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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他触到她的皮肤,就猜得中以下剧情。
    少顷,她想起一句诗,静静唱给他听,“pitytheworld,orelsethisgluttonbe.toeattheworld'sdue,bythegraveandthee。”
    陆显问:“什么意思?”
    “怜悯这个世界吧,否则,就将它吞噬,由你和坟墓。陆生……”
    陆显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我最中意你喊我陆生——”
    手指顺着小腿流畅线条徐徐向上,按压,穴位酸涩。
    她的膝盖,她皮肤温度,她腿上一条细细伤疤。浅蓝色牛仔裤边缘上卷,封住少女鲜嫩多汁身体。
    玫瑰香浓郁刺鼻,晶莹液体泼洒一身,为她染一层宝石光辉,露珠一样清澈透亮。
    粗糙温暖手掌带着润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软身体上肆意,令她如枝叶一般舒展,花蕊一般开放。
    他剥光她的衣,轻而易举。
    咬住她绯红耳垂,他说:“温玉,温玉,你认不认得我?”他喊她温玉,而不再是伊莎贝拉。
    温玉傻傻笑,理所当然,“你是陆生呀,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陆显说:“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过分美丽。
    低下头缠住她沾着啤酒香的舌尖,勾连缠绕,要喝光她口中酒,尝尽她舌间味。
    酥软丰盈的乳*房就握在手里,心都在颤抖,真是美,纯净天然,未有一丝一毫杂质。娇娇柔柔挺立着,等人蹂*躏摧残,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陆显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烧红了眼,一头饿极的狼,含吮舔*弄怎么够?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伤,不到疯癫不回头。
    温玉呼痛,低低哭出声。他便又重新寻回她的唇,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流着泪的侧脸上,嘶哑的声线压抑着汹涌叫嚣的欲望,“你张开腿,为我张开腿,温玉…………”伊甸园里,蛇的诱惑。
    温玉却被疼痛惊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过很多次,但从没有想到过会是在一间按摩院,跟妓*女没分别。”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温玉看着他的眼睛,天与海的颜色,夜的颜色,魔鬼的颜色,“你要毁了我,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跟我一样?”陆显的声音冷下来,暗含愠怒,“我忘了,温小姐最看不起我们这类人。”
    “吸毒夜蒲乱*交,你们哪一个不这样?陆生,你太脏。”
    陆显冷笑,“你翻脸的本领天下第一,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他除衫,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胯*下凶兽高昂头颅,勇猛待战,“处女有处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这么急着要当ji女,我就让你试试男人是怎么叼ji女的!”
    温玉挣扎不开,只有一张嘴能反抗,“陆显,你敢动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陆显侧身贴住她后背躺在狭窄单人床上,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这里,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证,讲你自愿卖身,街口缠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块半够不够买你一夜,温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篇文是不是应该叫《人渣与妖女》《渣男的细白》或者《飞女正传》?
    不好意思卡在这里了啊
    大d哥原谅我,让你卡半路。。。
    我其实想写一个稍稍写实一点的大佬,不是特别神,干什么都无敌的黑帮老大
    也吃过苦,也挨过饿,也从底层往上爬。
    (⊙o⊙)…,这章最后一段尺度有点。。。
    希望没有吓到诸位。。。
    最后感谢飞不过天涯同志投雷,我会继续努力的!
    20士兵与战地
    胸中有异兽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从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断想象,从脚底到头顶,将她彻彻底底席卷笼罩。
    他分开她双腿,不容推却力道,不给她丝毫反抗机会。
    他低头,皱眉,观察打量,如同欣赏一幅被尘沙掩盖的艺术品。赤*裸裸眼光,翻滚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不加掩饰,烧得她殷红满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缓慢节奏,毁灭姿态,将她身下一朵羞于见人的花一层层剥开来,露出内里春*情绵绵柔软细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洁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叹低吟,本以为已窥见全貌,谁知潜藏如此多惊人隐秘——属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纯净诱惑。
    陆显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角,歪嘴坏笑,“好靓个西(注)…………”
    温玉回瞪他,“你去死!”
    陆显笑容未减,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目光却不曾离开她眼底恐惧,他要用这一刻情与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击败她,继而驯服她。
    他亲吻她的禁地,浅尝,深吻,穿过层层帷幔探入内芯。使得她一瞬间反抗,成一尾将死的银鱼,在砧板上扑腾跳跃,摆荡扭转曼妙腰肢,做最后挣扎。
    “不……不要…………陆生……陆生你放过我…………”
    纤长十指陡然间攥住雪白床单,紧紧,一瞬间又放开,颓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过?他有一千种方法令她俯首称臣。
    细细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鲜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软,花蕊甜腻,涧涧春水起,弯过多少波折——他饮不够这蜜糖。
    她低声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话…………”一声声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细棉棒扫过耳道,让他愈发痒,又无处挠,身与心一并苦熬,躁动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