵然苏听音是强大的玄士，失去了玄力，此刻也显出了单薄与脆弱。
    然而这人跪的笔直，伏趴的姿势称得上j1annu里的楷模。
    玉望弦ch0u了一鞭到她背上，她依然咬着唇一丝声音未泄。
    “你这姿势倒是标准，怎么莫不是还有过别的主子？”
    这话听起来着实危险，透着凉薄。
    “您是j1annu唯一的主人，j1annu只是不敢怠慢主人，一路都有观察其他j1annu如何侍奉主人。”
    这话恭敬而顺耳，可以算得上奉承了，然而玉望弦丝毫感受不到舒心，只是冷笑着继续ch0u着。
    然身下的人姿势一成不变，si要着嘴唇更是一声不出，若不是看得见每一鞭落下时她肌r0u的颤抖，他都以为自己ch0u的是木头。
    “孤要听你出声。”
    出声？
    苏听音有些为难，自幼习武，她x子倔强，若是受伤从来忍着，想得是反手给敌人t0ng上一刀，久而久之身t有了本能，遇见痛楚半点sheny1n也不露。
    “啪，”又是一鞭，她习惯咬唇，在鞭子离开了许久才依着玉望弦的命令有气无力的随意叫了一声。
    如此一鞭鞭下来，叫声和鞭子永远合不上拍，且这声音软弱无力，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唱曲。
    说好的惨叫呢！
    玉望弦最后的兴致也被苏听音败坏的一g二净，他丢了鞭子，踹了苏听音一脚。
    “你跪在这里好好练练挨了鞭子怎么叫。”御書剭導魧站:Π⒉qQ,℃●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