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精四重
血液容量再次增多,血精化量更加迅速,“砰”一声,血脉深处一点障碍被冲破,血液沸腾起来,化为血波淋满全身。
他猛地一抖,血液全部吸入体内,只觉力量大增,全身充溢着澎湃的能量,那点伤也是愈合。
果然,血精三重迈入四重,是境界一大飞跃,完全迈入了血精中境。本来三重境界能抗衡击杀七重妖兽,现在四重境界必然能抗衡击杀九重妖兽,整整比以往的提升多增加了一倍实力。按照如此算的话,待到升至七重境界,迈入血精大境时,必然也会有这般飞跃提升。
只是,李顽内视身体,不由得苦了脸。血脉容量也随之增加的可怕,竟然增至三千二百斤,这比之三重境界的八百斤整整激增了两千四百斤。看来要想提升至血精五重,还需要更多时间苦修杀戮来增容化精,难上加难啊!若是杀些血精七重的妖兽,不仅要容满血脉,还要再化精,这样花费的时间很长,看来要寻找更强实力的妖兽了。
李顽一边杀戮妖兽,一边继续深入,直至这般深入几百里,才遇到了血精八重的妖兽。以他如今的实力,杀几只血精八重妖兽,还是不怎么费事的,轻易就斩杀吸融了。
如此这般,也不知深入多少里,遇到了许多次血精九重妖兽。若是数量多,战是战不过的,只能逃避开,捡两只或落单的宰杀。
这日,他遇到了一只落单的卡力兽,也是血精九重。一身血气极为汹涌,拥有两丈长的翅膀,锋利尖锐无比的四爪,特别是其血盆大口中可以喷出奇怪液体,有强烈的腐蚀性。
虽然都有血精九重的实力,这只卡力兽应该早已进入此境界,已至资深,李顽若想战胜颇为艰难。不过,他发现了一个好处,对强烈腐蚀液也能吸融,血液增容化精更多,本身又没损伤。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更是积极抢攻,奈何龙虎交融功的劣势出现了,虽有余力,却伤害性相对的差。一番苦战之下,他才堪堪击倒了这只卡力兽,吸融过后,血液竟是增容了三斤。
若是多多宰杀卡力兽,必然能效率提升实力,只是这不现实,落单的本就不常见,一只已经战的那么艰辛,多来几只那不逃走,就只能战死了。
这样想着,四面八方忽然出现了八只卡力兽,扇扑着翅膀,向他包围而来。
李顽心中发苦,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明显卡力兽们心有灵犀,并有些微的智慧了,还知道包抄围击。
卡力兽们张着丑陋大口,吐着长长舌芯,腐蚀液体顺着嘴口滴滴答答落下,周围草木俱被腐蚀成渣。这时便是消耗一次性风纸鹤逃走都不可能,毕竟卡力兽具有一定飞行能力,而风纸鹤展翅成型需要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奶奶的,拼了……”李顽心中发狠,运聚全身之力,便欲拼命。
忽然,他看着前方,眼睛都直了……
那少女又出现了,游走在两只卡力兽中间,目光有些呆滞,挥舞着手臂,娇喝:“老君诀令,清善法申,现形不究,归——”
这……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应该把她甩了,怎么又出现了?
忽然,李顽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急忙转头看去,身后只有一只卡力兽,凶猛地注视着他,不过那目光好似还有些疑惑。
身后没有分身吧!李顽不敢确定,毕竟上次也是什么感应都没有,却被少女诡异般地拉出了一个分身。
少女忽然转睛看向他,便就此盯住了他,口中念念叨叨地,状似疯子向这里行来。
李顽又是头皮发麻,看这情况,少女分身应该在身后了。这如鬼魅般,如影随形地在自己身后,又无法看见,怎么能不令他心生恐慌呢!
猛地伸手向后摸去,摸了个空,却是已能微微感觉到气流的异样,果然身后有异,不由得苦笑一声。
少女两旁卡力兽似不满这个人穿行他们中间,其中一只挥起大爪,就向着少女抓去。
“嗷”这只卡力兽剧痛嚎吼,摔下地面翻滚,原来是被少女随意一挥手,就击得四分五裂。卡力兽们很是吃惊,接着狂怒,吼叫着俱是向少女攻击而去。
少女只是盯着李顽,根本不在意卡力兽们怒气滔天,手只是划出了花,七道劲气喷射而出,另外七只卡力兽接二连三摔下,被削去了兽首。
“你们又在他身后干什么?老君诀令,速速归身……”少女已行至不远处,盯着李顽,娇喝不已。
纤手探出,两道气流如蛇涌动,竟是在李顽身后拉出两个与其一模一样的少女。猛地一拽,就把两个惊慌不已的分身拉入她的身躯,融合一体。
李顽叹气,果然是这样,真不知少女练的老君化身**怎么这般诡异!
少女神智渐渐恢复,再看向李顽时,是莞尔一笑,还眨了眨眼睛。
李顽苦笑,道:“难道你一直跟着我?”
少女微笑道:“是吗?可能我们碰巧遇到了吧!”
李顽心道:“信你才有鬼呢!仗着实力强,一直跟着我,没让我发现罢了!”
忽然一惊,少女既然一直跟着自己,那么自己的秘密岂不是被发现了?思谋着对策,能以什么方式逃走呢?
少女似看出李顽的心思,撇了撇嘴道:“你真心,不过是个异法,能吸取血精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李顽震惊,张口欲言,又听少女道:“虽然你的吸取血精之法比较奇异,不过我见过许多更奇异的修炼之法,岂会在意你的秘密。”
李顽眼珠转动,正要说什么,又被少女抢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能在血精四重境界杀血精九重妖兽,也算是个天才了。你这样以低搏高的天才,五百年间我虽然没见过,但是真正的绝顶天才,靠的是领悟和资源修炼的,我也不屑知晓你的秘密。”
李顽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少女老滋老味的,她这般年轻,还五百年间?怎么去相信啊!