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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当初那颗牙齿,还在不在你身上?”秦菜开门见山,青瞎子一怔,突然想起和秦菜第一次在旅社骗三十万的时候那个黄纸包:“蔡姐,您是说那包黄纸呀?在呢在呢,瞎子我怕您有用,一直没丢。”
    他可没告诉秦菜——他还想用那黄纸包再榨点油水,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
    秦菜将那颗牙收回,又列了一个清单给青瞎子:“买齐清单上的东西,到这个地址找我。”
    青瞎子还想再问,却见秦菜递过来一叠钱。好家伙,起码五千!!
    这还有啥好说的,他立刻办事去了。
    这就是这种人的好处,贪婪重利,所以听话。胆小如鼠,所以怕死。自古君子乃不化顽石,小人是杀人利器。
    在某些时候,小人比君子好用。
    作者有话要说:渣一征询一下意见哈,大家是觉得上午一章下午一章好呢,还是下午三点之后渣一连续更两章好呢?
    另外谢谢一路支持的宝贝,其实评论每条渣一都有看,但是为了双更,咱就把回评的时间花在码字上好咩?
    爱你们,mua~~~
    ☆、34
    第三十四章:白露,来吧。
    青瞎子按秦菜提供的地址,找到一栋居民楼,普通的楼房,墙还是水泥的,没有刷白,显得有些陈旧。
    青瞎子拧着两只公鸡、黄纸、香烛等,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但秦菜还活着,不管现在她在干什么,跟着她混肯定比自己在火车站摆摊算命有前途!
    他壮了壮胆子,按响了四楼c座的门铃。
    秦菜已经等在里面了,成为组长之后确实便利了许多,宿舍成为工作的地方。她在这里租了一间房,当做真正的住所。
    平时只要她和沙鹰留一个人在小组宿舍,上头并不过问。
    不摆平白露,秦菜无心工作。毕竟有个人天天在你耳边用阴森森的声音叫你的名字,是个人也会有心理阴影吧?
    沙鹰也懂,但他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如果秦菜开口,他也许会帮,但是代价大家都懂的。
    秦菜不愿意,已经坚守到现在,何必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敌人妥协?
    青瞎子一进门,秦菜就拿了他带来的公鸡。秦菜在老家杀过鸡——到这里甚至杀过人,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她拧住鸡头,用力一拧,那鸡只叫了一声,血已经溅出来,流了大半碗。
    秦菜往鸡血里掺了朱砂,开始画符。
    符她学得不多,更没有实践经验,如今自己的实力,她心里没数。虽然曾经找到过一颗凶死之人的牙齿,但是毕竟那只是一个落地魂,跟主魂的区别,是很大的。
    何况它的主魂不恶,全然称不上凶险。
    如今白露不同,她死前作恶多端,死时受尽痛苦,又对秦菜怨恨至深,秦菜抿着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反正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
    她默不作声地画符,不时将诅语打进符纸上,青瞎子在一旁忐忑不已:“蔡……蔡蔡蔡姐,要么我去给你找条黑狗放血吧?”
    秦菜头也没抬:“这次是恶鬼,黑狗血没用。”
    青瞎子见她说得认真,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蔡蔡蔡蔡……姐,要么我在外面等你吧?”
    秦菜仍旧画着符:“随便。”
    青瞎子赶紧往外走,身后秦菜声音清浅:“你不怕就行。”
    青瞎子在外面,天色渐渐晚了。楼道上平白一阵风吹过,吹得人毛发倒竖。青瞎子又有些后悔了:“蔡蔡蔡蔡……姐,我到楼下喝杯咖啡,顺便等你啊!”
    屋里秦菜没有说话,青瞎子只觉得越来越冷,不行,一定得下去了。呜呜,早知道这样宁愿在火车站算命!他搓着膀子走楼梯,眼前有什么光一闪,他差点没跳起来。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楼梯上坐个着女孩子,一身红色的裙子,像秋天红透的果实。
    青瞎子不由咽了咽唾沫,这里四下无人,不如……?
    嘿嘿!
    他上前扯了扯女孩的衣服:“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呢?”
    女孩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你——能——看——得——见——我?”
    青瞎子吓得“妈呀”一声就尿了裤子。
    女孩捧腹大笑,边笑边往楼下跑了。青瞎子气急败坏:“这是哪家的熊孩子,太过分了!!”
    他慢慢下楼,不久之后见那个女孩又直愣愣地走了回来。青瞎子一把揪住她:“混丫头,这回可算抓住你了吧?!你赔我裤子!!”
    女孩转头看他,青瞎子这回可不怕她:“看什么看,你父母在哪里?”
    女孩突然咧嘴笑了:“我让她赔你个头好不好?”
    青瞎子大怒:“你还敢骂人!叫你家大人出来!”
    女孩风情万种地撩起自己的长发,她的脖子又细又长,锁骨突出,线条优美。青瞎子不由咽了咽口水。她又幽幽地问:“我让她赔你个头好不好?”
    青瞎子眼见美人如斯,火气也消了些:“那你赔我啊!”
    女孩笑得柔情似水:“嗯。”
    她双手握住自己的脖子,轻轻往后仰头,那弧度太过优美,青瞎子心醉神迷。正醉心之间,突然那双手渐渐往上拔,青瞎子张大嘴巴,想喊喊不出,这回裤子里干稀都有了!
    女孩脸上还带着醉人的笑意,那优美的脖子被拉长到不可思异的程度,最后噗地一声,鲜血从腔子里溅出来,高压水管一样喷满了楼梯间。她却还捧着自己的头:“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