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为她停留，而她的，也只是匆匆一现，便再不会在他的眼里停留。
    苏薇望着他，将他整个都装进眼里，望得眼睛都酸涩了起来——以至于已经忽视了他的问题，忘记了应他的话。
    沈凉墨的大掌握住她的细腰，挑眉：“嗯？”
    “谢谢你几次以身犯险救我，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苏薇有很多话，却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
    他舍身救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没有一刻忘怀。
    可是也怯于，表露自己的感情。甚至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有感情。
    她虽然有过两段感情，可是跟成东卿一直是同学和邻居，谈恋爱的时候，不像是谈恋爱，只是像朋友的普通相处，并无什么压力。
    后来成东卿背叛，她内心的痛苦也更多的是失去一个即将建立的正常家庭的痛苦。
    而和沈轩，她内心一直是愧对沈轩的……愧疚于接受了他的一切好，却无法回报分毫。
    只有沈凉墨……这个男人让她经历和面临了种种的忐忑，不安，猜疑，开心，痛苦，甜蜜，惶惑，希望和绝望。
    “就这些？”沈凉墨以手代步，攀上她娇俏的下巴。
    苏薇一时不知，再以什么来应他。她在他面前，总是会有点呆呆的，脑子都慢了半拍。
    沈凉墨淡淡道：“马山的事情，我一直在跟进处理。今晚正好遇见，所以，你也不用专门谢谢我。”
    “哦。”苏薇应了一句，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专门来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用什么来谢我？”沈凉墨微微眯了眯眼眸，冷冽的目光将她全部笼罩。
    而声音里，已经暗含了一丝丝的嘶哑。
    她今夜，格外的美好，银灰色的晚礼服质地裁剪都是最好的，让她显得高贵而成熟，和平时殊为不同。
    但是在他面前，她依然像是一只小白兔，让人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他伸手拉出了前后排座椅之间的挡板，将前面的两个护卫，挡在了视线之外，也将后排的声音和画面，屏蔽在了前排的人之外。
    “我……”苏薇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话都说不全了。
    可是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人……
    “你……保护了每个人之后……都用这种方式，让人回报吗？”她每次在面对他的时候，紧张得话都说不全的样子，羞涩又可爱，沈凉墨不由挑了挑唇角。
    “如果我说是呢？”沈凉墨反问道，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脑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清浅的眼眸。
    她的眼眸很浅很浅，藏不住任何情绪。
    所有的情绪都像游鱼一样，浮现在一汪清水里。
    “你不是！”苏薇条件反shè地说道。他根本不是那种人，不是吗？
    沈凉墨语带嘶哑：“既然知道我不是，为何还要专门问我？”
    “……”苏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却感觉到唇上一凉，已经被沈凉墨吻住。
    沈凉墨怜惜贴住她的唇……这一张小口，在其他人面前，伶牙俐齿，在他面前，总是变得如此木讷，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惩罚一遍。
    不，惩罚一遍根本就不够。
    苏薇跟着他的动作，脸上一直红得发烫，直至烫得耳根都全部红了。
    她纤细白希的十指，被他扣在略略粗糙的手指间。
    她心内情绪翻涌，脸上和身上都一片滚烫。
    被紧密填充，有些难耐。
    不安地弯曲手指，却被他的大掌扣得更紧。
    她咬住唇，非常不自在。
    因为前排座有人，她十分惶惑羞涩。
    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暗沉：“最好的隔音措施……”
    她略略放松。
    他咬牙，低声：“晚上以身犯险，将自己和小nǎi包置于何处？”
    苏薇的脸上浮现出自责。
    那样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对于家族的危机置之不理。
    也不可能为了自保什么都不做。
    而潜意识里，他在这座城市的感觉，让她心安。
    有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